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敢再来吃白食了。张毅力铁青着脸,眼睁睁的看着唐晨去找服务员算账却楞是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他现在已经被刘健给吃的死死的,如果他不付钱。恐怕就不是白不白吃的问题,而是回去后老爷子会不会发怒的问题了。一旦老爷子震怒下来,他铁定要吃不了兜着走。和这样的情况比较来说,破财免灾总是好的吧?
“想知道你为什么总是比不过你的弟弟吗?其实我刚才是忽悠你的,不是因为你不会动脑筋,也不是因为你太笨,而是因为你不够狠,不够毒。yīn谋诡计不够多。胆子同时也不够大。”刘健冷笑道,“我猜如果我是你弟弟,就不会因为我这几句轻描淡写的挑拨离间的话语而上当乖乖掏钱,如果是你派他来这里吃白食,他一定会把你是如何派他来这里,为什么要让他来这里都说的清清楚楚。这样一来就算你爷爷知道这事,你就会变成主犯。而他则只是从犯,受你指使而已。”
张毅力思索了会。盯着刘健咬牙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急,等你看下账单再说。”刘健微笑着,似乎显得非常的xiōng有成竹。
很快,唐晨便带着那算账的服务员走了进来。唐晨刚欲开口,刘健却直接伸手朝那名服务员道,“把账单拿给我看看。”
服务员看了唐晨一眼,见到她点头后才恭敬的将手中的账单递了过去。刘健随意的扫了眼后便开口道,“恩,这账单记得很详细,包括你在这里打坏了十几个杯子和一个花瓶都记在了上前,最后算出来一共是……哦,在这里,一共是一千三百五十万。”
刘健的话一出,所有人都露出震惊之色,包括那名拿账单给他的服务员。
“你简直在狮子大开口!去,我就是吃金子也不可能吃出一千多万啊!”张毅力是真的蒙了,他当然不笨,显然这刘健纯粹就是在那里乱报价!一千多万?这也太夸张了!
“你觉得夸张吗?我觉得一点不夸张。”刘健扬了扬手里的账单,嘴角洋溢起一丝轻笑道,“账单上记载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打碎的那个花瓶,是古代的青花瓷,拍卖买来的,价值五百多万,还有……”
“你等等……一个花瓶要五百多万?坑我呢你!白痴会相信一个放在包厢里的花瓶要五百多万?你蒙谁呢你!”张毅力气急败坏的朝刘健忍不住咆哮出声,全然忘了站在他眼前的是刘健,那个曾经将他弟弟给搞的死去活来的人物!
刘健咧嘴一笑,随即反驳道,“是啊,我实话告诉你,老子就是在蒙你,而且明明白白的在蒙你!我说你打碎的瓶子是古董那就是古董,谁能否定?你们能找出那瓶子不是古董的证据来吗?瓶子碎了,已经扔到哪个垃圾桶里都不知道了,你们有本事就去找回来重新拼好啊!如果找不回来,对不起,你没证据说这瓶子不是古董,所以它的价值,由我说的算。我说它五百万就五百万,五千万就五千万!”
张毅力冷汗从脸颊流了下来,一千多万,对于他这么一个在家族中没有什么发言权的家伙来说,显然根本不可能会是笔小数目,他咬牙道,“你这样耍我,就不怕我不买账吗?”
“没关系,你不买账对我一点损失都没有,丢脸的是你们沪家,恼火的是你爷爷沪沧芒,关我鸟事!”刘健冷笑道,“今天这一千多万,拿不拿都随你。但是这后果你自付!”
咄咄逼人,这就是典型的咄咄逼人啊……简直欺人太甚了!张毅力悔的肠子都快青了,他现在真觉得自己是个大傻帽。连他弟弟张风达都对付不了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是对手啊!
“好!我,我出这个钱还不行吗?”张毅力差点把自己的牙子都咬碎了,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咽。他现在最恨的倒不是刘健。而是他的弟弟张风达!现在他算是完全相信刘健的话了,张风达明显就是拿他在当枪使,他可不能傻到真的把事闹大,到那时候,估计在爷爷面前。自己那该死的弟弟不但不会替他求情,反而会落井下石的!要不然他派谁来不好,偏偏要派他这个亲大哥过来干这种破事!
一千多万啊,张毅力想想都心疼的要死,他看了刘健一眼,颤声道,“这钱……我,我分期付款。行不行?”
刘健看了张毅力一眼。这个时候不由脑袋开始活泛起来。钱,他刘健有的是,根本也不在乎这一千多万,他真正担心的,是张风达和那魁荣添这两位好兄弟凑在一起,会搞出什么对付他的花样来。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些事情,还是早些防范于未然来的好。经过这么多事刘健也懂得了一个道理。能尽量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中,那就一定要坚决的提前运筹帷幄的好。
而眼下不正是有个好机会吗?刘健的目光。再次在张毅力的身上打量起来,没多久,他轻笑着开口便道,“好像沪先生这笔钱付的很辛苦啊?其实也没关系,我这里还有条路让你选择,如果你愿意和我谈谈,并且取得进展和共识的话……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一千多万是我乱说的,这账单上写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其实只有一百三十万。”
张毅力死死盯住刘健的那张账单,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根本就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