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欢掸了掸袍袖,朝走过来的陈冲说到:“执行法度,抽!”
陈冲一拱手问道:“多少?”
高欢正色说到:“讨饶了就停下吧。”
陈冲听了朝呆在当场的周泰就是一脚,踢倒周泰,猛抽起来。一声声凄惨的嚎叫,打破了寂静的夜色。
这人也有些骨气,陈冲抽了多时,他只是惨呼,却不讨饶。高欢见状说到:“你二人过去替换一下!”
李玉和于此时已经吓得面无血色,听了互相看了看,齐齐走了过去,李玉加过陈冲手中的散神鞭,轻轻的抽了下去。
高欢见状对陈冲说到:“陈冲,若见有人寻死,就与这厮同罪!”李玉听了,悲鸣一声,狠狠的抽了起来。过了一会,换做于飞继续。
周泰此时已经奄奄待毙。微弱的说到:“手下留情!属下知罪了。”说完昏死过去。于飞面色骇然,赶紧朝高欢一拱手说到:“长老,这周泰怕是不行了!”
高欢微微一笑,虚空点出一指,只见一道水柱喷出,周泰被冷水一浇,醒了过了,微弱的哼了哼,挣扎着坐起。高欢开口问道:“周泰,你可知罪了吗?”
周泰眼露怨毒答道:“属下知罪。”
高欢朝陈冲说到:“将这厮拖到禁房,先关起来,明早我在发落。传我法谕,若那魏秀贤回来,该我先抽三十鞭子,然后带来见我!”
说完转身离去。只剩下一众人吓得面如土色,呆在当场。陈冲一招手,过来两人,将周泰押了下去。众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也都散了。
周泰瞧瞧四下无人,推开了房门,趁着月色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小心翼翼避开夜间的警卫修士。来到矿场防护大阵的边缘处,掏出一块玉牌,朝虚空中轻轻一按,精光波纹一晃,周泰一咬牙,纵身飞了出去。躲在暗处的陈冲望着周泰消失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狠毒的笑意,转身朝高欢的院落走去。
不一会就听有人大喊:“不好了!犯人跑了!”负责警卫的修士们听了,赶紧朝呼喊声跑了过去。
李玉听了爬起来,飞身出了门外,腾空而起,见有一群人正聚在禁房门前,赶紧飞了过去。此时高欢也赶了过来。
高欢看了看众人,伸手就给陈冲一个嘴巴,开口怒骂道:“怎么搞的,难道你们连一个凡人也看不住么?”
陈冲委屈的说到:“谁能想到这厮如此的大胆,竟敢逃走!”
高欢听了略一沉思问道:“这周泰平时也如此胆大妄为么?”
陈冲一拱手说到:“弟子不敢隐瞒,这厮的确一贯如此!”
高欢听了面色一变,接着朝李玉和于飞说到:“坏了,快快,赶紧去库房看看!”
二人听了,赶紧飞身朝晶石库而去,不一会,李玉跑了回来,一拱手说到:“长老,坏了,库房内的晶石丢了!”
高欢听了大惊失色,还没等他说什么,陈冲一挥手说到:“弟兄们,一定是这厮偷了晶石逃了!给我追!”说完腾空而去,带着几个警卫修士追了出去。
高欢和李玉来到库房前一看,于飞正在那里焦急的等待。见高欢来了,忙一拱手说到:“长老,守库房的弟子被人偷袭受伤,我已经叫人送他们下去救治了。可这晶石库,却丢了不少晶石!”
高欢面沉似水:“缺了多少?”
于飞朝库房内喊道:“点清没有?长老问话呢!”
库房内匆匆跑出一人答道:“回管事和长老的话,缺了大概五万左右,具体查清还要等一会。”说完转身进了库房。
高欢怒道:“周泰这厮真是贼胆包天!李玉,你赶紧回宗门一趟,找到钱满仓长老,将此事禀告给他老人家得知。看钱师叔如何决断,赶紧回来说与我知!”说完掏出一块玉牌递给了李玉。李玉伸手接过,飞身去了。
梁克礼望着满脸泪痕浑身是伤的周泰,气得浑身发抖。拍了拍周泰的肩头说到:“泰儿莫怕,此事为师定当为你做主!等天一亮,就去找那姓徐的理论!若他护短,就算老祖责罚,为师也要废了这小畜生!”
周泰听了,感激涕零的说到:“多谢师尊为徒儿做主,但若是真因次让师尊受了责罚,哎莫不如咱们就咽了这口气吧。”他火上浇油的说着,偷眼看了看自己的师父,见师父梁克礼的面上怒气又重了几分,不禁心里暗自得意,心说小兔崽子,我看你这次如何收场!
梁克礼一拍桌子,怒喝到:“这口气怎么咽!这小畜生平日在宗门内就一贯猖狂,若不趁此机会除了他,以后这宗门之内还有你我师徒的容身之地么!”
这时就听有人在院外拍打院门,梁克礼一听,示意周泰现在屋内等候,他飞身到了院子当中,怒声问道:“谁这么大胆,这么晚了,还敢搅扰本座清修!”
就听院外有人朗声说道:“回师叔,在下雷震天,奉了师尊的法谕,正在搜查逃犯周泰!多有打搅之处,还望师叔见谅!”
梁克礼闻言心里一惊。忙问道:“震天,你说什么?逃犯周泰!?”
雷震天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