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报恩,不过是同路人而已,不过这小厮,他从未做过,难不成要像服侍师父一样服侍恩公?倒也无妨,恩公与他目的相同,途中好生对待恩公是他应该做的。
“好吧。”苏行风点点头,“今日起,我便是恩公的小厮,我一定会好好照料恩公。”
“好,也不必问我的名字了,叫我老爷便是,告诉我你的名字。”
“这……好吧,我名苏行风,行疾如风。”
“嗯。”林千松微微颌首,“我想吃这里的手撕**,去给我弄一只来。”
“哦,好。”苏行风唤来小二,吩咐了两句。接着看向林千松,脸上含着微笑,心里头则在掂量。恩公显然是一名贵人,出手阔绰不说,举止大方,高贵地自然而然,必然是出生于有地位的家庭。性子霸道,说话直来直往不留情面,却是个好人。
手撕**上桌,一盘是整**,一小碟是配料。苏行风非常殷勤地把菜盘推到林千松面前,道:“恩……老爷,请。”
“把手洗洗,喂我吃。”林千松说。
“啊?”苏行风有些呆愣,“要我喂你啊?”
“难道应该我自己动手?”林千松皱了皱眉。
“这……”吃饭还要人喂,又不是小屁孩儿,难不成恩公以往吃饭都是让小厮喂的?这……可恩公这么大个人了,这又是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做未免不雅。
“撕肉就行了。”林千松道,“小片一点的,放在碟里。”
往常一般是阿大喂他的,犯懒的时候,他都是什么事都丢给阿大干,自己一根手指都不动。林千松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他是王爷,想干什么不行。但新小厮既然不自在,那就免了,省得弄得自己也不舒服。
夜夜偷香、4
当天下午,两人离开谦城,往青城去。
两个人,两匹马,一辆马车。苏行风坐在马车车前赶车,林千松有精神的时候就坐在另一匹马上,在马车周围溜达。有时候会跑远,苏行风照常赶车,过不了多久,那匹马和马上的人不是出现在前方等着,就是从后头追上来。没精神的时候,林千松就缩进马车里,把马交给小厮看着。
那是匹忽雷驳,苏行风可喜欢地不得了。
从谦城到青城这一路,马车要走上两天。置办路途上所需食物之事,林千松都交给了苏行风,倒没让他失望。苏行风十分节俭,买了少许水果干粮,和一些调料,在野外打野味,手艺了得。
过了两天,青城到了。
阿二是在这里跟丢人的,偌大个城,萧忘尘到底是出了青城,还是隐在青城,无法得知。林千松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找,便问身边的江湖人士。“行风,前些日子,血剑就在这里甩了我的人,如今,我们该往哪找?”
“这血剑在江湖无亲无故,一个人行踪飘忽不定,不好找。”苏行风道,“只能去跟老君堂的人探探,看能不能得到点消息。”
“老君堂是什么地方?”
“江湖组织,专干打探消息这种活,是江湖上的包打听。”苏行风解释道,“只要肯掏钱,通常都能换来点有用的消息,像武林高手排行榜这些,都是老君堂通过各方消息列出来的。”
“哦?倒还挺好玩的。”林千松来了兴致,“给我说说,血剑排行老几?”
“不在榜上,血剑初出江湖,应该尚不好评价。”苏行风回道。
“没劲。”林千松嘟哝了句,又道:“你去打听吧,我自个出门转悠转悠。”
“好,我这就去。”
虽说是包打听万事通,但也不是事事都通,老君阁的人不清楚血剑现在的位置。苏行风先给了钱,定下了血剑有关的消息,老君阁的人遍布五湖四海,留点心给他探寻一个人的消息,不会是什么难事,接下来就只有静静地等了。
一晃又过了两日,这天晚上,因为二两银子而临时凑在一块的主仆二人正坐在客栈房间的桌子边上。林千松面上没什么表情,看着像是在想些什么,苏行风在给老爷剥瓜子,把瓜仁一粒粒搁在老爷面前的小盘子上。
“老爷可是在心烦什么?”小厮好心问道。
林千松抓了一把小厮好不容易剥出来的瓜仁塞进嘴里,不快道:“在想男男之事。”
“男男之事?”苏行风没有听明白,“这是何事?”
“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床笫之事。”
“呃……”苏行风吃了一惊,不知道作何回答,只好干笑两声。
“你说怎么会有人放着香香软软的女人不爱,非去喜欢男人硬邦邦的身体。”林千松百思不得其解,自言自语道,“莫名其妙,就算不硬邦邦,那也没女人好啊。”
“这个……人各有志吧。”苏行风轻咳了两声。
林千松不明其意地摇摇头,忽然站起来,说:“不吃了,没意思,跟我出去转转。”
“晚饭不吃了吗?”
“去外头吃。”
林千松把小厮拉到了一个布置地十分雅致的楼下,苏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