笑容,轻轻靠近公主,把她定在假山上。
萧倾绝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那一刻她又回忆起被强要的痛苦,眼里露出恐慌极度的忐忑。
段羽白轻轻引诱著:“别怕,小东西,你会喜欢的!”说完印上火热的唇,他唇舌并用,长驱直入,如翻江倒海,萧倾绝全被他的呼吸他的气味笼罩了,她想扭头避开,偏偏避到哪都会被他堵上口亲的翻天覆地。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连舌头都软了,却被他不停吸啜,他像一只采花的蜜蜂,把那花蜜吃的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
她的逃避和害怕让他越发激动,段羽白忍不住在她幼小玲珑的身体上来回摸索,手下的小女孩软的如同一汪水,他不知自己为什麽这麽邪恶,却忍不住变得更邪恶,他甚至用手探向她的下体,想要摸摸她美好的花瓣,然後看她在他手下如何变得欲罢不能,苦苦哀求。
萧倾绝知道如果这样下去,事情十有八九会照著那种意思发展,她奋力挣脱一只手,用尽全身气力抽了他一巴掌。
“你这个疯子!你到底在做什麽?”
段羽白一下被打醒了,是啊,他在做什麽,他一个堂堂男人,竟然仗尽气力的便宜,强迫一个幼女。有一刻他都觉得自己无耻之极。
他整了整衣衫,“公主,我现在已经官至尚书,不可否认,我的家族提供了很大的助力,不过加上我自己的才能,相信很快会有资本得到你。”
萧倾绝头也不回地离开,还听见他邪魅的嘲笑声:“早晚都是我的,早晚还不是一样!”
萧倾绝害怕他,如果说上官玄凌只是强取豪夺,那麽这个男人则是让她没来由的害怕,因为某种未知的预感。
25.铁心
是夜,萧倾绝收拾了一干细软,连同净心师太的遗物,一起放上马车,带了侍卫程铁心,侍女灵芝,起身上路。马车结实,马儿脚程也好,只不过外表并不豪华。
萧倾绝的想法很简单,她不要在清丘国生产,这件事一直是一个意外,她根本不想要这双孩子,也不想惹出什麽祸根。她还年轻,被一个人抛弃了,还要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何况,作为一个十二岁幼女,她实在没有什麽母亲的自觉。
萧倾绝之所以悄悄留书而走,一是不想面对跟父亲别离的伤感,二是不想让弟弟追过来,长悔还有他自己要学的东西,她不想耽误他的人生,父皇身体不好,身边有个人总是好的。
沿著京郊寒亭山脚一直往西走,就是苍岚国了,这条路很长,三人足足走了半月,景致渐渐不同,清丘国山地丘陵居多,植被精巧,而此处气候转凉,要麽是一片坦荡的平原,要麽是十分巍峨的高山,自然的手笔鬼斧神工,令人叹服,到处是笔直的高树。相比清丘,显得大气多了,萧倾绝的心也渐渐舒展开来,想得开了。
萧倾绝打量著外面驾车的程铁心,他一身黑色劲装,身材高大健硕,眉眼坚毅,一看就是饱经战役的男人。这个人很少说话,但是忠心皇室。他十分本分,从出行以来秉行沈默是金,甚至不会因好奇而偷看萧倾绝,萧倾绝对他很是满意。
萧倾绝放下车帘,悄悄同灵芝耳语:“当初带上他也实在不得已,但是我却不愿再多人知道我的事情,你看,我们如何能瞒过他?”
灵芝思考了下:“公主,这一路虽说平安无事,但我们弱质女流,还是要有男人在才妥当,甩掉他肯定不行,但是留他在就一定会发现,倘若能收为自己人──”说著看了看公主,脸可疑的红了下。
萧倾绝看她神情,重复道:“收为自己人?”
灵芝看公主没有生气,接著道:“如同当年刘医正,李嬷嬷,都是公主自己人,一则可以恩惠收之,二则可以,可以收为房内人。”说到这,脸又红了。
萧倾绝摇摇头:“我看这程侍卫铁汉铁心,不是生死大事哪里容易抵得过父皇的恩惠?至於收房,我已经够烦了,这个作罢,”她看著灵芝姣好的脸,忍不住道:“我觉得还有个好主意!你去色诱他!”
灵芝恼怒,脸通红了,“公主说的什麽浑话?”
萧倾绝笑道:“我可是说真的呢!这大内第一侍卫还没有成家,人也意气风发,我看是个不错的,你跟了我这麽些年,耽误你了,真等到你家公主大婚了你都老姑婆才愿嫁,谁还要你?我看这人恰恰是个良配!”
灵芝听的眼圈红了,沈默了半天,脸还是微微红了一下,“我才不喜欢那个石头样的!”
萧倾绝故作生气:“原来你不喜欢那样的才想推给公主我!”
灵芝连连摆手:“不──不是!”
萧倾绝问道:“那你说你喜欢什麽样的?”
灵芝说不出话来。
萧倾绝道:“恩,这样吧,你去色诱他,只要叫他同意肯封口,我就赐你将来婚姻自主,还送你厚厚的嫁妆,如何?”
灵芝虽然年长,跟萧倾绝比却是个没心眼的,道:“好!我去骗他试试!”
日後灵芝路上有意无意地照料程铁心,给他缝缝补补,料理吃穿,一片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