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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丹西兴致特别高,从万斯手中接过旗帜,连续指挥军团做了十个个阵形变换训练。
练到快九点了,气喘吁吁的将士们才开始吃早饭,十点钟才押着商队启程。
由于已经知道会有人要埋伏,猛虎军团反倒是不着急赶路,慢悠悠地前进,两天的路程三天才走完,边走边进行训练。
查理、吴平、菲尔带着侦察骑兵四处打听情报,有关盗贼团的消息源源不断的报到丹西手中。
一直被丹西视做吃闲饭的爱琳又有了一项新的工作,每天晚上,或坐在丹西腿上,或趴在他怀里,一边半推半就地应付长官的性骚扰,一边还要做情报分析工作。
十几天来,爱琳没少挨丹西的骂,跟着厨师煮饭做菜,不是忘了放盐,就是盐放得太重,碱得人吃不下;去做文书档案,那些文书们个个神魂颠倒,错字连篇,张冠李戴,弄得士兵大叫赏罚不公;去奏曲子就更别提了,丹西还特意选了几首激昂的乐曲,结果士兵们个个张大嘴巴,垂涎欲滴,上了训练场还神不守舍,训练效果大打折扣,丹西只得接二连三地宣布她下岗。
只有这情报分析工作,丹西还算满意,既有感官享受,爱琳也很能分清情报资料的轻重缓急。
这天晚上,丹西舒服地躺在床上,爱琳则坐在旁边,用悦耳动听的声音念着送来的情报:“今天在撒西拉山坡发现一伙盗贼,共十五人,大摇大摆的走路,一点也不在乎被人发现。尼旺山附近也发现了盗贼,共二十多个,也是大摇大摆的走路。”
丹西睁开眼,骂道:“妈的,邪门啦,前天是在西边,昨天是在南边和北边,今天又是在东边,而且还都像在示威一样,斯他诺夫跟我摆迷魂阵呢。难不成他想把我们四面包围,就在大路上打一场正规战?”
爱琳插嘴说:“为什么不可能,他有两万,你只有五千,完全可以包围起来吃掉嘛。”
丹西冷哼一声:“说你不行,你还不承认。你想想,盗贼只善于突袭,哪里经过正规训练,何况这是多股盗贼的联合部队,号令不通,各自为战。如果是正面交锋,别说两万,五万我都不怕。斯他诺夫可不是你,在正规军待过,久习兵法,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哼,就你懂,这么多天了,也没见你用兵怎么如神过,不知道外边为什么这么吹你。”爱琳撅起了小嘴。
“呵呵,要是有人天天有锦囊妙计的话,这个大陆早统一了。打仗可不是小说上写的那样,将军一个计策,几万几十万敌人就被干掉了,敌人可不是傻子喔。最后的胜利,往往取决于指挥官从像大海一样繁多的情报中找出最有用的东西,分析出敌人的真正动向和目的,这样一半的胜利就到手了,剩下的一半就是采取正确的战略战术将其击败。唉,说了你也不懂,还有什么别的,都念念吧!”
“剩下的都是些小道消息,不过倒也挺好玩:海斯特村的庄园主杰克跑失了一个黑人奴隶,悬赏一个金币捉拿;几普林村的丽娜大婶逢人就抱怨她昨天刚买的十七只塞尔高冠公鸡都被人偷了;杰斯帕村的两个青年私奔前往……”
“等一下”,丹西突然坐起身来,两眼放光:“你刚才念的什么,再念一遍。”
“你这人最没劲了,刚看到有趣的你就打断了。我刚才念到杰斯帕村的两个青年私奔前往修达港口,被人抓住,但两家考虑到木已成舟,最终同意婚事,皆大欢喜。”
“不是这个,你就喜欢这些私奔哪、通奸哪、爱情哪的鬼东西,我说的是前面那条消息。”
“几普林村的丽娜大婶逢人就抱怨她昨天刚买的十七只塞尔高冠公鸡都被人偷了,哦,我知道了,原来你喜欢偷鸡。”
“高冠公鸡?几普林村?爱琳,你记得我们前天看过的资料,说到斯他诺夫喜欢吃什么东西?”丹西兴奋起来。
“哦,对了,斯他诺夫喜欢吃公鸡,你还说他好色是因为吃鸡,公鸡壮阳,你以后……”
这是丹西已经开始起来穿衣服了,爱琳叫道:“哎,死鬼,这么晚了你不陪我睡觉,要干什么去。”
“开会,你也赶快穿好衣服,带着资料来指挥所。这一仗我知道该怎么打了。”
在临时指挥所里,深夜被叫起来开会的各位军官打着哈欠,睡眼惺忪,丹西却是神采飞扬,难掩兴奋之色:“诸位,我想我已经找到了斯他诺夫的埋伏地点了。”
这句话就像兴奋剂,一下子把大家的睡意全赶跑了,这些天来一直在推测斯他诺夫这只老狐狸将在哪里伏击自己,却一直没有头绪,就像一个人在森林里乱转,明知道有人要刺杀自己,却不知道刺客在哪,什么时候动手,心里一直难以安稳下来,这种恐惧感叫人相当难受。
“这些天来,斯他诺夫这只老狐狸一直派小股盗贼到处乱转,干扰我们的视线,掩盖他的真实目的,想叫我们神经崩溃,一头扎进他的陷阱,嘿嘿,不过狐狸总有尾巴露出来的。”
丹西冷笑着铺开一张地图:“伏击地点不是我们原来预测的三天后到达的赫利菲尔德峡谷。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