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密道吗?怎麽人都凭空就出现了?肆铭纳闷。
趁众人向狼风行礼之际,陈新“噌”的跳起来扑到狼云身上,“主人!”
“大皇子。”大长老可吓著了,怎麽大皇子会在这里出现?他现在不是应该在睡觉吗?
“大长老,谁给你的权利指使人掳两位皇妃的?若不是本皇心血来潮前来看看,两位皇妃岂不遭殃了!”
“不,不是的……”
“大长老不知检点意图染指两位皇妃,即日起发配後勤堂直至本皇大婚,来人,带下去。”狼风听也不听大长老辩解,挥挥手说完,搂著陈新如来时施施然离开了。
“呜呜……不要啊大皇子……”
其实狼风这麽施施然出现的目的就是来处分大长老的,即使没有碰到大长老做什麽,也会强制扣一个罪名在大长老头上。
虽然目前也算是强制扣了个罪名。
谁叫狼风有赖床的习惯,碰上陈新之後,又有了抱著陈新赖床的习惯,陈新起床没多久他便谁不著了,谁不著便开始抽风,施施然前来带回陈新。
後勤堂,顾名思义,贪狼皇宫内後勤打理地,堂内都是些婆婆大妈们。
良宜宫前只剩下肆铭了,肆铭抓抓头,往二皇子寝宫走。
这狼风真是……
“老婆,我听说大长老意图染指你,这是不是真的?”刚到寝宫,狼云噌噌的跑了过来。
“啊?”这里消息流通的这麽快吗?“没,他就叫人抓住我和陈新,还没来得及做什麽。”
“没来得及?要是来得及那还的了!那个老色鬼连本皇老婆夜敢染指。”暴跳,“看本皇不把他……”红著眼冲出去。
“……”拜托,居然这种留言也信,也不看看拿大长老都一百多岁的人了,下面直的起来吗?
“大长老你行啊,连我老婆你夜敢动歪脑筋。”
“不,不是的,是大皇子……”
“还敢狡辩!”
“二皇子你要干什麽?哇哇哇──”
“哼哼!”扬长而去。
“云。”肆铭听到风声前来劝阻,“大长老没做什麽的,你不要生气。”
“我知道,就他拿岁数夜做不出什麽,谁叫他那麽顽固老爱找你麻烦,难得逮到机会挫挫他。”
“……”
学习之事不了了之。
二位皇子的婚礼开始了!在贪狼皇宫华恭殿隆重开幕,流水席一连举办一个月,宴宾无数!
第一天,拜堂成亲入洞房!
“有没有必要穿成这样。”肆铭扯扯身上的链子小声抱怨,这里结婚居然跟古代似的,大红袍子大红霞披,脖子上好几圈又大又重的珠宝项链,头上顶著沈重的凤冠,脖子要断了……
盖上红盖头,被人掺著走。
“一拜天地!”
两对新人对这大殿门拜。
“二拜高堂!”
高堂不在,父母光顾游山玩水连儿子们的婚礼也不来了,只能象征性的拜拜高堂应坐的位置。
“夫妻对拜!”
“进入洞房!”
狼云一脸傻笑掺著宝贝夫人进新房,掀开红盖头,抱住新娘子狠狠啾了两口脸蛋,“老婆你呆著,我先出去把那群妄想闹洞房的解决了,今天老公太开心了,要多喝几杯,把他们都灌倒!然後再来和亲亲老婆哼哼哼哼~~~”暧昧的哼哼,仰天大小三声,扬长而去。
“还是成定局了啊。”看著人声鼎沸的大殿,二长老感慨。
“定局就定局吧,起码三皇子还是正常的。”三长老亦赶考道,看看缩在角落唉声叹气的大长老,想想大长老悲惨的遭遇,不仅打了个冷颤。
可怜的大长老,原本只是想小小的找两位皇妃的渣而已,不幸被大皇子撞见,落了个“意图染指两位皇妃”的罪名,晚节不保,被发配道後勤堂,光这样夜就算了,不知怎麽“意图染指两位皇妃”的罪名被传了出去,大长老现在走到哪背後都有人指指点点,听说在後勤堂的日子被那些大妈婆婆们鄙视,日夜被那些欧巴桑们明里暗里的整,做的活都是倒马桶刷夜壶……
噢……更别说还被二皇子剪去满头白发和最宝贝的胡子了。
“怎麽还不回来。”肆铭坐在床头嘀咕,狼云出去好久了,这里结婚当天新娘子不能吃东西,他现在肚子饿死了,瞅著狼云喝酒回来给他偷偷带点吃的。
瞄了瞄房间正中的四方桌,上面有两个小杯子和一和小壶。
太饿了,喝点小酒吧。
坐到桌边,倒满一杯酒,饮尽。
呃,好酒。
又倒满一杯,饮尽。
嘻,狼云。
又倒一杯……
为了你我连这麽娘娘腔的衣服都穿了,呃,你可不能负我。
嗯,好喝……
和大哥联手与众大臣大战了三千杯,总算是灌倒了一干妄想闹洞房的家夥,狼云晃晃悠悠来到洞房,看著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