ín荡地求欢取悦他。
我哆嗦著扶住酒壶,打算先稳住他:“发生了什麽事情,你不快活吗?”
扎西冷笑:“快活?我为什麽要快活?”
他眼里的落寞使我一震,但是很快我又恢复警惕:“你是突厥汗王,草原上最尊贵最强悍的男人啊。如果你都不快活,那谁还有资格快活?”
希望谈话能转移他的注意力,最多他一个人喝,不要搭上我。可是草原人喝的酒太过浓烈,我能闻到很重的酒味,只怕多多少少还是要遭殃,一会儿泡个冷水澡克制一下。
“哼哼。”扎西的笑声有些自嘲的味道:“最强悍最尊贵的男人?好恶心啊。”他突然握住我的手:“你知道吗!我看著我父汗被我哥哥乱刀砍死,那是我哥哥啊,是叫我骑射打猎的哥哥。他杀了我父汗,就为了一个汗位!就为了这个最尊贵最强悍的象征,他乱刀砍死了他,我父汗的血和脑浆就喷了我一身!”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黑色的眼珠,红色的眼白,我有些头皮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
“你害怕什麽?”察觉到我的颤抖,扎西凑过来:“你在中原的小村落长大,何曾见过这麽血腥、这麽冷血无情的画面。其实我的生活并不全是血腥,我母妃很温柔,她长得很美。她是你们中原人,据说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父辈获罪流放,被我父汗看到。我父汗对她很好,娶她做了可敦,她也过得很快活。”
他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我心里也跟著放松下来:“那很好啊,你母亲又美又温柔,值得一个好男人真心对待。”
扎西对我笑了笑,突然,他的笑容变得狰狞:“我父汗暴毙,她怎麽可能独善其身,她被迫又嫁给了新汗王,她原来的继子!我早该察觉到的,他看她的眼神……”扎西喘著气,双拳发出“嘎!嘎!”的声音,我感到他身上散发著强烈的恨意,浓得让我觉得胆寒。
“他羞辱她,折磨她,毫不留情地占有她!”酒壶被他捏碎,他也毫无察觉。
可是此时,我突然产生一种宿命感,他的哥哥抢占了他的母亲,他母亲不快活,难道同样被抢占的我就快活吗?他只看到他母亲的痛苦,却看不到我的痛苦和反抗吗?
在成为他的可敦的日子里,我唯有顺从,稍有反抗就会接受冷言冷语,他甚至会对我动手。就在十天前,他还挣断了我的手臂。他的暴戾和无常,又比他那个哥哥好到哪里去?
我没了安慰他的兴致,只是默默坐在他对面。
扎西抬起头,血红的眼睛盯著我:“我终於也乱刀砍死了他,我看了他四十刀,我恨不得把他砍成碎片!可是我的母妃,却再也回不来了。”
一会儿,他的眼神又变得迷离,伸手抚摸我的脸:”你怎麽越来越不会笑了呢?这样不好,就像我母妃一样了,不好。“刚捏碎了酒壶的手上全是烈酒,此时沾在我脸上更是熏得我头疼。我警惕地握住他的手腕,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不争气的反应。
☆、80 你是我的女人
下腹开始发热,xiāo穴也开始有温热的液体偶尔流出,我强迫自己离扎西远一些,说:“你醉了,让他们把你送回寝宫去吧……”
还没说完,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双臂被紧紧箍住:“为什麽要赶我走?!你是我的可敦,是我的女人!”
我吓得转身就跑,还没跑出两步,他便从後面一把抱住我,两只大手握住了我的rǔ房!
也许他真的对他的母亲有欲望,也许也只是尊严的侮辱,此时他特别亢奋,两腿之间的ròu棒已经发硬,在闻到我身体的馨香後,更加控制不住。他把我的身体转过来,直接拥入怀中。
我的身体早在他抱住我的那一刻就有了强烈的反应,可是理智还未完全丧失,我还是本能地抗拒著。
“不……不要……”我颤抖的声音此时更像是引诱和邀请,一条大腿被扎西抬起,我重心一时不稳,待反应过来时双臂已经挂在他的脖子上。
“不行……”我虽然嘴里抗拒著,可是闻著他身上的酒气,身体越发躁动,下身像有一团火一般,我扭动著腰肢,身体有些发软。
扎西冷笑著,根本不理会我的话,把我们面前的桌子一扫,将我放在上面。双手在我身上摸索起来,嘴还在我脸上脖子上吮吻。一下子,我便融化在他激烈的吻里,那似乎带著一些恨意的吻,充满了掠夺性,吸取著我的津液。突然,我意识到他的手已经从我的衣襟伸进去,抓住了我丰盈的rǔ房,柔软的感觉令他颤栗。
连半盏茶的功夫都没有,我便被他剥了个精光,此时浑身雪白粉嫩地坐在桌上,烛光映照在我身上,散发著圣洁诱人的光辉。
我双手抱住自己的rǔ房,心里抗拒,身体却无限地想迎合。他终於扑到我身上,嘴唇在我脸颊、嘴唇、耳垂、脖子上游走舔弄,最後落在我雪白的xiōng脯上。我後仰头,将双rǔ高高奉上,轻轻地长叹一声,似乎无限满足。
yín毒已经开始发作,我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开始迎合他。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