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柳的话刚一说完,明霜雪顿时用看流氓般的眼神看着刑善,一脸的警惕,仿佛在说: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人。
刑善有些哭笑不得,抓住柳儿摇动的小手,看她摇的正欢那架势非要把自己整个胳膊都摇下来,轻声责道:“这种话在别处不要乱说,你也不小了影响多不好?听到没有?”
李柳撅着小嘴,斜着眼睛看着刑善,不甘心的样子嘟囔道:“有胆做没胆认,你做时怎么不怕影响不好?还对我甜言蜜语的,完了就要装正人君子了,哼!衣冠禽兽!”
她这话说的不三不四的,连孟流苏也有些误会,狠狠抓了刑善一下,气道:“你多会跑出去干的坏事?怎地连我也不知道?”
明霜雪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身子向后边退了退。
刑善大窘,气急叫道:“我做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干啊!”
“那倒也没干别的,你就是抓人家胸啦,还要脱人家裙子,还要```````”李柳一一列出刑善的罪行,偏到了关键的时候不说了,紧紧咬着下唇,水灵灵的大眼睛生动的看着二女,娇滴滴,可怜兮兮的,又娇喝道:“哼!你是个男人就不要否认!”
“这,这……你倒是继续说啊!”刑善指手画脚的说着,这不是废话?我也就干了这些,别的就真的没了,心中想着却不能反驳。
刑善看众人眼中均带着不屑,不由分散着话题,“这个……我准备再过上几日就走了,要回草原一趟。”
明霜雪闻言怅然道:“刑兄,好自为之吧,这世道本就很乱了,希望你不要再作些什么添乱的举动,我也就只有这一句了,告辞。”说罢又向孟流苏欠身施礼,飘然而去。
刑善伸手欲留,话到嘴边又没了语言,直到明霜雪的身影不见,才回收了手,转身恶狠狠的看着李柳。
柳儿此时已经紧紧缠着孟流苏的胳膊,娇颜媚脸,眼中含笑,小酒窝若隐若现的,嘿嘿笑着:“人家要走,你想留就说嘛,看我做什么?我又管不住她。”
孟流苏搂过柳儿的蛮腰,道:“妹妹,走,我们不理他。”
柳儿连忙笑着答应,迫不及待的和孟流苏离开了。
刑善哪里肯干,上前抓住柳儿脖子,道:“你倒是想走,也要把你的话说完,我对你做了什么了?”
柳儿挣扎着,不干的晃动着,委屈地叫道:“小气鬼,我又没说什么框外的话,那些就是你做的嘛!”
孟流苏打掉刑善的手,融入两人之间,啧道:“你作践了人家,还不叫人家说啊!”也不容刑善分辨,拉着柳儿走了。
刑善站在那里,无奈的笑了,大喝道:“备车,爷出去转转。”
长安的街道上,行人不时走动着,往来的商贩很多,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对现实的满足与欣慰。
刑善不知不觉间来到一座酒楼,要了个靠窗的单间随便点了几道菜,看着街上的人群,独自喝着小酒,倒也惬意的很。
正在此时,隔壁传来一阵笑声,有人说道:“那药真的好用的很,服后感觉好似神仙就不说了,房中之事也猛的很,我家那几个丫头叫我搞的三两天下不得床,哈哈。”这声音正是何晏。
又听他继续说道:“桓温将军,你若是不信,尽可问皇甫兄。他也尝过这此中妙处啊,哈哈哈!”
一个嗓音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想必就是桓温了,他道:“皇甫兄,真有其事嘛?那药果真如此神奇?”
“世俗的烦扰,内心的迷惘,都可以放至九霄云外,剩下的是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在这样的时刻,可以以“天地为一朝,万期为须臾,日月为局牖,八荒为庭衢”,这药确实有此奇效,恍惚而忘我悠然如仙,只觉得似神仙般云游于天地,万千世俗烦恼也已了无踪迹,真是妙哉!至于驸马说的房中之事,虽没有这么夸张但效果还真的不错。”
桓温听罢似已按耐不住,急声道:“竟然有此奇药,怎么才能搞到?可有配方吗?”
何晏道:“是我门下的一位异士献给我的,他说没有配方现在也仅有几颗,这可是无价之宝啊!外人即使千金也买不到啊!”
刑善听到这里胸中了然,“那就是江水先生的药,这倒是一个好东西,一定要充分利用。”正想着外面一阵喧哗,人声鼎沸。刑善不由来到窗边向外看去,只见街道两边已是站满了人,不少的少女举着鲜花,扯着嗓子喊叫一个名字:“潘岳,潘岳。”
人群中走出一人,手持弹弓,他容貌俊美,身姿修长,有玉树临风之态,飘逸飒爽之姿,他看到众人叫他的名字,瞩目微笑,阳光照在洁白的牙齿上,帅气的很,那些女子更是痴迷了,将手中的香花抛向了他。
刑善心中奇道:怎么现在就开始流行追星了吗?
何晏几人迎了出去,谈笑中拉着潘岳进了酒楼,边走边悄声说道:“潘兄,这次叫你来,是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刑善叫来小二问道:“刚才那四人是谁?”
小二惊讶的看着刑善,“客官,您是刚来长安的吧?怎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