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却又惊人的美艳,绝致的诱惑,竟然让毅志向来最坚定的他,生出飞蛾扑火的荒唐念头,根本难以克制。
之前一听到警卫长报告说,她竟然跟织田亚夫通上话了,所有的压抑就在那一刻破闸而出,妒嫉一发不可收拾,除了立即见到她,他别无他法。
不想,预期的甘美没能入口,脖颈间传来一抹锐痛,打住了他侵略性的动作。
眼角一瞥,原是女人不知何时藏的瑞士军刀,锐亮的刀刃正抵在他的大动脉上。
女人的眼中只有厌恶,恶狠狠地叫骂,“姜啸霖,你要再敢碰我一下,我不介意帮亚夫除掉你这个最大的敌人。你骂我叛徒也好,卖国贼也罢,你要再敢侮辱我,我发誓我不会手软!”
这是从那天起,她就悄悄藏在了身边。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又卷土重来,对她不轨。
那日回来后,她反反复复清洗了多遍身子,外人以为是因为她掉进了化肥坑里,被臭坏了生了心病,却不知她只是为了洗掉这个阴险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她一边庆幸亚夫并不知道,否则,他一定会不顾一切跑来救她,十万大军也拦不住。一边更愧疚,她没有守好自己的贞洁,让别的男人碰了自己,这个男人还是恺之的哥哥,更是亚夫的大敌。
其实,最应该说对不起的是她。
常人都说,嫁**随**,嫁狗随狗。
她总是贪心,放不下这个,也放不下那个,总是让他受委屈。
而大家都为了满足她的愿意,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段爱情和亲情间的平衡,殊不知,不管大家再怎么努力,那些如狼似虎的家伙都不会罢休。
现在,就是她罪有应得,自作自受的时候了。
“你就那么在意那个东洋鬼子!他到底有什么好?”
姜啸霖不甘地低吼,他从女人眼里看到了真正的疯狂,如果自己真的情难自禁,她真的会刺下去。
不甘,妒嫉,愤恨,种种情绪交杂,让他吼出了心底埋藏已久的话。
轻悠说,“他到底哪里好,我已经忘了。他是我在神前发誓要交付一生的丈夫,终生伴侣,他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极好的。别人的眼光,我不在乎!”
她用力推开他,目光冷硬强悍,就像当初两人在空中并肩作战时的强硬不屈。
他上前一步,她就退后一步。
他极度讽刺,一刀见血,“哼,你不在乎。那么你的家人呢?你以为你家人真的都喜欢他,喜欢一个侵略自己国家,杀害自己同胞,卑鄙狠辣得连还在校的学生也不放过的刽子手?!”
她镇定反驳,毫不示弱,“那是他身为一国亲王,帝国元帅应尽的职责。不在其位,不谋其职。姜啸霖,你身为大总统,你也必须送你的两个弟弟上战场。比起你的狠,我的亚夫还远远不及。
常言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亚夫他做了他必须做,应该做的事。你这些正义的审判词,只适用于胜利者对失败者。”
其实她真的很想说,自己的丈夫也是半个亚国人,没有人能够怀疑亚夫对轩辕家人的真心实意。可是越是明白,就越是清楚,这个身世的秘密,绝对不可说,不能说。
越是无奈,越是心疼,在常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亚夫为了她和轩辕家受了多少委屈。
只有她明白,她更无法允许谁在背后如此诋毁自己的丈夫。
她坚决地打击丈夫的敌人,她要维护丈夫的尊严!
姜啸霖没有料到女人会说出如此一针见血的话,这绝不是一个普通女子应该有的时政见解,更不是一个只懂得画画设计服装,还爱在父母兄姐面前撒娇耍赖,更偶时脱线的女人,会说出的话。
他震惊得退了一步,看着女子的目光,疾速变化,仿佛这才是他第一次认识她。
那么陌生,又那么一鸣惊人。
比起之前在空中两人合作打落一架敌机时,更让他震惊得无以复加。
突然,他有些明白,为什么织田亚夫当年甘于冒死拒绝皇家公主的联姻,就为了来亚国找她!
然而当年,她在他面前玉体羞掩,却机智雄辨时,他亲手将她甩得远远的,完全不屑一顾。
明知早已错过,却愈是无法甘心。
那些指责辱骂的理由,都是心底日益膨胀的羡慕妒嫉,恨!
“姜啸霖,你要抓就抓我一人便罢。如果你敢动我的家人,我发誓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当然,我现在对你的用途还很大,你自不会杀了我。可你也要明白,兔子急了也要咬人,不要逼我反!”
女子横目怒视,他心头一震,却不得不承认她拿准了他的七寸。
“轩辕轻悠,要我不动你,那就乖乖听我的话。否则,你别以为我真的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姑息你。”
他解下披风轻展,将她裹住,她一挣,他手上一紧将她牢牢锢进了怀里。
“如果你父母兄弟姐妹出了什么事,天锦坊出了什么意外,轩辕族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