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这一切的标准对错都由你说了算,别人哪有置喙反驳的余地。还问我做什么?虚伪!
他勾起她的小脸,白眼歪嘴儿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也不恼,心头大石倒真是放下了,伸手帮她轻轻揉着痛处,又被小手打掉。
“悠悠,你怎么就这么笨,总是不长记性儿。我听说你们亚国大户人家的女儿都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你的乡友都说你是个地道的野姑娘。素日在乡野行走,难道就没有学会些人情事故,懂得明哲保身之道。这会儿还蠢得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你说你都十六岁的大姑娘了,光长肉不长脑子么?”
她气坏了,抓着他的领口大叫,“织田亚夫,你才不长脑子。井上元子是被你折磨成那个样子,吓都吓死人了。明明就是你惹的祸,凭什么怪到我头上啊!”
他像安抚发怒的小狗似地揉揉她的头,顺了顺湿漉漉的长发,口气更加戏谑,“这话确也没错。不过,在场那么多人,怎么偏偏就扑到你身上去了。我看你那个同乡林雪忆就很聪明,凡遇事总懂得审时忖势,趋利避害。你与她还是至交好友,怎么就没学到人家一星半点儿的精明聪慧?”
说着,弹指敲了敲她脑门儿。
她疼得呲牙裂嘴,立马炸毛儿,“对呀,林雪忆就是聪明就是好,又漂亮大方,懂得明哲保身。那你去找她啊!干嘛非囚着我这个蠢蛋,你自个儿品味也不怎么样,凭什么埋汰我。”
他突然捧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口气认真道,“悠悠,你这就不懂了。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同女人看女人的眼光是完全不同的。时下,欧洲有一位著名的领袖就说过,一个高度智慧的男人,应该拥有一个简单愚蠢的女人。而你,刚好满足这一点。”
她惊讶得双眼大睁。
他挑眉,“悠悠,你这可是在吃味儿?”
“吃,吃你个大头鬼啦!”
“嗯,经悠悠这般一提醒,本王想起还未进餐,是得吃点什么了。”
深幽的黑眸忽燃起两簇焰火,她一缩身子就要爬走,可怜早就为人盘中餐食哪里逃得掉,到最后还得乖乖就擒任之拿捏。
入口浓浓的玫瑰香,不知道这小东西先前吃了多少点心,小嘴儿忒地甜死人,让他情不自禁辗转揉捻,浸浴过的小身子又香又软,又嫩又滑,满掌的凝脂玉肌真是让人不忍释手,爱怜往返。
这一番调教兼小惩,足弄得小人儿又嘤嘤讨饶,昏了过去,他吓了一跳放了手,又拍又唤又送水送气儿地将人唤醒来。
虽然很想直接吃正餐,到底是受了惊吓,舍不得,搂在怀里细细揉着安抚,遂又道,“悠悠,以后莫要再与林雪忆来往,她和你不是一类人,不适合深交。”
她委屈地哼哼,“可是,人家很无聊嘛,你宫里的人都一板一眼的好无趣,人家只是想跟朋友说说知心话儿。”
“你所谓的知心话,就是在背地里辱骂本王?”
“……”
瘪嘴,鼓腮。
“或者,你想和樱吹雪岚丸一样,日日都跟着我。”他嘬了一口红艳艳的小嘴,看她皱鼻子的模样,格外愉悦。
她捂着嘴控诉,“你从来都没,没带我……”出去过。要是跟出门的话,或许就不用林雪忆,她自己也能找着机会联系家人了。
“现在还不行,过些时日我可以带你出去走走。”远征军未离开,四处的眼线还太多,的确是个麻烦事儿。
“若你只是想跟人聊天,倒也简单。”
她大眼一亮,爬上他胸口,“那你让陈孟蝶和莫晓熏进宫来陪陪我,好不好?”
“不可能!”
“哼!”
她立即缩了回去。
他笑着将人搂回来,哄道,“明日送你个小礼物,便可解决问题。”
“什么礼物有那么好?吹牛!”
她捂嘴打了个哈欠,表示想休息。
“等你见了,必然欢喜。”
他轻轻抚着她的头,一下下地拍着她的背,像在哄孩子。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心里却嘀咕着,大色狠会好心帮她排遣寂寞无聊,鬼才信呢!
……
“德律风!”
“什么得绿丰?”
“哎呀,就是这个东西嘛!我们就叫它德律风。”
因为兴奋,大眼睛闪闪发亮,一张小脸红艳艳,连小嘴儿看起来都又水又嫩直诱人。
织田亚夫第一次觉得,给女人送礼物的确是件让男性自尊无限膨胀的幸事儿。趁着小东西摆弄礼物,他慢慢靠近将人拢进了自己的范围。
“太漂亮了,我从来没看过这个样子的德律风呢!”
刚刚从东晁人常用的礼物锦帕里拿出来时,她的眼睛都快闪花了。这部现在都俗称为电话的通讯器,比她以前见过的所有款型都要特别,居然是粉红喷漆。
外形仍是通用的契方形底坐上,两个支架撑着一个臂杆式听话筒。然而,这部电话的旋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