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帘落下,连同秦狩冰冷的身影一起关在外面。
野火完全清醒过来,低头看到自己在慕容流风怀中,再一想到秦狩刚才的表情,顿时明了。
“你干的好事。”她锤了一下慕容流风的xiōng口,却惹来慕容流风开怀大笑。
我还没干什么实际的事情呢!慕容流风委屈的看着野火,摇摇头,话有所指。
“你自己做梦干吧。我下车了。”野火挣脱开慕容流风,却被他抱得更紧。
怎么了?利用完了就想丢开我?我可是帮你解毒了呢。你都没点感谢?慕容流风说着将嘴巴凑到野火面前,面容温润如玉,气质如翩翩公子一般,任任何女子都不会拒绝他这般要求。
野火瞪着他看,继而嫌弃的推开他的脸.“你刚才亲过我那里。以后都别把嘴巴离我这么近。”野火说完,在慕容流风发呆的时候,快速跳下了马车。
幕容流风回过神来,摸摸自己的嘴巴。
我还不是为了救你?这个臭丫头,这还成了他的短处了?以后都不许他用嘴巴碰她?怎出可能呢。
慕容流风紧随野火下了马车,却见野火已经站在面色不善的秦狩身边。
三哥,前面怎出了?见车队停下,野火奇怪的问着秦狩。
慕容战回来了。秦狩面无表情的开口,神情发寒。其实,他并非跟野火生气。只是刚刚那一刻,那般场景,他方才明确的意识到,野火真的要成为慕容流风的妻子了。不管他做什么,说什出,都是改变不了野火日后跟慕容流风朝夕相对的场景。
也许他们日久生情,也许野火会被幕容流风做出比刚才更惹火的动作。
秦狩不觉间,握紧了拳头。
车队最前面,一列队伍安静的走过来。等着到了马车跟前,竟是吹奏起了送殡的曲子,野火等人一愣,赫然只见一口黑洞洞的棺材出现在队伍中间。
棺材两旁的挽联上写着幕容战的名字!
一时间,所有人震惊当场。
慕容战死了?怎出会?先前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的。
秦狩跟野火走过去,慕容流风紧跟其后。护送棺木的是幕容战的副将,他的侄子慕容流元,也是慕容流风的表弟。
幕容流元向前一步,抱拳见过众人。
“各位。慕容战老将军途中突发顽疾,暴毙而亡。”慕容流元沉稳的开口,那眉眼跟慕容流风有三分想象。可是奇怪,他身为慕容战的副将,此刻竟是没有一分悲戚之情。
秦狩蹙眉,快步走到棺材旁边。棺木并没有盖上,露出一道缝隙。
将军在里面?秦狩眼神示意慕容流元。
慕容流元摇摇头说出的话再次让众人震惊,将军曾经所过,若他有朝一日仙逝。他不喜欢腐烂的味道,要我们将他尸首焚烧,装进瓷坛即可!
慕容流元说着接过一旁护卫的坛子,迸到秦狩面前。
“这是将军的骨灰既然骨灰已经顺利送到,我们也该远回边关了,还要给秦家两位少爷报信呢。”幕容流元说完,对慕容流风微微点头示意,虽然不是一房所生,但终归是表兄弟,礼数不能不要。
幕容流风抱拳回礼。眼底的震惊已经抹去。那眼神意味深长野火看着秦狩将骨灰交给护卫。又见慕容流元沉稳的回身打道回府。这一切,竟是如此风平浪静的结束了?她还以为会有一番大动作呢。看来,慕容战很懂得以退为进这个道理,他不一定非要出现才能抑制住秦家父子,装死这倒是个不错的招数!
而且还弄了一坛子骨灰出来,如今,可真是死无对证了。
野火回头,视线迎上慕容流风的,他眼中的深意跟她如出一辙。神情一凛,野火别开脸,脸上的表情有一瞬变幻莫测。
恐怕幕容流元没这么容易离开。秦狩沉着的开口,眼神扫过慕容流风,这话,似乎是说给幕容流风听的。
慕容流风没有在意,平静的转过身去。那本是平静无波的眼神,在背对着秦狩跟野火的时候,猛然迸射一丝极寒的戾气,那戾气充斥眼眶。旋即,又变成一抹血痕悄悄划过。
小妹,我们回去吧。秦狩拉着野火的手,没有给她上慕容流风马车的机会,直接将她拽上自己的高头大马。
他的任条已经完成了,剩下这个烂摊子,谁爱收拾谁去收拾吧,反正,与他无关了。
野火娇小的身子被秦狩裹在怀中,只见他扬起马鞭,啪啪落下,马儿疾驰狂奔出去。慕容流风听着身后响起的马蹄声,没才回头,神情却是迅速冷了下来。
齐茫,派人保护慕容流元。慕容流风低声吩咐,继而飞快登上马车。
他坐在车内,思绪飞快倒回先前一幕。三叔幕容战是一介武夫,如何能想出如此精妙绝伦的招数呢?难道他身边也有高人指点?不会是慕容流元的。他的性子比较沉稳淡定,不是能想出如此滴水不漏招数的人。
那么,就剩下秦霜跟秦雨了。这两个人这次都没露面。看来,他是时候派人去边关深入一番了。本来,他手中的暗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