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些被质问的山口组成员都是异口同声的说“没看见”,要么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说出真相。
对于这种事情,警察队长表示也很无奈,要说他质问这些山口组山口组成员,倒也不是想锋对刘健,即便真是刘健干下这血腥之事,他也多半会装不知道。因为这也是做了一件好事嘛,这些暴徒,他们警察拿来也没什么办法,如果不是因为这次的人数实在过多,警察才不想趟这趟浑水呢。只不过,现在因为刘健的矢口否认,惹得这个警察也很想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说穿了,他就是好奇,奇怪能干出这种残酷大手笔的高手,到底是什么来头而已?
没问出什么真相来,这名警察队长心里很是憋气,还很奇怪可他偏偏却拿刘健无法。
地上还躺着几名浑身是血,肢体不全,却还有半口气在xiōng口的山口组男人,那些蹲在地上已经缴械投降的山口组成员兴许现在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但地上几名因为疼痛而不停颤抖,喉咙里发出呻吟之声的山口组成员总应该可以说出是谁把他们弄成这样的吧?
奇怪的是,这几名还剩半口气的山口组男人连自己的舌头都失去了,那还问个屁啊真是太狠了太残忍了太残酷了居然割下了敌人的舌头简直是冷酷到底。
这是警察队长心里对创造出这种残酷景象的狡猾高手所给与的评价。
“我说队长……”刘健瞧向暗自咬牙切齿的警察队长,面露无辜的表情,道:“你看,是不是现在让你的手下,先不要把枪对着我?”
警察队长朝自己的几名手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手下放下枪。几名警察倒是令行禁止,把锁定刘健头部的枪口移开,不过,这两名警察的眼神依然警惕的盯着刘健。
身为经过特殊训练,见过无数残忍景象的精锐部队,这几名警察队员的感官自然极是敏锐非常,在这几人眼里,这个面似无辜,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绝对是个极度危险的恐怖分子,不可不防啊只是现在他们的头,让他们如此做,他们也反抗不了。
脑袋没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刘健压力顿减,轻轻的呼了口气,瞧向警察队长道:“队长同志,如果这里没有什么事情的华,那我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
警察队长微微沉思了一下,跟着眼露深意的瞧了眼刘健,道:“现在这条樱花大街还很乱,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吧,这样很安全。”
安全?对于警察队长这个不是理由的借口,刘健虽然不知到这个胖子把自己留下来是什么原因?但刘健还是选择的点了点头。
警察见刘健同意留下,也就不再跟他多说什么了。紧接着便转头瞧向那队日本自卫队当地警察,见那队警察已经布置完毕了,现在已经完全控制住了现场的局势,并且开始进行善后工作,于是,通过手里的小型通话器向自己手下队员们下达了带走嫌犯撤出现场的命令。
当然,现在离开现场并不代表离开,这支精锐警察小分队再度回到阮想颖他们的身边,继续着他们的保卫任务。只见马珑已经跟阮想颖汇合在了一起,阮想颖眉宇间似乎忧虑重重,一直在给刘健眼色,刘健哪能明白阮想颖的眼色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离得十多米的距离,即便看见了,也理解不了,更别说看的模模糊糊了。
刘健随着警察队长身后走了没多远就停下了脚步,眼神朝东面十余米外的地方瞧了过去.
“怎么了?”警察队长注意到刘健的动静,侧头问了一声。
“哦,没什么,我只是遇见了一个老朋友,我得现在过去跟他打声招呼……”刘健很随意的回应了一句,跟着就朝先前所注意到的地方走去。
老朋友?警察队长瞧着刘健那施施然的背影,眉头微微皱了皱。
“头儿,你说我们要不要跟上去?”一名身材矮壮的警察队员突然出声问道。
“跟过去?跟过去干嘛?警察队长没好气的瞧了手下一眼。
“我们跟过去监视他才对吧,我总觉这个家伙很对劲,头儿,刚才我就一直思考着,我感觉地上躺下的那些山口组成员就是那家伙干的”
“是吗?”警察队长眯着眼瞧着这名手下,淡淡道:“就算真的是他干的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打算把他抓起来?就地正法?”
队长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善,肥胖的警察队员微微一呆,忙道:“当然不是了,没有没有,我怎么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这个家伙给我的感觉真的很危险,不是要抓他”
警察队长瞧手下一脸紧张的辩解,不由笑了笑:“你看他危险,不代表他真的就危险吧,死的又不是我们警察的人,那就由他去吧,就算真的是他干的,那他也做了一件好事啊,再说了,还不一定是他干的。”
警察队长这句话刚一说完,另一名队员就面色yīn沉的沉声道:“我敢肯定的告诉你,一定是他干的”
这名队员的话很直接果断,警察队长跟先前说话的那名矮壮警察队员都怔怔的瞧向了他。
面对几人齐刷刷的投掷过来的目光,这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