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颤抖。
冯嫔什麽都不知道,她的眼睛被蒙住,双手胡乱地摸著。摸著上官肌肉分明的小腹,坚硬的触感使她内心狂乱:“皇上!我好舒服!啊……啊啊……嗯嗯……”她喊得嗓子都有些干哑,可是除了喊,她实在不知道怎麽发泄这全身的快感。
激烈的冲撞,每一次都顶到子宫,简直叫她魂不附体,欲仙欲死。她把双腿分得大开,下身早已经yín靡得不堪入目,aì液早就被插的成了白沫,yīn唇随著**巴的进出翻进去又翻出来。
龙床对著肏干的频率轻微抖动著,咕叽咕叽的水声,啪啪啪啪的性器撞击声汇成一片。冯嫔感到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被撞飞了,她死死抱住上官的腰,咬著牙关承受著这猛烈的撞击。
外面上夜的太监宫女们一个个面红耳赤,有些宫女下体竟有些湿润,到了深夜,这声音竟然还持续不觉,众人都竖起耳朵听著。
内殿里的两个人,已经全身通红,上官更是青筋暴露。他的窄臀摆动得如同马达,快得晃眼,在冯嫔的嫩穴里狂乱的冲刺,guī头插进子宫口,发出“噗噗”的声音。冯嫔已经被他肏得嘴角口水直流,浑身抽搐,失去意识。
“清儿,清儿!”上官大吼一声,仰起头,guī头射出一条激流,jīng液有力地喷薄而出,他抖动著屁股,射了十几下才射完。
许久,冯嫔从高潮的余韵中慢慢清醒,揭开眼睛上的遮蔽,看著上官,他的眼神从狂热变成冷静。
冯嫔抱著上官:“皇上,你真是快搞死臣妾了。”
上官轻笑:“朕实在太喜欢你了,没忍住。”
冯嫔又得意又欢喜,听见上官说:“明天召冯将军入宫吧,你们父女也好团聚一次。”
这是当今天子,却是真心疼爱自己的男人。冯嫔把头埋进上官珏宇的怀里,却没看见他此时嘴角的冷漠。
38 夜语
勤政殿里一派春色,坤宁宫里却是凄风苦雨。皇後被抬回宫,後宫盛传皇後遭到皇帝厌弃,宫人们唯恐避之不及,甚至有些人还暗暗祝祷,希望皇後早死,好把自己遣散到别的宫殿做事,也比在这里好百倍千倍。
眉儿守著清影,不时给她敷冷水,还是高烧不退,急得她手足无措。就在自己著急的时候,有人拿沾湿了的手巾捂住她的口鼻,她顿时失去了意识。
楚亦嗔坐在清影床边,看著她越来越尖的下巴。初见她时,她是小巧的瓜子脸,现在更是小的还没巴掌大。原本雪白红润的皮肤,现在正泛著不正常的潮红。
楚亦嗔也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原本只当她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却没想到几次露水夫妻之後,竟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些天他只要一有空闲就会躲在坤宁宫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她绝不是人们口中的yín娃荡妇,她平时是那麽与世无争,超然脱俗。
尤其是她静坐在窗边,柔和的阳光照进来,她身上就多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圈,显得那样圣洁。
大手捧著清影的小脸,烫得吓人。楚亦嗔眉头紧皱,用冰水湿了手巾,覆在她额头上。
过了一会儿,烧还是没有退,水也不冰了。楚亦嗔起身要去换水,却被烧得迷糊了的清影拉住:“别走……别离开我……别不理清影……”
楚亦嗔怔住:她怎麽会自称是“清影”?她的闺名不是叫连忆红吗?就算是rǔ名,也不该是清影啊!
犹豫了一下,楚亦嗔低声呼唤:“清影。”
清影使劲挣开眼睛,却看不清楚,只能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是我……别走好不好……我好孤单……”
看著她迷茫而悲伤的双眼,楚亦嗔的心脏仿佛被绞了一下,痛得差点忘了呼吸。她原本一定也和普通女孩一样,天真可爱,是谁把她变成了这个样子?是皇帝的刻意冷淡?是宫人的任意作践?还是来自自己的折磨?
楚亦嗔不敢想,他紧紧抱住清影,嘴里轻喃:“清儿,是我,我不走。”
清影在这坚实宽阔的怀里,听著这温柔的声音。
“夜,是你吗?”
楚亦嗔浑身一僵,不知道她在说谁,但是她用这样温柔的语调,那个人……他不敢想,他宁可自己欺骗自己,认为她嘴里说的是一个女子,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夜……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清影的眼泪瞬间凝满了眼眶,不停地滚落:“我嫁给了皇帝,怎麽办?我不能成为你的妻子了……”
楚亦嗔只觉得大脑一阵轰鸣:她不是连忆红,她叫清影,她爱一个叫夜的人,她不是连忆红,她心里有别人!
楚亦嗔抱紧清影,恨不能把她塞进自己的骨血里,从此一刻也不分离。耳边是她心碎的哭声,哭得他心乱如麻。他恨,恨她不等等自己就爱上了别人,可还是心疼。
“没关系,我带你走,不管你嫁给谁,你还是要做我妻子。”楚亦嗔咬紧牙,说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清影哭得更难受:“我不能连累你,你有你的报复,你是万民景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