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上,随即又将她的身子重重向前一推,让她彻底栽倒在了花独酌的身上。
花独酌的脸上心领神会的荡起一丝yín邪笑容,他就势搂著奴桑儿躺倒在床上,埋在她体内的分身顺势朝著更深处顶了进去。
子不语也满是默契的欺身而上,将奴桑儿的雪臀朝上抬了起来,双手分开那桃子一般的粉臀,将早已经挺立起来的分身朝著粉红颤抖的後穴狠狠刺了进去。
“啊!!!”奴桑儿一声痛叫,眼泪控制不住的开始不停掉落,她哭著回头使劲摇晃著雪臀,像是想要将那个让她如此疼痛的东西甩落下来。
“唔……” 子不语从她身後进入的时候,只觉那极强烈的紧绷把他的男根撑得几乎都要折断了,但是极致的快感又让他仰著头,粗嘎的呻吟出声。
“别夹得这麽紧!把它乖乖的都吃下去! ”子不语沈魅的目光暗了暗,大手将两片臀瓣大力的向两边撑开到极致,下身才开始费力的前後抽动,虽然之前那狭窄的後穴被木棍撑开过,但是依旧紧的让人发狂,粗大的巨棒大力的在穴中凶狠的抽插,每次强迫紧锁的xiāo穴为他敞开绽放,使得那胀的要命的後穴依然被迫紧紧吞吐咬著那巨物,每一下的撞击都将奴桑儿向前深深顶过去,
“痛……嘤嘤嘤嘤……太痛了……大相公……不要弄了……怜儿……痛……怜儿很饱……吃不下去了…嘤嘤…怜儿不饿……不想吃了……嘤嘤嘤嘤……”
因为疼痛,奴桑儿哭著不停傻傻叫著,下身有蜜汁源源不断的将粗大的ròu棒撑大,而那粗大的ròu棒直直捣进里面,将整个下体挤得要坏掉一样,中间的薄肉像是都快磨破了。
子不语听著她这般傻傻的叫著,似笑非笑的勾了勾眼角,抬手一巴掌大力打在那雪臀上,那雪臀立时随之颤动了几下,而奴桑儿更是痛的惊叫出声,回过头噙泪又是迷惑又是害怕的看著他,而他却只是魅然笑著揉捻著她的臀上,抽送的更加大力。
“就这样大声叫出来,叫出来给我听听!快点叫出来!”低吼的声音满是情欲的味道,好像饥饿的野兽那样,渴望著饮血
“啊啊……痛……啊啊……”
‘呜呜……呜嘤嘤…………啊啊……………………嘤嘤……”
听著奴桑儿动人娇软的啼哭呻吟之声,子不语却只觉得身体里的另一种残暴的血液在加速流转,那种渴望释放,渴望发泄的感觉,让他乌黑著眸子发出一声粗嘎的吼声,猛地将奴桑儿的屁股整个抬了起来,下身像打桩机一样在她腿间疯狂的耸动,让寂静的屋子内不停发出巨大的啪啪声,而所有的快感都强烈的聚集在那根ròu棒上,使得他的尾椎一阵阵酥麻,快感堆积不停。
奴桑儿不停地摇著头,闭著眼睛大声哭叫著,男人粗壮的身躯将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脸颊泛起异样的红晕,她的腿被张得大开,yín荡的吞吐著两根紫红色的ròu棒,粉红色的穴肉被摩擦的红肿不堪,甚至泛起淡淡的血丝来。
“乖怜儿,放松点……放松点,就不会那麽痛……”花独酌则佯作温柔的吻了吻她脸上不停垂落的眼泪,大掌揉弄著她的香软,身下的欲望也不停在她体内快速而急切的释放起来。
“我们玩得你爽不爽?嗯?!” 有力的手掌啪的一声再次拍上她的臀部,子不语邪魅的表情微微有些扭曲,他猛烈的在她身子里捅插,像是要将眼前的女子拆吞入腹,连骨头都不剩。
奴桑儿听不懂他们再说什麽,只是闭著眼不断的抽泣,哭得犁花带雨,格外惹人怜惜,然而被绳索勒的得巍巍挺立盛放的蓓蕾,还有下身的一片蜜汁,却似乎在更深的邀请著男人,去品尝,去蹂躏。
两个人交替的从前面後面一插一拔,xiāo穴被前後两种不同的力道一下一下的顶著,内里每一寸敏感的地方都没有放过,插得那麽深,每一次都插进了最细窄的深处。每一次都将娇柔的身子顶向对方的,前一个才刚刚出来,另一个便迫不及待的插入。 如此周而复始,来往不倦。
那样快速的动作,狂野得如同脱缰的野马,耻骨之间的撞击不停的发出巨大的响声,她太紧窒,使得男人们每一次都被咬的极为舒适,舒适的流连忘返,每次抽出来都很费劲,都将粉红的穴肉带翻出来,
“相公……我怕……我不要了……怕……怜儿怕……”奴桑儿狂乱的摇著头,眼泪顺著脸不停溅到花独酌的xiōng口上,那烫热的泪水竟在突然之间让花独酌一向冷性的心口泛起一丝怜悯,
“呃……”花独酌抬眸微微皱眉,他也觉得这样的节奏太快了,阵阵快感如同战栗般从他背脊散开,往四处散开,这无尽的快意虽然足够销魂,但是这样的玩法,恐怕纵使是曾经最会伺候男人的落雨也难以承受的,更何况是这个小丫头。
“大当家……这丫头怕是有些承受不住,不如……咱们慢一点?”
子不语却是充耳不闻,只是黑眸昏暗,双手抠住她雪白的臀,拼了命的将热铁往她身体里捅,浅抽深入,如同打桩般将她死死的钉在床上。
花独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