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到屋里似乎凭空而生出一股寒意,然后她便惊讶的发现,刘健手上的银针,突然晕散出一层白霜,而那丝冷气,正是从银针那里散发开来,不过下一秒,却又是一股热浪袭来,银针上的白雾瞬间消失,滋滋的冒着白烟。
“已经可以了。”刘健的声音恰时响起,“躺好,我要开始施针了。”
柳婉容忐忑不安的躺了下去,眼睛却是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刘健,然后她便发现,刘健居然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他不会想闭着眼睛施针吧?”柳婉容脑子刚刚冒出这个大胆的念头,柳婉容便感觉到一根银针扎了下来,却是扎在了右手臂上。
一丝冰凉的气息透过银针进入她的全身,这气息先是冰凉中透着几丝清冷,接着又由凉转温,再从温到热,此后循环数次,复归冰意,冷热交替。甚是诡异。
这冰火两重天的气息瞬间遍布了柳婉容全身的经络,特别是在腹部好像有个火球在燃烧一样。柳婉容突然觉得头脑一阵晕眩,就连视线也有点不清晰起来,随即,腹部的炙热便转为yīn冷的感觉,而她的去全身也似乎忽冷忽热,过了一会又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身体上流过,有点**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但又过了一段时间按,她就又感觉像是刚刚从桑拿浴里出来一般,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感觉到无比舒畅。
“好了,柳姐,你可以起来了。”有点疲惫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这么快?”柳婉容呆了一呆,因为她感觉刚才仿佛还不到十分钟,整个过程快的离奇。
这时候,柳婉容也发现,她的腹部也不再有阵痛了,眼前也很清晰,她从床上一跃而起,感觉她的精神从未有现在这么舒爽过,转头一看,却发现刘健正盘坐在地,脸色有点白淡,而他的身体周边,却隐隐约约围绕着一团红色的雾气。
“刘健,你这是怎么了?”柳婉容看刘健的脸色有些苍白,便柔声问道。
刘健没有回答,围绕着他的雾气渐渐消失殆尽,而他的脸色也开始渐渐恢复血色。又过了数十分钟,刘健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站了起来。
“柳姐,我没事。”刘健朝柳婉容嘿嘿一笑,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时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任谁也不能把此时的刘健与刚才那个气场强大的严肃无比的男人放在一起。
“那我还需要再次施针吗?”柳婉容有点不放心的感觉。
“不用了,你这个情况还算好,只要每个星期一次就行。”刘健摇摇头,随即脸上又露出几分苦恼,“柳姐,我现在的能力还是只能暂时减缓你的病情,根本无法治愈,不过你放心,至少以后都不会那么痛了。”
“那,刘健,我先回医院了,我还要上班,你是去看看白芸还是留在这里?”柳婉容心思电转,瞬间便决定马上去医院做个检查,只有这样,柳婉容才能确定自己的病情有没减缓,也就最终确定刘健是否真能治好她。
毕竟这么短的治疗过程,还是让柳婉容总是有点不放心,她拿出手机,准备打个电话给值班室的朋友,让她给自己安排个检查。
“柳姐,那我再这里先睡一下吧,刚才用针的时候,很费心神。”刘健回答道。
“咦,快四点了?”柳婉容突然看到手机上的时间,不由得一惊,她清楚的记得,买完银针回来,还不到一点,怎么一下子就到四点了呢?
刘健说道:“柳姐,给你施针整整用了半小时呢”刘健一脸苦涩,这半小时可把他累得够呛,到现在还没完全恢复呢。
半个小时,刚才明明是一瞬间啊?柳柳婉容这次相信了刘健的话,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现在已经快…,可是,她当时明明才感觉一下子就完了啊,或许,真是因为他的医术太高,所以她根本没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刘健,真是感谢你了。”柳婉容终于想起来,自己应该感谢一下对方,她摇摇头,柳婉容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努力把自己从刚才那种飘飘欲仙的状态中拉回现实,刚刚的那段时间里,她一直处在一种似梦似幻的境界里。
柳婉容里开之后,刘健就一屁股躺在了沙发上,看来刚才的银针渡穴确实让他心神俱疲。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电话响了起来,刘健唇角露出一丝苦笑,睡觉时被这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无论是谁都会充满怨念的,刘健相信,这电话一接,这觉恐怕是不能睡下去了。
墙上的时钟指向午夜,刘健脑中一沉,怎么睡了这么久。那柳婉容现在岂不是也在家?那她怎么不接电话。铃声不知疲倦的督促着,刘健没有心思去接听这午夜的骚扰电话。
既然对方怨念如此深重,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置之不理,于是,刘健直接将电话线给拔了。
装扮温暖的,卧室里再度恢复了安静,等等,刘健清楚的记得是在客厅沙发睡着的,怎么现在这特有的女人香充斥在整个卧室,在他的鼻息间飞舞,这芬芳迷人、醉人心脾的味道,在午夜的柔光下仿佛一种古老的魔咒,在催发着人体内最真的欲念。当然还有那么一丝丝疯狂
其实刚才那一觉睡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