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几个龟奴把青年制住,那花魁眼见自己这一夜被卖给这个肥胖衰老的富商,干脆跑了几步,一头扎进水里。老鸨当时就慌了,青年不顾一切地跳进水里,打捞那女子。
过了好久,人才救上来,气息已经没了。
青年愣愣地坐在尸体旁边,欲哭无泪。
我心里不忍:“怎麽会这样呢……”
富商跳著脚骂晦气,老鸨也是生气,这个不想给钱,那个非说定下来的事情不能反悔。最後,青年抱著女子的尸体,求老鸨把她交给他。
老鸨又眉开眼笑:“那就打个折扣,九百两银子。”
众人哗然,一个死人,还要九百两银子。
老鸨叉著腰说:“死也是我的人,我就卖九百两,少一两,我就把她扔绿海里喂鱼!”
青年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我只有四百多两,都给你。”
老鸨不依不饶:“你去借钱啊,凑够九百才行。”
我跳出来,指著老鸨的鼻子骂:“你真没良心,连死人财都要发,偏不给你!”我回过头,对青年说:“你带著你心上人快走,这里我罩著!”
老鸨眼里喷火,伸手要跟我拼命:“你是个什麽东西!”
我两手护著脑袋大喊:“上官救我!”
老鸨的拳头还没落在我身上,她就被上官一掌击飞,落在一群龟奴身上,顷刻间人仰马翻。
上官一脸无奈,又有些宠溺:“我说你怎麽这麽大胆,原来是仗著我。”
我抱著上官的腰:“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上官摸摸我的头,对青年说:“你以後会负债累累,只为了一个死人,值得吗?”
青年捧著女子的脸:“我不问值不值得,我只知道,她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孩,不该留在这个污浊的地方。”
我撅起嘴,差点又哭了。
上官对那女子说:“你可以醒来了,我保证再没有人为难你。”
白衣女子睁开眼睛,竟然没死!
富商和老鸨又要反悔,上官寒著脸扫视一周,所有人都被他的气场震慑到,不敢再说话。上官掏出一块令牌:“本官宣判,这两个有情人理应在一起,这青年要付给老鸨九百两,从此以後这女子和青楼再无关系。”
“这是九门提督的令牌!”所有人都跪下请安。我偷偷扯著上官的一角:“九百两,他们以後的生活会很拮据的!”
上官微笑著:“那是他们自己选择的,即使日子清苦,也会快乐。”
仔细想想,好像很有道理,若不出钱,显然难以服众;要我们资助,就好像他们的幸福是我们赐予的异样,这样的做法,竟然是最妥当的。我点点头,不再阻拦。
後来,绿海上的花船被疏散,湖面上只浮著我们的船。花花绿绿的灯没了,只有一轮明月,夜色显得十分寂静美好。
我和上官并肩坐在甲板上:“有情人终成眷属,真好。上官,你是个好人。”
上官没有出声,但我却知道,他一定在微笑。
“清儿,我们能不能永远在一起?”上官转过身,望著我。
我眨著眼睛:“我们现在就在一起啊,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万一你讨厌我了,要赶我走……”
上官的手抚上我的唇:“我不会讨厌你。”
他低下头,薄唇越来越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在我的唇上印下一吻。虔诚,而且小心翼翼。
☆、57 船震(一)
他伸出胳膊,揽著我,使我紧紧贴著他的xiōng膛,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盘绕,爬进我耳朵里,使我全身酥麻。
他说:“清儿,我要你。”
我顿时羞红了脸,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面对他这个要求,沈默了一会儿,就在他眼眸变得黯然,准备松开我的时候,我轻轻点了点头。
我感到他兴奋地深呼吸,身体被他强健的臂膀抱紧,不能动弹。他的吻,温柔又强烈,火热的唇印在我的唇上,紧紧相连,仿佛本来就是一体的。过了一会儿,舌头伸进我的唇里,舔舐我的牙齿。
脑子有些懵,我并不讨厌他的碰触,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敏感至极。我身上甚至起了**皮疙瘩,浑身痒麻。
牙齿的障碍被冲破,他的舌头已经侵略到我的口腔,勾引我的香舌,缠绕舔咬。
脑子里烟花灿烂,我不能自已地抱紧他,身体贴得更近,他的xiōng膛,温暖,也充满了魅惑。
我们是夫妻,我们是夫妻。
这是我的义务,是他的权利,而且事实上,这义务我履行得并不痛苦。
我的舌头开始灵活的搅缠他的舌头,发出“啧啧”的声音,我们抚摸彼此,尤其是上官,似乎要把我揉进他身体里去。
呼吸开始加重,我有点喘不过气,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声音,他慢慢停下来,我们的唇终於分离,一丝透明的津液连接著我们两个,我又羞红了脸,低头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