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业,而且都是同行,强强联合,两方得益。
再者轻悠生得甜美可人,动静皆宜,脾气也是可圈可点,老少通吃型。
女人们都觉得娶了轻悠做妯娌,不会产生严重的家庭矛盾。男人们都觉得娶了轻悠做老婆,那是省了一半的心。
轻悠急得一个头两个大时,意外的救星突然出现了。
“七小姐,有人来给你们家送大扁呢!”
轻悠一听,立即借口溜回父母身边问情况,就见一个并不陌生的男子正跟父亲作揖,正是姜恺之身边的勤务兵。
“特赠此扁,祝天锦坊成功夺得飞行服独家制作权,亦祝轩辕先生和您的家人,阖家团圆,幸福美满。”
那人将一条大红彩带送到了轩辕瑞德手中,又把另外两根彩带送分别送到三娘和轻悠手中,微笑示意他们一齐拉开扁额上的红色绣球幕布。
轻悠的手跟着父母一起落下,目光一齐注视红布落下的黑色大扁,同时大瞠。
“天下第一坊!”
那苍遒有力的五个金泥大字,在漆黑古朴的漆扁上,放射出灼灼耀目的光华,刹时间震动全场,一片惊呼之后,是一片窒人的沉默。
轩辕瑞德瞬间红了老眼,双手抚上扁额,当他目光落在扁额一角上某个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刻痕时,声音哽咽了,话在喉咙口滚了一滚,其他人都没听清是什么,但三娘听清了丈夫在说“是它是它,回来了”。
那布满皱纹的拇指,反复摩挲着那个刻痕,继而抚上了五个金字大字,十指都微微颤抖着。
众人不解,何以一块祝贺的扁额能让人如此激动红了眼,可惜知情人太少,都不知道这块扁额却是正宗的前朝皇帝亲笔御赐的皇扁。
它的意义,对轩辕家是非凡的。
锦纭奇怪地捅捅身边的兄长,“这扁,不会是真的吧?”
锦绣立即反驳,“怎么会?那扁早应该早就被东洋鬼子和军阀给咱轰烂掉了。这一定是你那恺之哥哥为了讨好咱爹,想当上爹的七女婿,故意派人重新做的一模一样的啦!”
锦业抚着下巴,“不是吧!要是假的,爹不会这么激动啊!咱家拿到标时,他也没红眼睛啊。”
宝仁终于激动地说出话来,“是真的!我敢发毒誓,这就是咱家那块御赐皇扁。”
众人齐喝,“啊?怎么会?”
宝仁解释,“得扁的时候你们都还没出生,只有我亲眼所见。当时我还小,刚满三四岁的样子,因见父亲十分宝贝这东西,挂上墙之前,我爬到上面想抠那金泥玩,哪知从上面滑下,蹭坏了扁上的一大块黑漆,为此我中狠挨了爹一顿腾揍。补上后还留着印儿,爹一定认出那扁上的印儿,不然不会这么激动啊!”
“真的?!”
轻悠听到哥哥的解释,更为着急,想找到姜恺之当场感谢。
最终她跟着那勤务兵在隐避的花园一角,找到了正端着一杯红葡萄酒,独自酌饮的男子。
今晚,他着一身雪白的海军军装,就像当初在港城跟她求婚时,一模一样。
轻悠微微酸了心。
“恺之,你送的扁……谢谢你,我爹很高兴。你是怎么找到的,我们都以为已经被大炮毁掉了,这真是个天大的惊喜,我想我爹今晚都要睡不着了。太谢谢你了。”
他听着她兴奋地表达着感激之情,心里却有一抹浓重的酸意,愈加沸腾。
“恺之,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不如我也帮你做一套新春礼服吧?不不,礼服太多了,要不做便服吧,我今天没带尺子,改天我……”
他的手突然落在她的鬓边,帮她扶了扶微微斜落的海棠花儿。
她娇美雅丽的模样,深深印在了眼底,刻在了灵魂深处。
终于,他开了口,“如果你真心要感谢我,就让我看看你的脚?”
她立即会意,将长旗袍微微朝上提了一下,露出了脚裸上的那个紫贝串成的脚链,衬着雪白的肌肤,在淡淡的灯光下,闪耀着小小点点的温润光芒。
“恺之,谢谢你,这链子很漂亮,我很喜欢。我……我会常常带的。”
“是吗?那就好。”
他轻轻笑笑,杯子朝她一点,一饮而尽。
她看着他独自举杯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寂寞,胸口有些闷,有些话想说却永远说不出。
“恺之,我们回……”
他摇头,“不了,要不是为了帮人送这块皇扁,我早该离开应天府了。其实,我也想看看,你是不是依承诺乖乖戴上我的作品。很好,一切顺利。”
轻悠喃喃着男人的话,“帮人,送扁?恺之?”
姜恺之突然扬手将酒杯掷出,杯子扑咚一声落进了前方十米处的喷水池里。
他转身抚上女子的小脸,在她反应前,俯身在额心印下深深一吻,直起身便退后了一大步。
“轻悠,那扁不是我送的,我想你应该猜得到是谁。我必须离开了,接到紧急军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