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会睡一觉而已。”眼镜男出现在肆铭面前,扬了扬手中的麻醉枪,“对付一些顽固病人,总需要一些特别手段。”
肆铭冷汗。
“哇哇哇──”狼云猛的跳起来,摸摸全身,还好手脚都在,下面的小弟弟也没缺胳膊少腿。
“醒了吗?有哪里不舒服吗?”
“肆铭。”狼云才发现自己坐在一张金属床上,肆铭和眼镜男围在床边看著他,眼镜男手里还拿著一把疑是手术刀的东西,吓的狼云一骨碌翻下床,抱紧肆铭大叫,“不要啊啊──我什麽毛病都没有──”
“挺精神的,看来没出什麽问题。”眼镜男放下手中的东西,朝旁边的太子上拿了一个小瓶子扔给肆铭,“再观察一个月,没有不适的反应就表示成功了,
这东西能让人服帖一点,每次用一两滴就可以了。”
“谢了,手术费找我老爸要。”肆铭接过瓶子,很宝贝的放进衣兜里。
呜呜呜……你们刚刚把我怎麽了?狼云意识到小花亲亲和这个眼镜男趁他莫名其妙昏睡的时候对他的身体做了什麽,刚才他突然睡过去八成也是这眼镜男搞的鬼。
“走吧。”肆铭拉著狼云往外走,“现在还不到7点,你大哥他们还在吧?”
还不到7点?这麽说他只睡了不到一个小时?一个小时那眼镜男到底把他怎麽样了?感觉身体似乎没哪里不对劲。
没得到回答,肆铭扭头看到狼云一脸惶惶不安,心一软,道:“放心,没把你怎麽样。”
“真的吗?可是那个人说什麽观察一个月……”狼云一脸可怜兮兮。
“只要你少招蜂引蝶就不会有事。”
到达新月酒店3820室,人都还在那等著,令肆铭惊讶的是狼云大哥狼风居然长的娇娇小小一张娃娃脸像只小兔子,更令肆铭惊讶的是狼风的“家眷”居然是陈新!
“陈新?”肆铭太吃惊了,陈新前几天还在四处找男人,怎麽这麽快就和狼云大哥勾搭上了?没记错的话陈新是受吧?难道他终於有了觉悟开始做攻?
“嗨,肆铭。”陈新180cm的个子懒懒的靠在狼风看起来175cm都不到的身上,朝肆铭打招呼,“等你们好久了喔。”
“哥哥这里这里。”坐在狼雨大腿上的花茗挥著手,起身,“哥哥我们去洗手间说话,你们不可以偷听,我知道你们耳朵很灵。”
洗手间内……
“哥哥手术做好了?没什麽问题吧?”
“目前没有,还得再观察一个月看看会不会出现不良反应。”
“嘻,祝哥哥早得贵子。”
肆铭脸一红,“还不一定用的到,要是他不乐意,我也不想勉强。”
“哥哥对狼二哥真好。”
“哪有……是他对我很包容。”包容他的无理取闹,不然也不会一路都不认真反抗。
“哥哥,帮我个忙……”
唧唧喳喳唧唧喳喳,兄弟两终於从洗手间出来。
“怎麽进去这麽久?0点整我们就回族里了,这段时间想玩点什麽?”狼云迎了上来。
“这麽快?”他还以为还要好几天呢。
“快吗?反正这里没什麽事,早点回去也好。”
“进来。”肆铭将狼云拉近洗手间。
“什麽事?”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肆铭将门反锁,脱掉狼云上衣,按按狼云小腹上一条极不显眼的细小疤痕,问:“这里痛吗?”
“不痛。”狼云这才发现自己肚皮上居然有一条疤痕,“这什麽时候来的?”他不记得最近有伤到过肚子啊。
“刚刚在医院弄上去的。”肆铭微笑,抚摸著那条小疤痕。
“喔。”狼云摸摸肚皮,不痛不痒,小花弄条疤在他肚皮上做什麽?
“云。”肆铭忽然脸红,“我想要。”轻轻一口咬上狼云xiōng前左边的小红豆。
喔喔喔喔──小花居然叫他云!这还是第一次!
这个惊喜太大了,
原还以为经过郭琳琳这次捣乱肯定又要禁欲好久,
没想到小花居然这麽主动!狼云被肆铭这一咬,下面几乎是马上就搭起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