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完全实践着他离开时的话,任她自生自灭,不管她了。
连小小宝也不曾来看一眼。
“之前应沪大战失利,出云公主带来了新征的五十万大军,充足的粮草辎重,连港口原来停驻的英法舰队,都被通通赶走了。当天,几乎沪城的所有东晁人都去港口欢迎公主驾临……”
不用想,也知道那必然是盛况空前,宛如当年那场阅兵典礼上,艳冠群芳的公主殿下一举夺得万众民心,众星拱月。
“这几日,出云公主都缠着少主,少主去哪就跟着去哪。”
轻悠登时气得喷出一句,“难不成,她连厕所浴室也跟吗?”
十郎和静子同时被噎到。
襁褓中的小木头已经没哭了,却是望着妈妈阿姨奇怪的脸色,直吐奶泡泡。
“这个,厕所应该不会跟。但浴室……听十一郎说,第一晚,出云公主就偷偷溜进去说要给少主擦背。”
轻悠握拳,“我早就知道,和服的存在就是万恶之首的根源。”
女人们再次被噎到。
正所谓,万恶“淫”为首啊!
十郎又重重咽下一口口水,“这几日,少主都没回家,一直住在总司令部。出云公主就一直守在一边端茶送水,照顾少主饮食,俨然一副……自打前晚开了欢迎宴会后,军队里就传出不少流言,说出云公主在神庙里为少主祈福四年,就是为了等少主完成远征兴国的宏愿,现在少主已经占领了半壁亚国河山,算是完成了一半愿望。
出云公主也已经二十二岁,若再不出嫁就成了皇家老姑娘了。所以这一次公主殿下说服明仁帝,带着军队和资源前来亚国,这些东西已经成了名符其实的嫁妆。公主反皇族传统远离皇城,不远万里,就是来跟亲王殿下完婚……”
这等爱意绵绵,用心可表,精神可嘉,简直让人不赞美都不行了!
后面的话已经不用说,轻悠已经能猜到。
对外,知道她和织田亚夫是夫妻关系的人聊聊无几。
如今出云一来,做为还是“钻石单身汉”的他,当仁不让就成为最佳驸马爷,绝对的众望所归。
“够了,别说了!”
轻悠似乎忍无可忍,打断了话,可是脸上的表情,分明并非无动于衷。
十郎急道,“夫人,只要你回去,跟少主说几句好话,就没事儿了。”
轻悠负气地吼,“凭什么要我回去跟他说好话?这件事,明明就是他做的不对啊?该跟静子和小木头赔礼道歉的人,应该是他,不是我。难道这是非黑白还颠倒了不成?
岂有此理,他做爸爸的都不来看儿子,把生病的老婆扔在医院里不闻不问,还背着老婆在外面偷腥,跟女人玩暧昧。难道我还要像个泼妇一样,跑去跟一个小三儿抢老公嘛!凭什么?五姐没说错,长得人样儿,有点权势的男人,就是缺心眼儿,不可靠。我就不去!大不了我就……”
……
“夫人,您快别说……”
“我就带着孩子跟他离婚!”
房门突然被推开,门外霍然站着手上还拿着一束香水百合的那位“缺心眼儿”的老公。
织田亚夫的脸色用“糟糕”两字形容,都嫌太轻。
轻悠终于在众人的暗示下,发现了男人,立即失了声,小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绝伦,五花八门儿。
一张小嘴儿,圈成了一个大大的“O”,配上两瞪得溜圆的大眼儿,颇有些滑稽。
可是这时候,盛怒中的男人再也不觉得女人可爱,可恨至极也不为过。
“轩辕轻悠,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好,我就成全你,通通成全你,让你再也不会为了我这个缺心眼的男人伤恼筋!你大可以回头去找会乖乖听你话,跟你道歉,不偷腥,不跟女人玩暧昧,不会让你像个泼妇一样骂街,可靠的恺之哥哥,双宿双栖,幸福一生。”
“少主(殿下)——”
周人一片哀呼。
可惜正在盛怒中的当事人,根本不为所动。
“南云,立即准备离婚协议书!”
“啊?!”
轻悠不敢置信,半天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织田亚夫,你写,你写啊,你敢跟我离婚。我就带着你的种,嫁给恺之哥哥给你看!”
天哪!众人齐齐捂脸,已经不敢再看下去了。
织田亚夫同样冷笑,突然一回身就把旁边的人拉了过来,正是出云。
“你嫁随你嫁,本王这便娶了我东晁第一美人做妻子,什么大宝小宝的还怕没女人替我生。”
出云立即柔柔媚媚地叫了一声“亚夫哥哥”,看向轻悠的眼神里充满了胜利的光彩。
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啊!
轻悠心口一颤,张口,却再吼不出声来。
他的表情太冷酷,仿佛不像在说笑。
可她明明就是赌气,他怎么也这样。
以前不管她有多任性,多不讲理,他都还是让着她,没有跟她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