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的吧!他在西照轩教导皇弟课业,”说完还好心的往西边指引了一下。
段羽白才收敛了心神,恼怒自己的失态,抬脚往西边走去。
“等等!”萧倾绝轻轻抓住他披风的衣角,轻轻为他挑拣掉披风上沾上的花瓣,神态随意。三月的阳光在她发顶打上灿烂的光圈,这个距离,段羽白闻得到她身上淡淡的蔷薇花香。这个情景,无数次徘徊在他梦里,像是演练了很多遍,她十岁,他十六,此时,她像他的母亲,像他的姐姐,像他的小媳妇儿,在出门前为他整理。
萧倾绝小心的把花瓣收集到衣裙上兜起来,转身而去。段羽白也继续往西照轩走去,阳春三月,却好似喝醉了佳酿。
後来的後来,段羽白时常想起那最美的初遇,一见倾绝误终生!却不知冥冥之中,谁对谁错,究竟是谁,误了谁的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