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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怎么可能怀疑你呢?」她努力与他全身散发的窒人的灼烫魅力抗衡。
「快。」禄予谦惑人的嗓音放软地再度响起。
「等等。」她深吸一口气。真让人不敢置信,他一笑,她就呼吸紧凑如擂鼓。
「不过来我这儿,要怎么量体温?」他带有魔性磁力的嗓音催促著她,眸光里闪过不易察觉的狡黠算计。
喔!头好晕,再听见他饶富磁性的嗓音一开,她便神智混沌地不知东南西剑匕。
「你的脸好红。」
禄予谦陡然俯近她,还存心地往她敏感的耳际轻吹,一股男性的气息与她渐促的呼吸交绕一块。
顿时,两人之间营造出另一种暖昧的氛围。
「别靠这、这么……近……」言汝儿转过头,想自暧昧的氛围挣脱,「感冒的病菌是很毒的……」
而且这种暧昧不明的开始,也绝对是病菌散播的友好桥梁!
「喔!是吗?可是这病菌不也是你传播的?」他邪肆的舌尖挑逗地舔舐她耳际四周的敏感带。
「是你脱光人家衣服,害我感冒在先的耶!」不住轻颤的言汝儿不平他的大言不惭的指控。
拉回点理智的她一直挣扎,娇嗔,「别舔啦!」
禄予谦恍若未闻,偷袭地握住她丰盈的椒rǔ,「你这儿好热啊!」
「不要这样……我还要量体温……况且,你在发烧耶……」被他一触碰,她止不住迷乱地字句断续。
他邪肆的双手在卸除她全身的衣服后,一路不安分地爱抚著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这用不著你担心,只要做场『激烈运动』,逼出些汗,高烧自然就会退。」他佞笑地说。
为了更满足不断窜出的欲望,他攫起掌中颤动的椒rǔ,陡然地纳入嘴里吸吮、逗弄著。
「嗯……真……真的?」抵抗理智的涣散之际,她抱著怀疑地问。
「当然!」说著,禄予谦的手狂肆地探向她身下柔嫩的花瓣,「也只有你才能让我不药而愈……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唔……是、是没错……」可是,量体温和见死不救应该是两回事吧!
找回点理智后,她开始扭腰挣扎,「不对、不对!我觉得你的话怪怪的。」她忍不住地抗议。
「没错,这确实不对。」禄予谦也认同地回道。就以往来说,从来没有任何人能令他光是这么碰触的抚弄,就足以撩乱他的心神。
「那……还不快……」言汝儿涨红了脸,感觉一股气闷在心口上,气喘不过地说不出「放开」两字。
虽说,她话未完,但说了头,后面的意思他也应该明了。
「好,别急!我都懂。」禄予谦顿悟地勾唇笑了。
原来伊人的心比他还急,是他反应驽钝。
太好了!他懂。
闻言,言汝儿稍松了口气。
蓦然,禄予谦的另一掌立即转移阵地,按向她窄密的mī穴,「是我不对,忘了照顾你这里。」
「啊--」她如惊弓之鸟地身子一绷。
什么!他根本是故意曲解她的原意嘛!
「啊……你、你做什么……」言汝儿惊喘地问。
「是你要我快,当然事不宜迟。」禄予谦笑著道,跟著一根粗指倏忽挤进她略湿润的xiāo穴,和著些许的润滑缓缓地捻搓、抽送著。
「不行……不对……冷静点……」她开始歇斯底里,小手在胡乱间揪上他的衬衫,而最后一句「冷静」则是讲给自己听的。
真离谱!他怎么可以曲解她的话?他绝对是故意的。
「唔……啊……,啊……」一串吟哦自她口里逸出,「你不要脸……堂堂大丈夫……说话不算话……」她咬牙地全身僵直,急促的呼吸都无法顺畅。
禄予谦眸子一眯,见她不从,健臂一缩,再来个泰山压顶之姿,将她压制身下。
「女人,有没有听过祸从口出?」他扬眉一笑,攫起她细致的下颚,以指腹抚弄著。
「是……是你……太过分……」她恼了也急了,脸颊骤然爆红,就连全身也敏感火烫得不像话。
「我过分?」禄予谦嘴角勾起坏坏的笑痕,突然揽紧她的腰,炽热的刚硬抵著她,「还有更过分的,想不想知道?」
洞悉他话中的暧昧,言汝儿赶紧摇头晃脑。
不想、不想!她才没笨到不知道他想干嘛!
「不想知道?」他浓眉微拢,有点不悦她的不捧场。
「对!」她点头如捣蒜,「我不想知道。」
天哪!她快要不能呼吸了!她试著扭动被他紧钳制住的身躯。
「不行,我话怎么可以才说一半,这很没礼貌。」他嗄笑地摇了摇头,眼底纳入她害怕的神情。
「没关系,我不介意的。」她抬眼朝他一望……嗯!好诡异的目光!
被他瞧得好紧张,言汝儿不住抖缩了下秀肩,一股打从心底的毛骨悚然使她冷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