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你不但是刘健的好朋友,恐怕还是刘健的亲密朋友吧?”柳婉容一楞,随即轻笑道,“别人和我说不要被阮颖雪小姐那温柔以及小家碧玉的公主模样所迷惑,其实她是个非常厉害的女人,今日我算是领教了。你说的没错,这别墅不是我的,而且和我也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你请我到这来是做什么呢?”阮颖雪耸了耸自己的香肩,抿了抿粉唇笑道,“难道这里有什么我必须来的理由吗?”“当然,我把你邀约到这里,自然有我的原因。”柳婉容挑了挑眉毛,淡淡道,“林小姐,在我告诉你这意外惊喜之前,也在我告诉你必须要请你来这里的理由之前,我必须要先问你,你上午说的那些话,都还记得吧?你所做的那些承诺,都还算数吧?”
阮颖雪疑惑的有些觉得好笑道,“什么承诺?哦,你是说的那些假设吗?对,我承认,我算数。不过,那些只是假设而已,你觉得你还能真的让其变为现实吗?”
“假如我说……上午和你说的不是假设,一切都是真的呢?”柳婉容认真的盯着阮颖雪的表情,一字一句的缓缓道,“如果我说,刘健其实没有死,只是藏了起来,不想让人发现呢?”
“我首先要去一趟一个叫云城的小渔村,然后要去一趟天南镇,就麻烦宋先生陪我走一趟。”刘健朝着马一杭定下了路线,他心里有着自己的打算。那个叫云城的小渔村,就是云雷和他族人原本所在的村庄,他所藏着的那玉瓶就在那里。而拿了玉瓶之后,刘健去天南镇,自然就是要收拾收拾那位背叛救济会的叛徒马守图,他说过,要让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刘健说到做到!
其实倒不是刘健一定非要亲自去报复这家伙,而是他反正要在海边等待,等待云雷报仇雪恨成功的时刻到来,只有那样,他和马玉莲的秘密计划才有可能开展,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人士在身旁保护自己,所以去天南镇也自然成了确定的行程。
马一杭在听了刘健的话后,思索了会后便点头道,“好,这两个地方我都知道怎么走,一会我让先头队伍和那边的人马联系一下,提前打好招呼就是。既然手续都已经办好,那我们现在就可以上路了。”
然而令他完全没料到的是,就在他迈出大门没有多久,他的老婆却又从屋里房间中走出,一脸狐疑的喃喃自语道,“上边找他会有什么事?要给他办户口?这怎么可能!哼,这家伙看样子也已经利用不了多久,等他再招两批难民之后就把他也抓了算了。吃了老娘这么多豆腐,老娘就送你进鱼塘村地方去好好度过你的下半身去!等等……不行,我还是去打个电话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稳妥一些。”
想到这里,马守图的美娇娘一跺脚便下了决定,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后,便也朝这房子的大门外走了出去……
哼着海边民俗的乐曲,马守图一脸得意的穿梭在天南镇的羊肠小道中,看着熙熙攘攘的那些穿着破衣烂衫一脸为生计而愁眉苦脸的路人们。他的内心就忍不住有一种自豪感从内心涌起。因为在他看来。自己和这里的绝大多数人都不一样。他幸福,而他们悲哀,他有钱,而他们贫穷。这是本质的区别,更重要的是,他有一个如胶似漆的尤物老婆,这一点是谁都没有的!
想着以后等生活安定了,要让老婆给自己生一箩筐的儿子女儿。马守图就一阵没来由的高兴,这脚下生风悠然自得的一步步晃荡着,连什么时候来到了这个队伍团部大楼外都浑然没注意,要不是旁边的哨兵那冰冷的注视目光让他浑身一颤,恐怕他还没有从那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中反应过来。
“嘿,同志您好啊。”马守图笑着上前便掏出了香烟主动递过去道,“我叫马守图,是你们队长要求我过来的。”
那队友没有接烟,只是看了马守图一眼后便敬礼算是允许进入了。马守图憨笑着收回了递出去的香烟,大步的便朝这军营里面走去。我们驻扎在天南镇。这座大楼原本是天南镇的老派出所,为了给上边方便警察们便只能搬走去了更破烂的地方居住。没办法。在海边谁敢和军人叫板,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一路看着整齐排列的队友从身边走过,那荷枪实弹的样子令马守图心里都不由的有些紧张起来。在军事禁区里行走,这显然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可也是一件有些让人害怕的事。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了头顶上并排两颗大树上悬挂着的红色大横幅,上面清楚的写着,欢迎人士视察英雄的我们等字样。
“人士?有什么人士要来视察人马吗?”马守图才刚说到这里便摇了摇头不再理会,也是,这人士来视察工作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只想和那名队长队长见了面之后便赶紧离开这里。这种严肃紧张的军营他简直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待马守图摇着头苦笑着走进大楼之中时,迎面便看见了一批穿着笔挺长者服看上去英武非常的长者们正走下楼来,其中为首的不正是这个队伍的队长队长吗?
“郑先生!你好啊。”队长队长边理着自己的军服边朝着迎面碰上的马守图露出笑容道,“这么早叫你过来,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啊……”出乎意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