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
在亚国,谁还敢指摘他的出身,说三道四让轩辕家陷入险境。到时候,恐怕所有人都巴不得轻悠嫁给他,好促进两国民族的融合。
他们俩,也再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地幽会,可以光明正大地相爱。
他要给他此生最爱的女人,一个世纪婚礼,让她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
……
隔日,亚夫亲自送轻悠回英国教会医院。
车上,轻悠又依依不舍地腻歪了许久,像个小唠叨婆似地念了许多琐碎的事儿,才下车。
十一郎还送上了准备好做借口的早餐,轻悠知道这都是亚夫吩咐准备的,心底的不舍搅得难受。也不知这一别,又要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她加快了脚步跑回医院。
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想不顾一切地跑回去,想要跟他一起走了。
闻到医院的药水味儿时,她的心情才慢慢平息下来。
没有发现自己刚走进回廊时,一位衣着精致的老夫人盯着她瞧,甚至还跟了上来。
“轻悠?轩辕轻悠?”
那老夫人试探性地唤了一声,轻悠奇怪地回转过身,看清来人时,惊讶地叫出声。
“宋夫人。”
原来,这们老夫人正是港城的那对末代亲王夫妇。
异地见故人,一老一少都颇为惊喜,便拉着手攀谈起来,说起彼此的近况。
宋夫人听说轻悠一家人因为受军阀迫害,背景离乡到应天府讨生活,同情之下,又佩服不矣,便说抽空要拜访轩辕瑞德。
轻悠说了此行和父亲来泸城的目的,问起宋夫人的来意。
才知道,原来宋先生身子有恙,特地到泸城最好的医院来检察身体。
宋夫人见轻悠端着食盒,知道她还要送早饭,也不耽搁,彼此留下了病房号,约好稍后有空再聚,便分了手。
轻悠回病房时,父亲正跟小叔聊着家中的近况,说到孩子们的变化成长时,两人口气都十分欣慰满足。
轻悠在门后听得直翘嘴角儿,心说等这事儿解决了,回头也让哥哥得意一下。
哪知道进屋后,两位长辈一看到她就换了口气。
轩辕瑞德冷哼一声,狠狠训了轻悠一顿。
不检点,没有女孩该有的矜持,不知庄重,丢人现眼等等。
轻悠只能猛扯小叔的袖子求庇护。
轩辕清华淡笑不语,末了只帮说了一句,让轻悠一直抬不起头来。
而对于女儿端来的早餐,轩辕瑞德却赞不绝口。
轻悠这就开始叛逆了,说东西不是自己买的,是有心人特地准备好的。
轩辕瑞德立即被噎住,红了老脸,吱唔着端着美食绕到阳台上去吃。
轩辕清华这才轻声问,“见着人了?怎么样?”
轻悠知道小叔是想儿子了,估计为了避嫌,亚夫也不敢常来看,便避重就轻地说了一些事儿,拣了些两人间的趣事儿说,逗笑了小叔。
三人这正聊着,就有人敲门。
清华说,“之前打了几个电话,可能是有江湖关系的朋友来看我了。快,轻悠,开门儿,给客人准备茶水。”
轻悠将门拉开,没料到门外站着一个风尘仆仆的人,并不是小叔的朋友。
“轻悠,我是来看清华先生的。现在方便么?刚才我听护士说,先生已经醒了。”
姜恺之声音仍有些嘶哑,但面色尚算正常,只是看着轻悠的眼眸,微微有些黯淡。
“恺之,快,快进来。”
轻悠发愣时,轩辕清华已经热情地邀请来人了。
姜恺之将鲜花送给轻悠,提过副官手上的水果篮走了进去,见到轩辕瑞德,立即行了个礼。言行举止,亦是如往常熟悉时,大方有度。
轻悠仍觉得有些尴尬,借口没热水泡茶,溜出了屋子。
在茶水间里磨蹭老半天,才往回走,途经公共生卫房时,便又意外地碰到了正在做检察准备的宋家夫妇。
宋先生看到轻悠时,便又问起轻悠家里的情况,说有什么难处尽管找他帮忙。
“没想到港城一别,你这娃娃身上又发生这么多事儿。正好,我马上就检察完了。咱这来得早,还不如来得巧啊!我也好久没见过轩辕老弟了,正好过来坐坐。”
轻悠目送两老离开,心里有些惋惜宋家夫妇早丧儿女,晚年显得有些凄清,心想现在自己一家人能一个不拉地都在一起,就算有些不如意,也没那么难过了。
回到屋里,轻悠听到姜恺之说,“先生,您放心。这事儿本就是黑龙组的人不对。要是早让我知道,我绝不会坐视不管。虽然我是军队系统,但是维护国民百姓们的基本生存权益,这在我大哥就职后新颁布的《国民新宪法》里,也是写得明明白白的。”
“恺之,有你这一句话,我们可就放心咯!”
“伯父,您别这么说。那些混混本来就是社会的害群之马,我六表弟虽尽得阿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