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赶紧离开。
锦业气得就要要回金叶子,差点跟警卫干起架来,轻悠急忙拉着哥哥离开了。暂时跑到待对面的东晁寿司馆里,守株待兔。
“瞧,我没说错吧!织田亚夫那小子可是个记恨的啊,之前那个来抢亲的黄婆子一家后来都从芙蓉城彻底消失了,你不知道吧!就算当日你们有默契,可是他那心性儿、傲气儿,不生气是不可能的。诺,这不就拿乔了。”
轻悠苦着脸,“我知道他的脾气,当年,他的醋劲儿好大,好可怕,几乎毁了向大哥的一双手。”
兄妹俩便有一句没句一聊起过往,时间也不知不觉就走去半天。却总也等不到认识的人从亲王府里出来或进去,眼见着天色暗下,距离她离开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轻悠气坏了,拍桌子就要走人。可一看到路上穿着和服的人,心里又不甘得很。
本来之前十郎要跟来,可她伤到心脉必须休养,否则会落下一辈子的病根。
照当初在港城时一样,硬撞?
这里的守卫可比港城严密不只数倍了,而且当初多数警卫还认识她,这里没半个。
一筹莫展——
直到天色将晚,轻悠终于看到了从外面回来的高桥上校,立即冲上前相认。
高桥惊讶地看着轻悠,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随即想起之前在百乐门时,男人突然支他回来取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这背后的用意了。
遂按下几分好奇,引轻悠进了亲王府,其实只是像征性的一个存在,平日织田亚夫几乎并不住在这里。
锦业一见终于把到了一个能说话的大官,立即告状把金叶子给要了回来,那个兵从此就再没出现在轻悠面前了。
……
“高桥,亚夫现在哪里?我要见他。”
“元帅现在百乐门。”
轻悠惊叫,“什么?他又在那里。”
高桥咳嗽一声,“是,今日白莺莺小姐发布新歌,元帅一早就去捧场了。”
唉,元帅大人哪,属下可不敢对夫人说假话。
轻悠气得七窍生烟,蹭地一下站起身,喝问,“他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到南京了,还有,我今天来找他,他八成也知道的,对不对?”
高桥尴尬地别脸直咳嗽。
得,稍有些脑子的人,谁不知道这就是默认了啊!
好哇,那个臭男人居然真给她闹这出——幼稚!
轻悠瞬间淑女风度全失,踢开椅子,就往外冲,边走边挥手叫,“你回去告诉他,他有空玩女人没空见我,以后都别想见到我了。哼!哥,咱们走。咱们再不济,也不屑去受这份折辱。”
织田亚夫,你混蛋!
那个时候,百乐门最豪华的贵宾包厢里,刚刚接过白莺莺递来的威士忌的织田亚夫,突然别脸打了个喷嚏。
白莺莺忙关怀询问,织田亚夫推开白莺莺递来的手帕,从左胸口的衣兜里掏出白色手帕擦了擦,垂眸不语。
派高桥去接应,估计跟上次的总督宴会一样,也会发火吧!
“殿下,您真的没事儿?您平日日理万机,可要保重身体啊!不若,让莺莺给您做个精油推拿吧,就是有些小感冒,很快就好了。”
瞧着男人唇角隐约的一抹愉悦,白莺莺更为殷情,想要趋前为男人接住用过的手帕,不料男人将手帕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筒里,她伸出的手僵硬地收了回来。
织田亚夫又看了眼壁钟上的时间,一手支着下巴,一手端起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动作优雅,侧脸的完美轮廓在漾动的光影中,美得让人心颤,偏偏又不敢靠近。
无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他就想看看,那小家伙到底对自己有多大的决心,是听到他在百乐门,就直接气走掉,还是……
……
“啊,那个混蛋!”
已经冲出房间的轻悠气得一跺脚,站住了。
高桥追上前,解释,“夫人,其实元帅自打到上海后,一直都不开心。几乎……都没有真正笑过……那个,吃饭也极少,都瘦了好大一截……还有,每次属下提醒元帅吃药,就必须提起夫人,元帅才会吃药……”
这避重就轻的“掩饰”,也不算是欺骗了啊!
夹心饼干可不好做。
轻悠立即转回身,目光炯炯地盯着高桥,“你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瘦了?他不按时吃饭吃药?他……还拿你们出气儿来着?”
高桥连忙点头,苦着脸补充他们一干高级将领最近的悲苦生活,完全用一种看“救世主”般的表情看着轻悠。
轻悠的怒火稍稍压下,“我就知道,他最爱玩苦肉计。”
高桥哆嗦,“夫人,其实元帅大人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您!相信只要您一出面,那些什么莺莺燕燕,通通靠边站,元帅眼里只有您一个。”
“那他明知道我来了,还故意跑去捧那个什么白莺莺莺的台,什么意思嘛?”
高桥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