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荣那小子干的好事,居然把你欺负成这样!”他愤愤说着,鼓捣着瓶瓶罐罐。
他还是把我的身份传扬出去了,我闷声把脸埋在枕头上,如待宰的羔羊般一动不动。许久,我喃喃道:“你们都知道了?”
“是啊,都知道了。御中侍在训他呢,李荣也真是的,知道自己的欲望大好歹也收敛点。第一次都很疼的,你肯定痛死了。”楚月的唠叨倾泻而出,我竟觉得他对我女子的身份毫不惊讶,这怎麽回事?
“唉,这是刚刚从太医馆拿来的药膏,你……嗯,就涂在受伤处,嗯……後庭应该会好受些……”他支吾着。
我一闻“後庭”二字,感觉瞬间有闪电在我脑中炸开,我转过头黑着脸接过药膏小铁盒,反倒是楚月,脸一红,寻了个借口跑了出去,顺带把门带上了。大通铺又安静了下来,我凝视着这个黑色的铁盒良久,犹犹豫豫地打开了盖子,右手指挖了些药膏,颤抖地抬高被子,把手伸向下体。
我从来没有刻意地去触碰那个地方,依靠着痛楚的来源,我慢慢摸索,一不小心让沾着药膏的手指点在花蕊上,沁凉的感觉与陌生的触电感让我浑身一颤,我不安地动了一下,立马那下体涌上的痛楚让我疼得龇牙咧嘴。我喘着气,右手继续往下探,把药膏涂在了那条花缝间。
可我为什麽觉得这麽奇怪呢?下面有清凉的感觉没错,但是……疼痛依旧不减分毫。我的脑海中忽然显现出李荣那个禽兽隐在月光下的勾人神情,一种夹杂着抵触的酥麻从心头漫到下体,花心竟有些热热的感觉。我再用中指挖了些药膏,尽量把腿张开,花缝因之打开不少。第二次,我顺利找到了那个入口,忍着疼痛想进却无法入门,无法呼吸的疼痛让我大汗淋漓,我喘了会儿气,试着把药细细抹在甬道周围,干涩的甬道口润泽了不少,沁凉的感觉立马让疼痛缓解,我立刻把中指挤进甬道内,快速地涂完了药膏。
太医馆的药十分有效,下体沁凉的感觉让我舒服的叹息,没过一会儿,我便感到自己饥饿难耐了。虽然还有隐隐的痛楚,但我多年的习武让我可以对这点小痛忽略不计。我打开门,看了看太阳,估摸着已至午时三刻,便揉着肚子向厨房走去。
宽大的袍子遮住了我如今奇怪的走路姿势,我僵硬地笑着默默承受无数人目光的洗礼,但悬着的心早已放下──如今我男子的身份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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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问一句,我能呼唤票票吗?
☆、第九章
在厨房门口,我遇见了禽兽。
禽兽看见是我,刷的一下耳朵通红,然後背对着我走进厨房,开始在厨房中鼓捣。
我眯着眼睛看他那持续着的一系列举动,怎麽看怎麽觉得那是他的故作镇定。虽然帝国隐隐以女为上,但女子也要守德,诚如昨日之事,是他强了我,我改日伤好必会加倍偿还……可看他如此羞赧的模样,好似我强了他一样!
我在心底冷哼,跨过门槛,却笑容满面地招呼着侍从:“我饿了,有吃的吗?”
“有的有的,李内舍人特意吩咐让我们留一份午膳给您。您看,就在李内舍人旁边摆着呢。”
我朝禽兽看去,只见他浑身一震,加快了手中鼓捣的速度。他身旁的确摆着六碗菜。我深吸一口气,微笑着转头问那位侍从:“请问还有馒头吗?”
那位侍从一惊,讷讷地看着禽兽,搓着手开始支吾。
我抚额:“你说啊,到底有还是没有?”
“没有!”一个强硬的的声音响起,待我抬头,便发现身前横亘着一尊禽兽。
禽兽瞪着他那双魅眼,遥指着那一堆菜:“没有馒头,只有那几碗菜和一碗饭!”
我真想一脚把他踹开,但多年的教养让我绕开他的身体,还有礼貌的回了一句:“哦,知道了。”
吃饭时,我感觉禽兽的目光牢牢锁住我,忽略一会儿後,实在无可忍受,我重重放下筷子,站起来想对着他骂几句,可没想到幅度过大,下体一下子疼痛加剧,我疼得吸气,跌回座位,扶住了腰。
“怎麽样,你悠着点呀。”禽兽张皇失措的声音传来。
我抬头看到他那双泛着水的担忧眼神,心中倒是畅快了一些,但依旧从牙齿缝里漏出话来:“不要再在我面前晃悠!”
“阿诗!”
我浑身一震,昨日被李荣强行压在墙上的那种撕心裂肺的耻辱感铺头盖面而来,我几乎是吼着说道:“我跟你说过,你、不许叫我名字!”
他愣了一下,眼中涌起怒气,瞬间朝我压下,攫住我的嘴唇,几乎是啃咬着撬开了我的牙齿,我奋力抵抗,奈何地理优势被他占据,他的手又紧紧按住我的头不容我动弹分毫。呼吸被他夺走,我摇着头躲避他唇舌的纠缠,可他牢牢擒住我,卷住我的舌头粗暴的吮吸着,直到我透支了力气,无力抵抗,他才由粗暴转为温柔,在我唇上辗转。
我张开眼睛看着这个一脸陶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