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森诊断,“应该是束腰太紧,暂时休克了。喝点儿水,休息一下,很快就能上桌子给大家敬酒。”
织田亚夫狠瞪一眼,“敬什么酒,所有人自便。”
“哎哎,亚夫,入乡随俗。你也不能太……”
“阿澈,清木,阿康,你们上!”
男傧相们一听,只能无奈地对看一眼,同时解了领结,撸袖子准备上场跟一众东洋并西洋客人们拼酒。
于是,在太阳下山前,这席桌儿上都没有再见到新郎倌儿和新娘子。
……
轻悠再醒过来时,窗头的阳光照得她有些眼花。
突然,她觉得身上凉凉的,低头一看,竟然什么都没穿,整个光溜溜儿地玉体横陈在雪白的大床上,大叫一声,急忙起身要掩。
一道人影靠来,当头压下,将她轻松推回大床上还弹了一弹。
压在身上的男人,也同样赤着胸膛,下身只围着一块雪白的毛巾,呃,刚才那个上床的动作,让毛巾布已经有些微的松落现象。
“啊,亚夫,你干什么?现在,天还那么亮,还不到洞房的时间啊!”
脸上一片烧辣,立即红到了脖子下。
无辜兮兮地双手抱胸,双腿交缠,蜷着小身子看着他。
黑眸中黯焰跳动,火已经被撩起来了。
他看似轻松地拨了拨她松下的鬓发,声音性感得吓死人,“宝宝,你休克了,知道么?”
“休克?为什么?呜……我记得,之前觉得胸口好闷好热,快要无法呼吸了。叫你不要转了你偏转,人家都被你转昏头了。”
她避开他作乱的手指,又往一边缩了缩。
他的瞳仁缩了一下,俊脸一点点下压,看她羞涩的小模样,一点点往他唯一留下的上方空间蹭,心里就觉得很有趣儿。
“是休克,不是昏倒。”
“为,为什么?”
“因为你的束腰太紧了。”
滚烫的大掌一下扣在柔软的腰肢上,轻悠紧张地僵住了身子,不动了。
“不是吧?”哆嗦着拌出三个字儿。
他弯弯唇角,“我记得,有时候勒着你的腰儿做得狠了,你脸红得像滴血,就会休克掉。”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她想现在脸一定红得像滴血了。
“亚夫,大家一定在外面等我们,我,我们快换衣服出去吧!”
“你很急?”
“那个,离开太久,不礼貌的啦!”
她一把抓住男人下移的魔掌,紧张地喘气,可丰满的胸脯一下一下地擦上他的胸口。
一颗颗细小的水珠,顺着他漆黑的发梢儿,滴落在胸口,冰冰凉凉,震得她浑身惊起一片**皮疙瘩。
“亚夫,唔……”
她霍然睁大眼,看着他将所有的重量都交给了她。
火热激动的帖覆,坚硬强劲的跳动,辛辣无比的刺激,让她心跳瞬间就像跑了个一万五千里那么快,可发出的声音却酥软得像要整个儿都化掉了。
“宝宝,这是我们的婚礼,让他们等去。”
“亚夫,你别,别……哦……”
他抱着她,浑身一紧,翻身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健腰上,她居高临下,看着那片夺人呼吸的“景色”,冰凉的小手撑在他起伏的胸口,想要松开,又被他一动,吓得手忙脚乱,更像是在故意挑情似的。
他哑哑地笑出声,“宝宝,怎么办,我想提前洞房了。”
“讨厌啦,不可以。”
“老婆,我们刚刚在神的面前发过誓,要互相理解。”
“可,可那不是指这个呀!”
“还要彼此包容。”
他拉着她的小手,包容了自己的欲望。
她嚷嚷着要逃,他哪里会让到嘴的肥肉飞掉,直接将人压倒,开始提前享受自己的洞房。
那时,门外敲了半天门也没回应的人想要破门而入,就听到屋里传出不规则的声音,不得不负气地收回了手。
野田澈骂,“可恶,这臭小子就知道享受。”
柏康康叹,“算啦,今天他结婚,新朗倌最大。晚点儿,咱们狠灌他一顿报复回来。”
清木义政摇头,“亚夫不能喝酒的,要是让轻悠知道,你们吃不完兜着回复啊!”
锦业突然冒出来,笑道,“没事儿。他不能喝酒,但可以喝水啊,喝不坏也能撑到他今晚只能抱着马筒睡。哈哈哈——”
三人同时瞪向他,目光非常不赞同。
柏原康,“不愧是轩辕轻悠的哥哥,你们都够狠的啊!好歹亚夫也是你妹夫了,有这么整人的么?”
“切,刚才谁说要灌酒的!”
“我没说。”
“与我无关。”
通通走掉,锦业气得大叫。
野田澈仍然在思考一个问题:那件礼物到底怎么送出去啊!压了四年,怎么着,也得来个特别的送礼仪式,醋死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