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流苏紧盯着慕容尚,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兄长教给你的吗?”
慕容尚摘下脸上的黑巾,他长的勾鼻浓眉深目,气派不凡,平静说道:“没想到弑情夫人在这里,早知道我们就不来了。”说话的时候,眼神瞥了刑善几眼。
孟流苏听后,冷哼一声,“你明知道南宫无梦是我的人,居然还想伤他,分明就没把我放在眼里,我到要看看你长进了多少!”
“你的男人这么多,我又那里知道谁是你的人?再说了,夫人不是喜欢少壮的男子吗?怎么现在对老头也感兴趣了?”又看了刑善一眼道:“那我是否也能入夫人法眼呢?”哈哈大笑中满是挑逗。
刑善脸色铁青,孟流苏看了他一眼,真的发火了,头上发丝根根立起,手中红凌扫向慕容尚的胸口,附近地上的尘屑、碎石均被带起如一道烟云般向他卷去。
慕容尚暴喝一声,如平地惊雷,长身跃起,刀临空重劈,发散飞扬形如厉鬼,风雷声起斩向红凌,这一刀中包含着他有去无回的凶悍杀机。
孟流苏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手发力红凌回抽,烟尘一如既往卷向他,慕容尚刀劲已到,落刀处却是空空如也,心中叫糟可也来不及了,只劈得一阵尘雾迷茫,又听头前有声响忙举刀相迎却是碎石尘屑,孟流苏狂笑声中人跟进,红凌化为根根红棍暴涨,千百道棍影带着千百道烟尘,满布天空向他砸去,只见红霞飘飘,尘烟漫漫,孟流苏的衣衫飞舞中,峰峦半现还有不时闪露出光滑动人的修长玉腿,对手若是定力稍差者被她肉体美色所诱,便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慕容尚惊叫一声:“艳舞天!”手中长刀毫无目的的乱劈乱砍,挡着孟流苏的攻击,又那里挡的住,直似是被机枪扫射,身子打着转乱颤着飞跌而去,每一转、每一颤,身上都有血珠飘散而出,雨点般落了一地。
肉击之声不断,慕容尚倒地时一身的黑衣没了一块完整的,肉血缠绕下,惨不忍睹。孟流苏来到他的身边,斥道:“有种你将刚才的话再说一边,不要以为有你兄长给你撑腰,我便会放过你!”
慕容尚没有说话,狠狠的看了孟流苏一眼,全是凶狠和怨怒之色。孟流苏眼中厉芒闪过,脚重重踩到他的胸口,碾动着。
林中出来的黑衣汉子们看到自己的头领败倒在地,均是拔刀冲了过来,喊杀声一片。刑善一声不响的步入人群,双拳、双肘、双膝、双脚,上下飞舞,力道凶猛,招招均用全力,拳入肉骨骼尽断,所到之处倒了一片惨叫声夹杂着骨头断裂声不断。
章容等乞个尔金射手,紧张的瞄着刑善的身影,但凡是对他稍有威胁的,立时便有七八支长箭射了过去,中箭之处不离要害,有的黑衣子倒地时光脖子上就插了不下五根长箭,血管破裂,鲜血喷了好远。
刑善杀热了身子,战意更浓,气势鼎盛,手下无一合之将。稍有点头脑的人此时已经看出,刑善攻势强硬根本无法阻挡,想要后撤却无奈傍边的人不作此想法,一味的冲杀,更有些人被他的杀气感染,只觉的下一个被杀的会是自己四下躲闪,场面更加的乱了。
苍北这时带人从林中回来,看到这个情形也冲进人群,大神魔般展开手段,时间不长再没了可下手的对象。
刑善来到孟流苏身边,瞪了她一眼,孟流苏没来由的一阵心虚,刑善抬脚将慕容尚踢飞了出去,对苍北道:“废了他。”
苍北目无表情的点头,就要动手。
孟流苏连忙说道:“相公,此人毕竟是慕容煌的亲弟弟,既然教训了他还是叫他走吧!”
刑善一愣,摆手叫苍北停下了动作,又伸手将孟流苏的衣服整理了下,很是吃味的怨道:“你打架就打架,不能把衣服穿好点吗?动不动就露出来些给谁看?”
孟流苏心中暗暗好笑,娇艳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媚眼撇动下给了他个秋波,无力道:“这些算什么啊?主要的地方还不是只有你能看到。”
刑善越发的不高兴了,郑重道:“这些怎么了?这些也是我家的东西,谁也不能看到。”他正说着。
地上的慕容尚突然喊道:“这些又怎样了,你家的这个东西不知道叫多少个人用过,使过了,哈哈。”狂笑声中,嘴里又流出不少的血,样子很是狰狞。
刑善面色一紧,回头问苍北:“林里还有其他人吗?”
苍北道:“没了,只有些尸体像是上山砍柴的樵夫。”
刑善单手虚空一抓,幽冥飞出拍在了慕容尚的头上,手一握,生生将他的脑袋抓了个稀烂,冷声道:“给我干干净些。”
章容等人纷纷开始挖坑,天鬼则在尸体中翻动着,每具尸体的脖子上均被补了一刀。早在刑善开始动手的时候,罗拉就把众女拉进了车中,放下车帘,算是没有看到刑善的狠辣的一面。
孟流苏在慕容尚说话时脸色粉白,银牙挫咬,狠不得扒了他的皮,自己以前的风流韵事本以为会成为过去,现下又被人提起,不知道刑善会不会嫌弃自己,现在看到刑善杀了他,心中开始彷徨不安,他的反应如此剧烈必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