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清楚。从前又没有例案可循,一时都被质问得一个头两个大,尴尬地僵在当场了。
“要是这专利都可以这样来判定,那么,我对国民政府的专利审核,就有大大的疑问了。这个审核标准,是否合理,我想,大家也应该予以关注。否则,连标准都不公正,就胡乱下定论,怕不是为咱们发明人争取正当权益,反而是为一些宵小之徒谋夺他人利益而创造条件。那还要这个专利权,有何用处?”
轩辕瑞德大喝一声,让那位专利局来的秘书都吓了一跳。
同时,支持轩辕家的一方专家代表发言,“轩辕先生说的没错。这放大镜一看的效果,两匹布的织造法完完全全不同,为什么有些人还睁眼说瞎话?只要这东西一放出来,是个有眼睛的都能分辨啊!”
轻悠急了,立马起身表示,有办法可以让所有人都看到布样的细节织造技艺,让所有人投票选举。
不过这个提议立即让法官回绝了,刚才用放大镜已经是一种对法庭公正性的嘲讽,这会儿要是不给出公正判断,还要拉外人来判断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真相,那还要法官和陪审团干嘛用,这不是公开打法院的脸面了。
刚才,法官也让助理上前拿放大镜看过,事实就如那位专家所说,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林仲森却不依,“法官大人,我反对!这些专家都说了,那就是同属咱们林家的技艺。轩辕瑞德对专利权的质疑,并不在本案的审理范围!”
双方律师又是一场唇枪舌战。
最后仍是落在这工艺到底本是一家,还是根本就是两家完全不同的。
这时,三娘终于站了起来。
“我可以证明。”
林仲森立马喝道,“开什么玩笑。谁不知道你们轩辕家的麒麟锦秘技从来都是只传男人,不传女人的,更不用说是嫁进屋的外姓女人。巫秀秀,你可别仗着你现在是轩辕瑞德的新宠儿,就可以在法庭上胡说八道。”
轩辕瑞德道,“法官大人,这匹青花锦正是在下的妻子巫秀秀所织,在下肯请法官允许她上庭做证。”
同时,律师也为三娘做为天锦坊的设计总监一职,提供了有力的证据,立即驳倒了林仲森已经过时的说词。
法官喝斥林仲森无理的反驳词,说,“林仲森,刚才你们拿出这匹青花锦时,就再三发誓说这是轩辕家出品的,现在又坚决否定不是,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要是你再坚持,本庭判你蔑视法庭,诬陷被告人。”
林仲森怔然无语,顿时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是自打巴掌。
但他立马又找到借口说,布是轩辕家的,但肯定不是三娘织的。
轩辕瑞德冷笑,说自家的布是由谁织的,难道他一个外人比他们轩辕家的人还清楚了。
两人又要吵起来时,被法官喝停,请上三娘上前作证。
接下来,便是一场让在场所有专家都震惊无比的专业解说,甚至连在场的外行人也听得津津有味儿,并且对三娘拥有的惊人纺织技艺给予了热烈的掌声和肯定。
林仲森在最初时还能争论两句,但他漏洞百出的说法,让之前站在他这方的专家们都羞于开口帮忙了,到最后,这真与假,已然不需要再多费口舌。
“不。事实不是这样的,这就是我们林家的祖传技艺,这个女人全是胡说八道。”
林仲森气得大吼大骂,疯狂指划,回头时一眼看到秘书小波正帖着墙角想偷溜,大喝一声,扔出拐杖正中秘书小波的肩背骨。
“给我抓住他,是他,是他害我们林家,串通了轩辕家故意拿出这种像凤凰锦的麒麟锦来害我们林家!法官大人——”
情急之下,林仲森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说溜了嘴。
秘书小波立即被旁听的人抓了回来,哭丧着脸说,“老板,您怎么能说我害林家呢!我拿的这块锦布,真的是咱们从那位大总管手里买来的呀!他们家怎么会买假货,这可花了大小姐一万两黄金啊!”
众人一听,全都骇了一大跳。
一万两黄金?!
这是个什么概念?
一匹布竟然如此值钱?
话说寻常一匹布也不过一百米一卷。而青花锦这样精致的布匹,顶多不超过三十米,能做三四套全身衣服。但事实上,这种料子多数都会为家人珍藏起来,只有祝大寿时,才可能拿出那么两三米做个小半身衣裳,或者传给后代子孙。
如此算下来,那不是一米布,就要三百多两黄金,光买米就能养活一个营的士兵吃上一年了,好几架飞机,汽车,甚至装甲战车了。
总之,这数值是个正常人听到,都要掉眼珠子。
轩辕瑞德却说,“这匹布是秀秀倾多年心血的作品,一般人是仿造不出来的。事实上,我必须承认,这算是麒麟锦的最新升级版。这是秀秀研究我家麒麟锦的织造工艺后,不断改进制作工艺后的结果。比起当年的祖宗传下来的技法,秀秀的技法更好,且更经济实惠,省时省力。当然,这也是人工织造而出,机械永远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