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爹,娘,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宝宝回来了。”
三娘仍然是慈母形象,直说回来了就好。
轩辕瑞德冷哼一声,颇不是滋味地说道,“还知道回来!要不是让你四哥去打电报,恐怕玩得乐不思蜀,根本就不想回这个家了。”
“爹……”
轻悠娇嗲一声缠上父亲的手臂,开始了又一轮的撒娇讨好,还厚着脸皮问要压岁钱。
这父女俩呛来呛去的模样,让众人看得直发笑。
正要进门时,又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意外。
“轻悠,你回来了,我终于等到你了。”
突然冲到面前的男子,面目憔悴,满面青髯,声音略略沙哑,眼球里布满了血丝,都显示着为这一刻相聚已经熬了不少时日。
“兰溪大哥,你怎么?”
轻悠话还没说完,姜恺之立即插上前,挡在她面前,扶住向兰溪的肩头就问。
向兰溪的目光一缩,挥开了姜恺之的出现,表面上的不满远不及心底掀起的惊涛骇浪。
轻悠明明说跟姜恺之没关系,为什么他们还会一起回来?
她之前说的不能接受自己,难道都是托辞吗?
她是不是都知道姜恺之不会跟宋家联姻,又回心转意要在一起了?
这些问题搅得向兰溪脸色越来越苍白,恐惧,和积累已久的失而复得般的情绪一下爆发,一把抓着轻悠的手,急切的模样吓了众人一跳。
“轻悠,你听我说,我已经跟林雪忆取消订婚典礼了,我是真心想跟你在一起,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轩辕家众人顿时愕然满面,面面相窥。
锦纭忙上前给轻悠耳语,说这几日常见到向兰溪在附近出没,本以为是什么不轨之徒来着,轩辕瑞德还让人加紧了大门看守,就怕这临近春节了又出什么不好的事儿,没想到竟然又是轻悠的爱慕者。
说话间,女孩们直给轻悠打趣儿,暧昧的眼神儿直在两位殷情的男士上打转儿。
轻悠尴尬不矣。
“兰溪大哥,有什么事咱们改天再约时间谈,好么?这天那么冷,你这样早该好好休息一下,别在这儿等了。”
轻悠向姜恺之求助,姜恺之便要带向兰溪走。
向兰溪突然发怒,甩开了姜恺之的手,大喝,“不要你假好心。”
轻悠急道,“兰溪大哥,你别这样。恺之他都是为你好,你要怪就怪我,别怪他。”
向兰溪目色赤亮,精神状态似乎也有崩溃的趋势。
姜恺之不由朝轩辕锦业使了个眼色,轩辕锦业立即上前打圆场,说远到是客,既然都是轻悠的朋友,就先进屋叙叙,又说轻悠周车劳顿,得先歇歇脚。
向兰溪这才点了点头,可是手仍紧抓着轻悠,便要往屋里走,哪知脖劲后突然一疼,眼前发黑就倒下了地。
昏迷前,他回头瞪向姜恺之的方向,愤怒地吼了一句“姜恺之”。
那样激烈的愤怒和恨意,吓得众人半晌没吭声儿,直到姜恺之歉然一句,抱着向兰溪离开,才松了口气。
回头,轩辕瑞德就戳了女儿一脑门儿,斥道,“瞧瞧你,一回来就惹一屁股的桃花债,都快把咱轩辕家门儿给淹没了。这少公子听说还是向老爷子最宠爱的幺子,你给我老实交待,你到底又是怎么搭上他的?”
轻悠郁闷地吐吐舌头,连忙狗腿地扶着父亲,边走边将当年的事,避重就轻地交待了个干净。
女人们拉长了耳朵,兴致勃勃地听八褂。
小八绕在姐姐腿边,讨要礼物。
等到进了大厅,轻悠刚好说完前尘旧事儿。
立马的,众人就表示出完全不同的几种态度,让人哭笑不得。
轩辕瑞德一拍桌子,“搞了半天,又是林家人弄出的坏事儿。这明明就是林雪忆惹上的债,居然又扔咱家头上,可恶!”
二娘代表了一票姨娘们,凑上前嘀咕,“我说轻悠啊,这向六公子听说可是向老爷最疼爱的儿子,要是攀上这门亲事,咱们家也不亏啊!”
锦纭等人激动地附合,“对呀,小七。林雪忆那女人可恶极了,这些天竟往咱家跑,不知道这肚子里又埋着什么坏水儿。你就抢了她男人,让她以后在泸城都没机会混下去,气死她活该。”
“就是就是,她让人抢了咱家的麒麟锦秘技,咱们就抢了她男人和她下辈子的依靠,看她以后还敢拿什么在咱们面前得瑟。”
“小七,你做得太好了。那向六公子不是说已经取消订婚典礼了么?之前咱们看报纸上还说这事儿突然延迟了。原来,林雪忆已经被男人抛弃了,成了泸城和应天上流社会的大笑柄!哈哈哈……”
锦业急忙插嘴,“说对了!林雪忆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现在失了向家的支持,那就是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哼,丢不死脸他们林家,活该!”
轩辕宝仁看弟妹们一唱一喝,同仇敌忾的模样,直摇头,中恳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