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去,唐烈终于出声,「以后要去疗养院探望妳母亲,先跟霜姨说一声,她会帮妳安排车子,让司机载妳去。」
「我自己知道怎么搭车。」她仍赌气不愿回头。
「我要随时掌握妳的行踪,不准妳独自出门。」他双目直视前方,轻松地Cāo纵方向盘,嘴里吐出霸道的话,「妳应该知道,妳已经是我的所有物,我有权支配妳怎么做。」
骆以芳想要回嘴,可是一时间竟找不到话。
心痛的感觉再次来欺负她,搅得她的xiōng口闷疼极了,但就算她的心已经碎成千千万万片,他也看不见她在淌血啊!
「我知道了。」她咬咬唇,忍过一波无形的疼痛,硬逼自己开口,「我会乖乖按你的意思做,你要怎样,我照做就是。」
唐烈直视前方的黑瞳微乎其微地瞇了瞇。
他不应该感到怜惜,对这个小女人,他早已下定决心利用她、折磨她,不该因为那对美丽眼眸中楚楚动人的幽光,就破坏既定的计画……
可恶!他暗暗咬牙。
为什么光是听着她娇柔的嗓音,嗅着她美好的馨香,他脑中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记起她对他的温柔?!
他用手段把她耍得团团转,让她心甘情愿地献出身心。
当初,他趁她睡着之际偷偷拍了照片,却有股莫名的不舍,竟不愿意让她娇美的身子被其它人瞧见,所以才用被单为她遮掩了曼妙春光,只露出香肩和一双玉腿,但光是如此,他已觉得万般不愿。
之后,他将一切公开,主动找上骆庆涛和盛家,见两家的婚约取消,他心中无比欢畅,终于尝到复仇的甜美滋味。
可是当骆庆涛将气出在她身上,狠狠甩她巴掌时,他的心却纠结起来,恨不得出手揍倒伤害她的人,替她讨回公道。
荒谬!她只是一颗棋子,是用来报复骆庆涛那老狐狸,阻止他妄想寻求外援的工具,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是!
他的意志坚定,向来只有他支配旁人,没有谁可以影响他──
绝对没有!
车子渐渐驶近用来禁锢她的大房子,突然,唐烈大打方向盘,竟往另一条路上驶去。
骆以芳怔了怔,随即问道:「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无人的海边。」
「啊?!」她眨眨眼,「去海边做什么?」
唐烈睨她一眼,目光露骨得教人脸红。「妳说呢?」
要她说什么?该不会……他想在海边对她……对她做那些事吧?!
骆以芳小脸通红,心脏怦怦乱跳,讷讷地说:「我不想去,我、我要回去找霜姨,我不要──」
「可是我想。」他邪恶地挑眉,「妳刚才不是说了,只要我想怎样,妳都会乖乖照做?」
骆以芳小手握成粉拳,呼吸变得急促,仍徒劳无功地挣扎。
「可是……现在是冬天,海边会……会很冷……」老天,她连想都不敢想,这太……太惊世骇俗了!
唐烈仍然沉稳地开着车,往他心中的目的地前进。
「不用担心,我绝对会让妳热得受不了。」
闻言,骆以芳咬住朱唇,脸颊红扑扑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 ***
傍晚的海边,浪潮声在车窗外一波波响起,天际已染上淡淡金红,远远眺望,可以看见好多鸟儿在天空飞翔。
唐烈果真把她带到一处无人的海边,车子面对着海停下,打开车门就能直接踩上沙滩。
骆以芳咬着唇,紧张的情绪让她全身像根紧绷的弦,她的小手悄悄探向车门握把,想先下车走走,反正拖过一时是一时,和唐烈待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她的头又开始晕了。
「妳在害怕吗?」唐烈略带嘲弄地问,径自点起一根烟,慢条斯理地抽着,俊脸微侧,朝向半开的车窗吞云吐雾。
「我没有。」骆以芳希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
只是被他这么一问,她放在握把上的小手又缩了回来。哼!虽然她没资格拒绝他,但也绝不在他面前示弱。
「没有最好。我可不希望妳等一下太僵硬,这样做起来没意思。」
骆以芳的脸蛋比海上的夕阳还要红。
他是故意欺负她,用这种方式让她难堪吗?
就算……她从未尝试和男人在野外裸裎相见、做爱做的事,可是不管心中有多么羞涩、害怕,她一定都可以克服的。
要做就做,忘了自己,忘了这一切,不要去在乎感情是否会受伤,反正这是他的要求,她只要努力做到就是了。
小巧的下巴勇敢地抬起,她开始脱掉外套、毛衣,雪白的肌肤一寸寸展
现在男人面前,贝齿一咬,把苹果绿的内衣也解了下来,那娇美的蓓蕾接触到冷空气,一下子翘挺起来,彷佛等着男人的爱抚和亲吻。
骆以芳还来不及感到更多的寒意,男性的大手就己抚上她柔嫩的xiōng脯,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