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善走到外面,大门外站着很多士兵,领头的是络腮胡子的粗壮大汉,他看到刑善过来走了上去,眼睛扫过刑善,不屑的撇了撇嘴,厉声道:“你是匈奴的使者吗?看你文文弱弱的样子,怎么也不似塞外的汉子啊?”
刑善笑而不答,只是仔细观察着那些士兵。他们排列整齐,传着上身带甲的铁衣,腰佩大刀,手持长枪,神色肃穆、严谨,眼中注视前方,自己站在这里竟没一人看他,这些士兵的所站的位置彼此搭配协调,错落有致,自己不论是想从那里离开,必然要面对十个以上战士的围攻。心道:都说晋弱可这些士兵并不简单啊?
那人看刑善不理他,脸上有些挂不住,来回走了几步,哼声道:“我问你话呢!这里是我们大晋的都城,你来这里有什么目地,须知早在月前我们已经驱逐了你们的使节。”
刑善收回目光,看着他道:“你是什么身份?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吧?你最好找个管事的来。”
大汉脸色顿时发红,指着刑善要骂,却听到后面有人说话了。
“刑兄的话我到是不能认同,我也好像记得你也是个汉人吧?在这大晋的土地上就没有什么人,我们御神军问不得的。”骄兰来了。
大汉连忙迎了过去,躬身道:“将军,小的奉命带领神击营来这里看守匈奴使者。”
骄兰摆手叫他离开,向刑善道:“刑兄,我这次来是奉命带你去见太仆司马莘大人的,你这次到长安有什么事?什么任务也该说了吧?”
骄兰话音刚落,章容几人走了上来。
刑善点头,道:“好啊!还请骄兄带路。”说完对章容道:“我自己去。”
骄兰似无意的看了刑善身后的院子一眼,引他上车,又吩咐手下道:“谁也不得惊动院中之人,没我手谕谁也不要进去。”
此时天已大亮,长安得百姓并不知道战事临近,好奇的指着神击营的兵士说笑着,那些兵士依然是目光直视,没有丝毫的动摇。刑善坐在车中,心中更是好奇,是谁训练的这些士兵?貌似很有战斗力的样子,不知上了场也同样威风吗?
苍北立在人群中最明显的位置,看着车中的刑善,笑了一下。刑善点了点头,再严密的阵势在高手看来也是形同虚设啊。
骄兰策马来到车旁,看着远处的宫殿,悠悠道:“刑兄觉得这长安可好?”
“不错!壮观、繁荣。”刑善不知道骄兰的意思,应付着回答着。
“刑兄觉的汉民族可好?”
刑善一愣,这个问题怎么回答?想了下皱着眉头道:“汉民族是最伟大的民族。”
骄兰大叫一声“好”,眼神直逼刑善,问道:“你既然说汉民族是最伟大的民族,你又是汉人,为何还要帮着匈奴?”
刑善已料到骄兰的问题了,可他真的问出也不免尴尬,只得道:“因势所逼。”说罢看向别处。
骄兰摇了摇头,说了句:“势在人为。”便不再问,策马走到前面。
这人到是条汉子,可惜啊!你我只能是敌人,抛开别的不说,你家的夫人我也惦记的很啊!刑善想着心事,不过现在也该是帮帮晋了,真要这样他们就垮了,却是我不想看到的。
太仆府里大小官员都在忙碌着,看的出神色都带着紧张,刑善见到了司马莘,一蔼蔼老者,身子不高背微驼,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纤细修长半眯着,见到刑善时,微微睁开却有一股的精气、威严。他身边还坐着几人,其中有个白面无须的人,给刑善留下的印象最深,他似无力般全身都靠进了坐的地方,身材柔弱纤长,闭目养神,脸上补了粉嘴唇鲜红的紧。
刑善默默走上前来,司马莘双手负在后背看着他,道:“你是匈奴的使者,来这里有何事?”
刑善递出匈奴大汗的手谕,道:“我是来提匈奴国师约战思道涵。”
司马莘叫手下拿过来,看了一会,确认了是匈奴大汗的笔书,不屑的放在一边,慢声道:“这武士的比武,也要你们匈奴大汗亲自支持吗?他到是无聊的紧,你可知道你们匈奴兵犯我大晋的国土了吗?你来这里不难道就只为了这件小事?”问到后一句话,声音骤然变的凌厉,大有压人之感。
可惜他问话的对象是刑善,四大的气势何等猛烈,他还不惧更别说是这样一个不会武功的老头,闻言笑道:“他匈奴来攻我确实不知,我原本是汉人并不是匈奴人,只不过受他们所托来长安的,别的他们怎么会告诉我?”说罢心中不由叹道:看来这个时候汉族就已经开始倾向重文轻武了,龙雀约战在匈奴可谓是万种瞩目,这里却不屑一顾,唉!没了武力的扶持,单单重视一堆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有个屁用?
“你是汉人?”司马莘奇道,面色一边又骂道:“那你就不该为匈奴做事!你还有没有一点的羞耻之心?忘了祖宗的家伙,我不想再看到你,与我滚了出去。”
刑善顿时火起,抬头就要说话却看见,司马莘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的焦虑,竟像是在催他离开,不禁一呆。
这时,那白面书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