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折磨
在那一夜的疯狂之後,上官仿佛就消失了,我就这麽被囚禁著,每天有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妪给我送饭。
可是,我根本就吃不下,连夜生死未卜,不知道那一剑刺得有多深。他重伤未愈,又妄动真气,就算是不深的一剑恐怕也危险。
一想到他,心就痛得难受,xiōng腔简直无法呼吸,可是想到令我如此痛苦的是上官,那份痛就更加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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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管看著疯了一样处理公文的上官,暗地里叹了口气。那天从地牢里回来,他就像疯了一样,让自己变得很忙,忙得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逃避一些现实。
上官看著眼前的奏折,实际上他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他竟然那样对待清影,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清影已经昏迷不醒,身上淤青遍布,下体红肿不堪,脸上全是泪痕。
该死!上官猛地捶打龙书案:他真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他该怎样面对清影?还有什麽脸再见她?!
她过得好不好?自己帮她涂了药膏,不知道有没有效果。那个地牢里只有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太婆,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她。
“皇上,”张太监壮起胆子进言:“您这些天不吃不喝,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啊……过了这麽久,兴许娘娘气儿消了,还想您了呢!”
上官仿佛黑夜里迷途的人看见曙光一般,一把揪住张太监的衣领:“真的?你说她已经原谅朕了吗?!”忽然,上官又觉得可笑:他懂什麽,自己竟然会信他。
不过,也许清影真的已经原谅他了呢?她是喜欢自己的,那些日子的温馨相守绝对不是装的。
上官抬起脚,飞快地奔向地牢。
在门口,犹豫了很久,终於推开牢门,走了进去。
清影衣衫凌乱,甚至不能称作是衣服,是他那天施暴时撕碎的纱裙,现在早已是一团破布。她面墙而坐,头发散乱在背後,不知为什麽,上官觉得清影的背影显得很苍凉。
听见脚步声,清影回过头,眼神冰冷淡漠,上官的心脏似乎被剜去一块,疼得喘不过气来,甚至都没有走近她的勇气。
我看著上官,到底是哀莫大於心死,还是愤怒地没有了情绪?我不清楚,我只是直直地看著他,看著他面无表情地站著,连走近我都不屑。
我直起身子,走过去,双手扶著铁栏杆:“告诉我,连夜他是死是活。”
上官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住了,不,不止是凝住,简直是逆流,他已经失去知觉,快要窒息。清影的眼神已经让他掉进深渊,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更叫他如坠冰窟。
慢慢解开铁锁,他走进囚室,凝视著清影的眼睛。
“三天待在这里没有找我,见到我也只有这句话吗?”上官控制著自己的情绪,他恨不得把清影的心掏出来,看看那是不是红的,是不是热的。
“我跟你没有其他话可讲了。”我走近他:“连夜是你的肱骨之臣,忠心耿耿,你就这样趁人之危,不光彩地伤害了他!”
耳边是一阵风声,我的後背重重靠在墙上,摔得生疼。上官双手握著我的肩膀,力道很重,我的肩胛骨都要被捏碎了。
“跟我无话可讲?!”上官的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是牙齿摩擦的声音,他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仇恨,嫉妒,愤怒齐齐占据大脑,满脑子只有清影的指责,她漠然的眼神:“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除了讲话我们还有很多事可以做!”
他的膝盖抬起,顶在我双腿之间,他要干什麽我再清楚不过:“上官珏宇,你只会强迫我吗?你以多欺寡,你不光彩;你枉杀良将,你忘恩负义!”
嘴唇被他堵住,他惩罚地咬著我的唇,一会儿血腥味又漫上来,双手被他制住,我只有逆来顺受。
他开始贪婪地吻我,充满独占欲和掠夺性地吻著,吻到我不能够呼吸,才往我嘴里渡一口气。
这样,我只能依赖他,我扭动身体,竭尽全力地挣扎。
许久,他才松开口,混著鲜血的唾液连接著我俩,我厌恶地扭头,扯断它。
上官不满地捧著我的脸,迫使我面对他:“你就这麽不愿意面对我吗?!”
我冷漠地看著他,他终於恼羞成怒,用前几天晚上绑住我的那条腰带绑住我的手腕,腰带挂在梁上,我就这样被吊起。他的手臂伸到我的两腿之间,架起我的左腿,使我的下体被暴露在空气里。微凉的空气使我敏感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当初都答应嫁给连夜了,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要不是你派他到边疆,我早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夫人了!”屈辱使我崩溃,可是自尊和报复的心理又使我不肯停止反抗的话语。
“闭嘴!闭嘴!”上官疯狂地怒吼著,健腰一挺,一下子贯穿了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