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评,代表他们全都用心看过自己所写的书,不论是褒是贬,作者都该偷笑了。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让这yīn暗了一天的地方多了少有的明亮和温暖。
快倒到山下的夕阳用今天剩下不多的时间,把慢悠悠的云朵洗的绯红,各个房间里都传来收拾用品的响动和人们相互道别的声音。我突然有了一种时光错乱的感觉,仿佛是两年前的日子,来这里和编辑聊天,谈稿子,做着成为张爱玲,冰心的梦。
就在我踏着斜斜的光影,边走边沉浸在回忆时,前方的楼梯口传来几个男人的声音,“老陈,走吧,去喝几杯嘛。”
“哎,哎,算了,”
陈珯郎扭着脸苦笑,“我还要回家吃饭呢。”
“什么嘛,男人怎么能一下班就赖在家里呢,哈哈,走吧。”
发行部的几个家伙一脸戏谑的嘲弄着他。
混蛋!看着老实的老陈被这几个家伙欺负,我就不由的生气,难道恋家的好男人就这样被歧视吗?
“喂,你们几个在这里吵什么呢,你们去鬼混不要带坏陈大哥啊。”
“格格?”
他们看着我,坏笑着,“看来珯郎大哥还是很有人缘的嘛。”
“是哦,不知道你们最近又吃掉了多少钱哦?”
我也若有所指的笑着回应,几个男人看着我尴尬的笑了笑。他们几个家伙经常用发行部的交际费去私用,而恰恰被我知道,所以他们几个都很怕我向罗姐去告状,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小秘密就是罗姐告诉我的。
我对着珯郎眨了下眼睛,他感谢的笑了笑,转身下楼。
前面几个男人摸摸鼻子,灰溜溜的逃掉。
看着他们有些郁闷的背影,我开心的翘起了嘴角,摆出了一个巧笑倩兮的端庄样子,为自己做了件好事而小小的开心一下。
走在下楼的楼梯上,身边一个个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匆匆的赶上回家的道路,打算回家的我想到罗姐刚才说我的合集已经印好了,心里不由的痒痒的,想去看下,毕竟我很怀念那种可以看到成堆作品的成就感。
于是我决定去看一下,在这个之前呢,在楼梯的一个拐角处,我拿出手机找到老公的号码,虽然知道应该不会晚回去多久,还是要告诉他一声,我真是贤妻啊。
“对不起,您所拔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拔。sorry ,the num-ber you dailed is out of service,please try later”听着电话里传来的语音提示,我有些莫名,怎么搞的,他的电话最近好难拨哦。
不管了,反正我想到了给他打电话,信号不好又不是我的错。想到这里,我转向楼道的右侧,和下楼的人流分道扬镳。
老旧的铁皮灯罩下发散出昏黄的灯光,不时被过堂风吹的左右摇曳,再配合上斑驳的绿色墙皮,听着自己小皮靴的点地声,还真有些yīn森怕人。仓库的正门应该已经在下班时就锁好了,但是我知道这条从二楼拐角处的到仓库办公室的通路,这还是大楼装修的时候,留下的一条工程通路,后来为了去查看仓库方便就是留了下来。
虽然以前也走过很多次,不过走廊里忽而吹过的丝丝寒风还是让我不寒而栗,不由的夹紧自己挎在肩上的手袋,很快前面就是出现了那道我熟悉的黑色双开铁门,我很多次的通过这里来看自己成堆的新书,熟的很。
推开大门,仓库里一片漆黑,只有我眼前有几个悬吊着电线的灯泡让黑暗中留了处亮光。周围堆满了超过一人高的大号箱子和破旧的办公椅柜,远处的黑暗里,突兀着呈现出一个个更深色的yīn影。所谓的仓库办公室就是这个角落,从后门半高的小楼梯处下来,就到了这里。来搬运的工人经常用这里来休息和吃饭,慢慢的大家给了这个地方起了个办公室的雅号。
走过四处散落的各色包装纸,我寻找着仓库电源的位置,我记得就在这附近,如果不点亮整个仓库,我根本不可能靠小手电在一千多平米的仓库里找到我那一箱书。
在哪里呢?我记得就在墙边嵌着电闸。就在我低头搜索的时候,发现前面的一张老旧的,黑色长条桌子上放着一台开着机的笔记本电脑。这就奇怪了,难道有人忘记带走了?
我看着它发亮的屏幕,上面都是最基本的WIN图标,没什么希奇的。只是有一个玫瑰花型的图标,它下面的名称“天堂”两个字,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于是抓起小鼠标,我好奇的点了上去。
天啊!打开后是满眼的小文件包,上面都标着诸如“夜店MM”“KTV美女”“路边的野花”等等名称。随手我点开一个,几张连拍的照片上是在昏暗的KTV包房里,一个体态丰满,身穿紫色紧身吊带装的女人拉下自己的上身衣物,露出两个肥大有些下坠的rǔ房,用双手挤着,中间倒上了酒液,让一个男人慢慢的在肉球夹缝中吸吮。
从照片上看还是用数码相机拍下来的,这个男人还真够变态的,照这样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