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面临周边重大军事压力的猛虎军团来说不啻于雪上加霜。
是不是将奎尔押送给伍尔奇,化解冤仇更好些呢?不同于中央走廊的周边各国,猛虎军团与商业都市联盟以及惊雷佣兵团都并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而奎尔的人头则可能是改善双边关系的最佳润滑剂。
当然对于这种事情,席尔瓦肯定没有决策权力,况且摩那狄又是丹西的岳父,没有丹西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敢在此事上擅自做主。
另外就是,通过此事可以看得出来,那个所谓的呼兰摄政王亚尔提,并没有在猛虎军团一棵树上吊死,除了惊雷佣兵团外,不知道他还收罗了哪些支持他复辟的势力,而这些势力中猛虎军团可以利用到的又有哪些,看来所有这一切都需要仔细调查清楚才行呢。
席尔瓦心中这么想,面上和嘴上却不露任何痕迹:“原来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我说难怪这几天有情报说圣杰西城很怪,惊雷团全城戒严,却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干嘛?不过似乎伍尔奇对搜出团长先生尚不死心,或者是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罪名,为何现在还不见惊雷佣兵团公告的出台呢?”
“总督不必费心搜寻情报了,”摩那狄从兜里掏出一张盖着惊雷佣兵团印戳的公告:“刚才我收到了飞鸽传书,惊雷团正式发布公告,奎尔贪污巨款,杀死团内高官,携赃出逃,现由伍尔奇暂时代理团长一职,并悬赏一万金币取奎尔先生的人头,生死不限。我这次与奎尔先生分头赶来,除了处理一些买卖上的事情外,更重要的是替奎尔先生做个担保。”
“伍尔奇,他有这么大的能量吗?”,席尔瓦接过公告,冷眼端详:“倒不是我看不起伍尔奇,上次丹西领主就已经地教训过他一次了,这次就看他连编织罪名都漏洞百出,就知道他的能力远远不如自己的野心,比起以前没有丝毫进步。奎尔团长久经风浪,智谋才略应该都远胜这个小子。所以如果说这次惊雷佣兵团的剧变,是这个伍尔奇一手谋划,奎尔团长忠心耿耿的老战友是被他谋杀或策反,而伍尔奇的机心如此深厚,阴谋埋藏得如此隐秘,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席尔瓦的话里透着怀疑,伍尔奇虽然居心叵测,但奎尔的老谋深算与不露声色他心里还有数的,假如要对两人的内斗押宝,席尔瓦肯定是砸锅卖铁换筹码押奎尔胜出的。
“这件事情我也想不明白,”奎尔有些颓唐:“要真是伍尔奇这个小子给我设的局,他那些举动都是做给我看的表面文章,那他也太过阴险狡猾些。倘若如此,惊雷佣兵团落到他手里,倒真可能会有些作为。”
“席尔瓦,你分析的没错,”摩那狄插话道:“受奎尔所托,我在伍尔奇的人马里布下了不少眼线。据我看,此人虽野心勃勃,狡诈残忍,但毕竟还是嫩些,不可能在奎尔身边埋下那么多有用的棋子如此之久。据我的眼线后来送来的情报,临发事变时,伍尔奇应该也不知道奎尔动手的消息。但是事态却在很短的时间里发生完全的改变,伍尔奇肯定没有这种扭转乾坤的能力,他的声望远远影响不了投降他的人,而且他手下人的武功也不足以将好几位身经百战的勇士几乎同时谋杀。这几天在旅途中我就一直在琢磨,我认为伍尔奇很可能只是一个台面上的人物,背后有某个势力给他撑腰,而且这个势力的实力应该相当强大,手段也极为残忍才是。”
“不错,摩那狄先生,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席尔瓦和摩那狄都是搞情报出身,沟通起来自然非常容易:“您有这方面的情报吗?”
摩那狄摇摇头:“我也根本找不到什么情报,不过越是如此,我就越觉得那个背后势力的可怕。我唯一可以提供的线索就是,在事变之前,伍尔奇曾跟一个全身黑袍的神秘人物三次会面,这事有可能会跟他有关。可惜他们都只是单独会面,联系也是单线联络,所以在没有进一步的情报证实情况下,我们无法作出判断。”
“黑袍人?”席尔瓦眼中亮光一闪:“您有关于这个人的信息吗?”
“此人行踪掩藏得极好,我们根本无从下手,更别提探知他的来历了。”
席尔瓦脑海中倏忽闪过一则半个多月前的旧情报资料,上面似乎说血剑佣兵团的团长卡冯也曾跟一个全身黑袍,来历不明的人物,多次举行秘密会谈。
各大势力的头目多少会与某些秘密人物做些地下交易,这并不出奇,当时自己并没有怎么在意。但是倘若把两件事联系起来,这两个黑袍人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事情就复杂了。假定此人是某个大势力的代表,那么他们与血剑佣兵团达成协议,加上通过伍尔奇掌握住了惊雷佣兵团,就等于两盟半岛已经有两大佣兵团为他们所控制,确实可怕啊!
真是这样的话,那会是谁干的呢?呼兰?东教会?西教会?还是其它尚不知晓的势力?他们又为什么要插手两盟半岛的事务?
一串串猜想和问号在席尔瓦的脑海中涌上来,足智多谋的总督也有些百思难解。假定太多,他无法作出符合逻辑的判断,而在目前敌我关系如此微妙的情况下,席尔瓦也觉得不宜与摩那狄分享自己的情报和猜测。
“奎尔大人,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