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给你幸福的,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
她轻轻应着,在心里说,现在终于懂了,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只有你能给我想要的一切,超过了家人,超过了所有。
有你,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天空又飘起细细的小雪,他抱她坐上了软轿,打道回府。
轿帘放下时,她回握他的手说,“亚夫,我保证,我会好起来的。”
他抚抚她鬓角的须发,轻声应下,眼神柔润如水,仿佛暖春已到。
她帖进他心口,声音低到几无可闻地说,“亚夫,你也放下吧!”
看到这些残败,其实最受触动并不是像我这样的平凡女子,而是身为亲王殿下万人之上的你。
这样的残败便预示着一个贫穷落后不思进取,更保守闭关目中无人的国家的可悲下场,你热爱的祖国当年也差点沦为此景,所以你害怕,你不甘,你担忧,你亦夜难成眠。
也正因为如此,你们更怕被吞吃掉,更怕囿于那撮尔小岛,被大海封闭,所以你们一旦有了力量,就开始疯狂地侵略掠夺别的国家。
战争的真相: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在那个皇帝的身上,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吧!
面对着曾经的自己,你恨其不争,又怜其不能,如此矛盾的心情啊,你就把皇帝安在了可以看到他不自强不自立的败相之前。
在有些人眼里,这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可是在你眼里,这是最好的激励。
如果一个民族要真正站起来,那就必须勇于面对曾经的失败,对待自己的弱点和无能,就宛如对待自己最大的敌人,只有够了解,才能真正打败他们。
男人轻轻笑出,将女子搂进怀里。
“好,我们都放下。”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流动着只有生为夫妻的彼此,才能读懂的醒世智慧,和脉脉柔情。
这晚,亚夫带轻悠享受了皇帝暖阁中的温泉池,一偿多年未尽的如愿。
轻悠再泡温泉时,瞧着自己庞大的身躯,颇有些不满意。
“哦,人家现在不用游,都能浮起来了。”
亚夫低头看看怀里女人拱起的那一团肉,好笑地扯了扯唇角。
女人回头捂着小脸,说,“老公,我是不是变丑了?”
他暗叹,这丫头又在别扭什么,随口说,“没丑,只是胖了点儿。”
女人立马不依了,“还说不丑,你明明就是嫌人家长胖了,变丑了。坐了半天,连点儿反应也没有。哼!”
说着,她故意扭了扭腰,蹭了蹭屁股下的大腿根儿。
“轻悠!”
他低喝一声,一把扣住她乱动的腰,眼中星火迅燃,掐过她的小脸,狠狠相对。
“你是不是想今晚吃不下饭?”
她懵懂,“怎么会吃不下饭?人家最近食欲可好了。”
说着,她又坏坏地扭了下腰,终于感觉到了不同的变化,眉眼中都酿出一抹奸计得惩的狡黠。
他眼底的黯焰更为激烈,“小混球,这可是你自找的。”
“啊,你,你想干嘛?医生说现在不可以啦!”言不由衷,笑容可疑。
“医生说的是你不可以,没说我不可以。过来!”言出必行,笑容邪恶。
“啊啊,不要……”
“宝宝,等轮到你了再用力叫。”
男人捧起女人的小脸,慢慢站了起来。
女人扭捏尖叫,又不得不乖乖就范。
等到这一翻折腾完后,织田亚夫满意地抱着大小肉球回了屋,隔日结束了陪妻假。训话时,各大将领都能瞧出,亲王殿下这个亚国新年假“休息”得相当不错,虽然西藏一行的亏损还没完全补回来,但整体气色却好了很多,果然是有妻儿万事足啊!
……
当亚夫无法再抽身陪轻悠时,静子带着小木头便进了宫。
她带来了不少北平民间的特色玩艺儿,让轻悠又大开了眼界,玩得不亦乐乎。
育婴院里的小火车也建好了,小木头坐了一回,就爱上了这种会“呼呼”叫的机械,每天都吵着要坐上几圈儿,才会乖乖吃饭睡觉洗蓬蓬。
这之后,轻悠的精神状态又好了很多。
夜里亚夫回来时,她还拉着亚夫要一起给小木头洗澡,说是提前实习做爸爸,学习把屎把尿,换尿布,喂奶,抱娃娃等活计,夫妻两吵吵闹闹间,也整出不少笑话,此事咱以后番外详解。
不过几日,杨家夫妇竟然到北平来探望轻悠,让轻悠着实高兴了一把。
许久不见的长辈,让轻悠感到格外亲切,杨夫人亲手制了几件极具地方特色的娃娃服,让轻悠爱不释手,也算弥补了之前亲人失和的遗憾。
众人都没有再提起之前的不快,也不谈时局,所有的话题都向着轻悠喜欢感兴趣的方向走。
轻悠心情大好,带着大家一起逛她最爱的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