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道道可爱的褶皱,但是这样鸵鸟的办法根本不能阻止他的舔舐。
我清楚的感到随着他的动作,我私密的花心也开始渗出水来,分泌出的滑液正在缓缓流出,丝丝的润滑我的花瓣。而且因为穿婚纱的缘故,我今天穿的是很少上身的T字裤,单薄的底裤被蜜汁慢慢的浸染,一点点的氲湿竖着的缚带。
红色缚带本来是勒着耻丘上,被弄湿后开始缓缓的滑进我的肉缝里。他不断的玩弄着我脚趾和美腿,让我的情火越来越浓烈,“嗯……庭……别,别折磨了我。”
忍不住向他开始求饶。
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知道他就是想要我这样求他,还是抗拒不了自己熟透身子的欲望,用娇媚的声音和迷离的眼神来请求他的怜爱。
停止了对我腿脚的含弄,他看着仰躺在床上,春情勃发的我,浑身软软酥酥陷朱红的床单里,夜色的长发披散着,几许发丝被汗水沾粘在一起,纤细的腰肢和丰盈的xiōng部上堆卷着真丝的xiōng衣,两条长腿被扛在他肩上,一只白色的高跟鞋松松地挂在脚丫儿上。
他深邃的眸子里充满了跳跃的火花,用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说道,“雪儿,你真美,我的小妖精。”
郁蓝庭顺着我的足尖,抚摸着光滑的丝袜,从小腿到大腿,薄薄的真丝筒袜延伸到大腿根,再往里的臀沟里是一根带着粘腻液体的丝带,他看了一眼。它窄窄的性感嵌入在我白净丰满的臀间。竖在里面的一条,就是红色的T字缚带。他用手指一挑,引得我“哈”的一声,丝带一下就勒进了已经嫣红的穴肉中,上面紧紧的压住了我开始萌发的yīn核。
我大口吸气,如丝的媚眼扩成杏仁,刚才还缓缓灼烧我神经的欲火突然跃起火花。他提着缚带在我的肉缝里左右的摩擦,略带疼痛的瘙痒,直到我用嗔声叫道,“庭……
嗯……你好坏啊。“才满意的住手。
我自己听着自己甜腻的嗔怪声都觉得像是情人的邀宠,他更不会放过,并没有脱掉我的底裤,而是把丝带往边上一拨,那根让我又爱又怕的ròu棒已经顶在了流满yín汁蜜水洞口。
这个可恶的男人,他并不急着挺进,只是用坚挺的ròu棒摩擦着我的花瓣嫩肉,硕大的肉菇就卡在穴上敏感的软肉处,他还不时的用手指在红艳的小豆豆上挤压。
“嗯……嗯……嗯”火热的下体满是酸麻,就是没办法舒服的泻出来。
知道他想要我求饶,邀请他来深入,虽然也明白自己最后还是会投降,但我的自尊还是决定抗争到最后一刻。
“啊哈哈……啊……啊啊……”
我的脊背在床上前后左右的扭动,把xiōng衣和床单都扭绞起来,手上四指无力的半曲着,用贝齿咬着翘起的兰花指,用一只手抚在xiōng口,揉捏着已经满涨起来的rǔ房。
看着自渎的我,他坏坏的笑着,说道,“雪儿,怪不得你和我约法三章说什么不能随便碰你,还以为你转性了呢,原来小妖精学会自己放荡了。”
脸色已经涨红,两颊泛起桃花潮,也分不清是欲火还是羞涩了,我娇喘着,“你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还不允许我自食其力……啊!”
趁我说话的时候,他的双手伸进我的身下,从下向上,分开臀沟,用手捏住我饱满的臀肉,把硕大的肉杵插进我的私处。虽然上次的欢爱还是在一个月前,不过我的身体还是老实的记得那个感觉,满是aì液的花径里,所有的软肉层层叠叠的把入侵者包了起来,那曾经的满涨和充实的感觉再次回到了我的脑中。
同时也燃尽了我最后的理智,无法控制的摇动着纤细的腰肢,渴求他的疼爱。
我向后昂起头,葱白的手指揪成十只白玉小结,死死的拽着床单。
本来以为一个月的禁欲能让我找回点矜持,现在发现被他开发的肉体已经学会了欢愉的记忆,自己抵抗的时间还不如以前了。
可能是怕压到我腹中的孩子,他把我的双腿按到身体两侧,让我难堪的摆出了一个肉蛙的姿势,羊脂白的大腿内侧翻在了床上,而且半个香臀还悬在了床外,不停的向外滑动,好像在主动压向他的胯下。
完全胀满我肉穴的他只是轻微的抽动着,这种扬汤止沸的办法让我更加瘙痒,我早已不是那个纯洁的只会在床上发抖的小处女,今时的肉体就象成熟的果实一样甘甜肥美,想痛快的被人品尝。
一边两手用力的揉捏着自己饱满的rǔ峰,让硬挺的rǔ尖摩擦着内衣的里侧,我一边用两腿伸直勾住他的后腰,半脱的高跟鞋也从脚尖上脱落了,两只美足绷的笔直,脚背紧紧的扣在他的腰上,用实际动作来表示我的欲望。
“雪儿,你这是干嘛?”
他明知故问,还好整以暇的用食指点在我的花蒂上,用指腹一圈圈的顺时打圆,弄的我又开始不住的娇喘。
“你……呼呼……你……郁蓝庭,你还算不算男人……是的话,就……就……“虽是慌不择言,但是后半句还是说不出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