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勇开口问道:“你们几个可曾在高欢的房中搜到晶石什么的啊?”
几个弟子头都没敢抬,弱弱的答道:“回师祖,什么也没搜到。”
方凌勇听了,和师弟姚凌渊神识交流了一下说道:“既然如此,也还了高欢和雷震天的二人的清白,大家都散了吧。”
高欢听了赶紧一拱手说到:“师祖等等,容我先回去查看一下,少了什么法宝灵符没有!”说完飞身而去。
梁克礼的弟子们听了不禁偷笑,互相看了看,小声嘀咕到:“呵呵,真能装,他家穷的是啥没有,还法宝灵符呢!”
梁克礼听了瞪了几人一眼,这几人见了,赶紧不言语了。突然,梁克礼感觉好像有种不祥的预感,尤其一想到高欢离去时那狡黠的一笑,更加肯定了这种预感,绝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多,高欢怒气冲冲的回来了,进了大殿二话没说,伸手抓过来梁克礼的一名弟子怒骂道:“你们这些小贼,赶紧给老子交出来!”
这弟子一把推开高欢说到:“放肆!你骂谁呢?”
高欢抬手就是一个嘴巴,打得梁克礼的这个弟子当时吐出来两颗槽牙。接着怒骂道:“骂的就是你们这群贼!”
俞宁心见状心里偷笑,却假装吃惊的一把拉过来高欢问道:“高欢!你也太放肆了吧,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当着这么多长辈,怎可如此的不懂规矩!”
梁克礼鼻子轻哼一声说到:“真是有什么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弟子!”
方凌勇见了面色一沉,一股无形的威压猛然散出。众人觉着心神一凛,当时个个惶恐不安。“高欢,怎么了?”
高欢听见师祖方凌勇问他,哇的一声哭了:“老祖,你可要为我做主哇,我早说了不让一起回去,有些不妥么,现在怎么样,我那把吃饭的家什和代步的灵符都不见了,定是这几个小贼偷的!”
徐清平听了,大喝一声骂道:“放肆!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的师兄弟!”
方凌勇心知肚明,但也不点破,反倒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阵暗喜。开口说道:“清平,莫要如此,让他把话说完,看看都丢了什么要紧的东西。”
高欢呜咽的说到:“回老祖,一把柴刀,一张灵符!”
长老们听了都无奈的摇了摇头,心说你这不是没事找事么,一把柴刀你有必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和老祖哭诉么。
梁克礼站出来,一把拉起高欢,亲手为高欢擦了擦眼泪说到:“师侄,莫要悲伤,师伯我之前也说过,会一力承担的,放心好了,师伯我敢保证,你这几位师兄,是决计做不出这等事来的。”
高欢死活不可起来,抽泣的问道:“师叔,可我那两件灵宝真的没了啊。”
梁克礼心里暗骂,小兔崽子,你这是想讹人啊!可此时也是无奈,谁让自己没事找事的招惹这无赖了呢,也只好自认倒霉。“师侄,你先起来,师伯不是说了么,会一力承担此事的。”
高欢听了,望向老祖方凌勇,方凌勇心说,这意思是让我出来说话啊,想到此处面色一沉说到:“克礼,看看高欢丢的东西价值几何,你补给他吧,也好了解此事,这哭哭啼啼的,想什么样子!”
梁克礼听了赶紧问道:“师侄,你这两件破两件灵宝,价值几何啊?”
高欢听了答道:“师叔不忙哈,等我算算。”说完扳着手指假惺惺的算了起来,五把飞剑,一个法印,一对子母乌金环,一匹神驹
还没等他算完,梁克礼就急了:“师侄师侄,等等,刚才你不是说就丢了一把柴刀,一张代步的灵符么?怎么突然多了这么东西?”
高欢听了一怔,接着说道:“是啊,可是俺那把柴刀可非同小可,那可是用了五把飞剑,一个法印和一对子母乌金环,熔炼而成啊!不信你问问炼器房的霍师叔。
梁克礼怀疑的看了看对面的霍冬青,霍冬青站起身一拱手说到:“梁师兄,高欢说得不假,记得当时我还纳闷呢,从来弟子们都是来求剑,可丁鼎来了,却非要给他小师弟打造一把柴刀。”
梁克礼打断他问道:“师弟,那你还记得当时都用了什么?”
霍冬青听了呵呵一笑说到:“记得记得,我平生就打造过这么一把刀,如何不记得,五把八品的飞剑,那对乌金环和金印都是七品的,”
这时有梁克礼的一名弟子站出来说道:“什么柴刀,分明已经在和雷震天比斗坏了!还想讹人!”
梁克礼听了一下醒过味儿来,面露喜色的看了看自己的这名弟子。
高欢不紧不慢的接着说道:“这位师兄说得不假,那把却是断了,可我丢的那把是新的,还一次都未曾用过呢,没想到省着省着,还是丢了。”说完神色一阵黯然,接着小声嘀咕道:“五把飞剑,乌金环…法印…”
梁克礼听着高欢而定叨念,心说尼玛,真是太能讹人了!算算这几样,少说也得二十五块高级晶石。心很痛,很憋屈。但又能怎么样,自己刚才的话都说出去了,认了!
“师侄,师叔我刚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