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个稀烂,宫人们一个个畏畏缩缩,深怕引火烧身,心里都苦不堪言。
“你是个什麽东西!你刚进宫的时候根本什麽都不是!跪在勤政殿跪昏过去都没人理你,後宫的事务也是本宫主持。贱人使了什麽手段,这麽快就迷惑了皇上,他都两个月没踏进水晶宫一步了!”
一个胆子稍微大点的宫女凑上去说:“娘娘,皇上也是一时被她迷惑,至今为止,娘娘可是後宫唯一一个能去勤政殿侍寝的妃子啊。皇上最近重用连相,所以才宠幸皇後,不过是为了稳住连相罢了。”
冯嫔低头想了想:“这个贱人不过是凭仗她父亲罢了,我倒要看看,在皇上心中,我们两个到底孰轻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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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上官处理完政务,就匆匆忙忙跑到我的坤宁宫。因为冯嫔的事,我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一直闷闷不乐。
“冯嫔来请过安?”我想我是看错了,我怎麽觉得上官有一点在察言观色的感觉?
“是,我没给她什麽好脸色,你怪我?”我一挑眉,醋意十足的话脱口而出。
上官先是一愣,然後嘴角的微笑不可抑制地扩大起来:“清儿,你在吃醋。”
我撅著嘴,把脸一撇,不理他。
上官抱著我的肩膀,把我扭转过来:“你想怎样都可以,最重要的是不要气坏你自己。”
我心里虽然有些暖意,嘴上却不肯轻易服软:“谁知道你会不会对下一个女人这样说我,当初你不是很喜欢她吗?让我在外面等著,你和她……”
肩膀蓦地被抓得很痛,上官的眼眸骤然变得寒冷,他皱著眉沈默了很久,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对不起……”
我看到他眼中的痛,心里一抽,有些後悔刚才的口不择言:“上官……你别这样,我没在意……”
上官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清儿,我最後悔,最不能原谅自己的事情,就是当初没有早点认出你。清儿……”
我心里一酸,却也知道语言的安慰起不到什麽作用,只能任他拥抱著。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上官显然很不耐烦,皱眉叫了张太监来。
张太监为难地偷看我两眼,说:“水晶宫来人了,说冯嫔娘娘病得不轻,请您去看看。”
上官一甩袖子:“病了就去请御医,难道朕会看病吗!”
张太监说:“他们说御医看了两个月了,一直断断续续,冯大将军已经在宫外候著了,说要求皇上准许用他带来的医生给冯嫔娘娘医治。”
早不来晚不来,就在她挑衅过我之後来,会是单纯的生病吗?我看著上官,他眉毛已经拧起来,沈默了很久,他站起身:“去水晶宫。”
我愣住,不可思议地看著他。
“清儿,我不能无视冯将军……”上官一脸为难。
深夜,一个妃子求皇帝去她的寝宫,这目的有多明确?我摆摆手,不想再听什麽:“你去吧。”
我们两个对峙著,沈默很久,上官转身离去。
我明白,他不能寒了一个手握重兵的老将的心,可是……
夜凉如水,我默默静坐。
眉儿含著眼泪,走到我身边:“娘娘,夜深了,您还是自己先休息吧。”
我又愣了一会儿,才站起身,要往寝室走。
刚走了几步,听见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是他!
我狂奔出去,和上官撞个满怀,瞬间又被他抱在怀里。
耳边响起他的声音:“我没有碰她。”
眼泪喷涌而出,控制不住。
“我只顾哄她,然後在她的茶里下了迷药,然後我就回来了。我不想碰别的女人,清儿,不要怨恨我,我没有碰她。我本来根本不想理她,但是她父亲是冯大将军,我要利用他牵制连相,你等我,等我一年,我就不受制约了,到时候就可以随心所欲和你在一起,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
我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解释,他的身份何其尊贵,在我面前,却肯把自己放得这麽低。我好心疼,他那麽急於向我解释,那麽没有安全感。事实上,他若是不解释,我确实会误会他。
他的不安全感,是因为我没有完全信任他!
我踮起脚尖,轻咬他的耳朵:“不止冯嫔,其他女人你也不许碰!”
他浑身一颤,耳朵瞬间变得通红,看著我的眼睛里,有一种欲望蠢蠢欲动。
☆、60 我要让你舒服
上官低头看著怀里的少女,清秀的小脸,他都可以看到她忽闪的睫毛,卷卷的像两把扇子。她眼睛明亮,像两颗黑珍珠,正含笑看著自己。
上官的全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他简直被折磨疯了,想要她,又怕伤害到她,只能极尽克制自己,紧紧地拥她入怀,双手抚摸著清影的身体。
大手在我身上流连,像是火种一样,被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