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林千松痛地叫了出来,“啊!你怎么,啊啊,痛啊!”他八王爷小时候再不听话也没有被人打过屁股,这会儿竟然受起这种惩罚,还这么不留余地,不给他弟弟的身份留面子。
好痛!这和挨板子的犯错之人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一方在地上,一方在床上,还开着双腿。
“都说了是惩罚,岂会让你好受。”林青岩微微笑着道,用力打弟弟屁股的同时,下身也没闲着,同时在用力一遍一遍往弟弟的ròu洞里干。
“啊!你混帐!呜──”
屁股上每被使劲打一下,林千松的身体就忍不住一缩,肠道也是跟着难以自制地紧缩,箍紧在肠道横冲直撞的性器。粗大的yīnjīng即便是被紧紧咬住,也是一点也不在乎地往深处冲撞,撞到肉穴深处令人难以言喻的地方,激起大量快感,肉壁被插毫无抵抗之力,松软了下去,却紧接着屁股上又是一下用力的拍打。
痛和快感交织,混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林千松渐渐说不出话来,只能求饶似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来回没几下,他就受不住了,颤抖着即将高潮,林千松却精明地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性器,让他射不出来。
“啊啊──不要,呜……难受──”
身下之人难受地哀叫,林青岩没放在心上,继续捏着弟弟的命根子,干着弟弟柔软的ròu洞,不紧不慢地揍弟弟的屁股。
“哥……呜呜……啊,不,啊啊……”林千松抓住林青岩抓在自己性器上的手,力量却不够撼动,只有极其难受地叫,“别这,啊,样,我要、我要呜──”
“知错了吗。”林青岩慢悠悠地问。
“知了,知了。”林千松眼角蹦出了几粒泪花花,可怜兮兮的。
夜夜偷香、24 H慎
林青岩便不再打弟弟的屁股,前头却还不撒手,林千松迫切地想shè精,紧紧抓着哥哥那可恶的手,哀怨地看着哥哥。
“哪能这样便宜了你。”林青岩道,“我没舒服透之前,你别想。”
“哥──”林千松真想哭。
“好八弟,想早点舒服,就好好取悦三哥。”林青岩调笑道。
林千松在床上除了享受,哪知道什么取悦另一方的法子,打从第一回开始,每个能爬到他床上的人,哪个不是想尽办法想让他畅快。他就算会取悦另一方,那也只限于对方是女人。现在另一方变成男人,还是一向难打发的三哥,自己又被情欲冲地晕头晕脑,林千松心里不禁暗道难办。
林千松满面难熬地纠结了好一会,放才松了抓在林青岩手上的手,改为抱着哥哥的腰,张嘴含住哥哥xiōng膛前的一粒rǔ珠。他想早点发泄,用舌头挑、抵,用牙齿轻磨、啃,接着又是吃奶似的吮吸,希望定力太好的哥哥能把持不住。
“光会用上面的嘴哪行。”林青岩忽然说,“不知道下面的嘴除了享受,也能起大作用吗。”
林千松嘴上忙着,只哼哼了两声。
“听哥哥的,用你下边的嘴咬住哥哥的好东西。”林青岩教导道,“能多紧,咬多紧。”
“唔……”林千松松开嘴里rǔ珠,难受道,“不会。”
“方才教训你的时候,你不是做地很好吗,就像方才那样。”
“方才那是,啊……”林千松话没说到一半,林青岩猛冲了几下,干地他瞬间又失了说话的力气和心思。他着实憋地难受,只好回想刚才受惩罚的过程,依样画葫芦尝试,竟慢慢让他找着了窍门。
林青岩力道和速度放了下来,却还维持着不疾不徐的抽送频率,林千松双腿夹紧,夹住林青岩的下身,同时体内肠道也收缩,咬紧了林青岩埋在里头的性器。自己的宝贝根被紧紧箍住,林青岩愉快不已,开始奋力Cāo干抽送,用力拔出又狠狠地插进深处。
每一下霸道的干进身体里,都让林千松有一股宛如丢盔弃甲般的感觉,身体难以自制地松软无力,他只好提起气力再度缩紧肠道。早已到了高潮的时候,却被捏着命根子不让射出来,另一边肠道里的抽送源源不断添加新的快感,林千松难受地不行,禁不住晃腰,抱着身上的哥哥,难耐又迷乱地迎合哥哥的凶猛Cāo干。
林青岩松手的一刹那,林千松叫着并浑身颤抖这就射了出来。林青岩在他高潮后继续抽送了好几十下,才终于将jīng液都交待进弟弟的身体里。林千松维持躺着的姿势瘫软着,xiōng膛一起一伏地喘息,林青岩高潮后没有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而是撑着维持插入的姿势,呼吸有些重,居高临下看着林千松,没有说话。
和三哥干这事,爽快是爽快,但也着实磨人。林千松晕乎乎地想。
感到休息够了,林千松说:“都过了这么久了,三哥,是时候把你侍卫叫回来了。”就算武功高深,和有武器又同样精通武艺的人过招这么久,应该也累了。
“这才多久。”林青岩道,“高手过招,岂是短时间内能分出胜负的。”
“不就是随意切磋下而已吗,你那侍卫有兵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