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来,塞满我……好胀,快撑破了……”
上官提著一口气狠命干了百十来下,奸得我浑身无力,yīn户抽搐痉挛,yín水喷涌,突然他低吼起来,抓住了我的头发,像骑马一样顶弄,我的头被他揪得晃动起来,眼前的景物上下晃动,已经模糊起来。下身的痉挛使我顾不得头皮的疼痛,xiāo穴感到里面的yīnjīng在迅速膨胀,全身像是飘在云端,被他超乎想象的速度插得不知所谓地大叫。
终於,伴著我的尖叫,他的嘶吼,浓精喷薄而出,我的aì液也如泉涌一般,我们双双达到了高潮。
此时,竟又是天明破晓。
34 噩耗
疲惫至极之时,我朦胧中看见他起身穿衣,站在我床前,为我掖好被角。停留了一会儿,仿佛长叹了一声,便悄悄走了。
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时眉儿守在我床头。见我睁开眼,她明显松了口气。
“娘娘现在才起,可把奴婢吓坏了,生怕您是病了,您还好吗?”
我浑身酸痛,缓缓起身:“没事,就是有点累。”
眉儿笑了:“您要是再不起来,奴婢就不得不去太医院给您找御医来了,只怕还叫不动呢……”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立刻识趣地闭嘴,却在看到我身上一片片的瘀痕时吓了一跳:“啊!您身上……”
我才察觉自己身上不著寸缕,连忙用锦被遮住身子。
“这是……这是……”眉儿有些混乱。
“昨晚皇上来过了。”我示意她给我递一件衣服过来,她虽然年幼,还懂得一些眉眼高低,连忙给我找了一套衣服来。
“皇上临幸娘娘了?这是天大的好事,可是……可是怎麽我们都不知道呢?宫里都是拜高踩低,皇上这麽来也没人知道,还是没人把您放在眼里……”
是啊,皇帝若是真的喜欢我,又何必在人前做出这样冷漠的姿态,把我丢在深宫任人作践;若是不喜欢我,又为什麽……
xiāo穴里灌溉了满满的jīng液,他昨晚虽然狂野,但也有温柔的时候。他对我,到底是什麽态度?究竟要做什麽?
眉儿还在为我鸣不平:“咱们坤宁宫主子奴才的月例都克扣,您连件御寒的冬衣都没有。年前匈奴进贡的一百张貂皮,连祈才人都有,咱们坤宁宫竟然一张都没分到……皇上下次来应该昭告六宫……”
“闭嘴!”我穿好衣服,出声喝止:“皇上岂是你能在背後议论的?不怕杀头吗?”
眉儿看著我严厉的眼神,不敢再说话,默默地退了出去。
我叹了口气,坐下来:别怪我凶你,你是宫里唯一对我好的人,有些话我总该提醒你。
上官珏宇,你到底在想什麽?暴戾,乖张,性格多变,深不可测,最重要的是,在他眼里,我到底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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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坐在寝殿里看书,反正也是闲来无事,也可以学学天启朝的历史。我宫里的太监进来,一脸喜气:“娘娘,左相大人来看您了!”
书掉在桌上:“他怎麽来了?”看到太监诧异的表情,我才意识到我是连相的女儿,能给我撑腰的父亲来了,我该欢欣雀跃才是。我尽量换了表情:“我父亲来了?快请进来!”
在连觉进来的一刹那,我只觉得恶心得想吐,别过脸不理他。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瘦了……”
我冷笑一声,没有回应。
“看来流言是真的,你果然不受宠。我听说皇上除了大婚当日,就再没踏进过坤宁宫?”他的话里,混杂著讽刺、嘲弄的语气。
“人各有命,我天生当不了宠妃。”
“你必须当!”连觉弯下腰,脸凑得很近:“你要是不得宠幸,皇帝有什麽话也不会对你说,那我这一步棋算是白费了。”
我直直地等著他:“我进宫免你一死,还不够吗?”
连觉嗤笑:“当然不够,你现在嘴硬,等毒发的时候就能软下来了。不过在你毒发之前,我还有办法制住你,你想不想知道连夜的消息?”
我心里一紧,扔下手中的书,攥紧他的衣袖:“他怎麽了?!”
“犬戎得匈奴相助,挽回颓势,天启大军被困孤城。”
他嘴里说出的话,一个字比一个字冰冷,我僵在原地,不是说取得大捷了吗?怎麽会这样?
我扑向连觉,抓著他的衣领:“是你干的对不对?你还是不是人!”
他一把推开我,我倒在地上,冰凉的大理石面使我更加心寒。
“是谁干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让你知道,我绝不是唬,乖乖听话。”他冷笑著走出坤宁宫,我看著他渐行渐远最後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握紧了拳头。
为什麽?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做丫鬟时的悲惨,连觉的yīn狠,进宫後皇帝的喜怒无常,宫人的冷眼践踏,夜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温暖。我不能看著他出事,我一定要做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