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的都是从成衣店出来的权贵之人,素知这司马常是色中魔鬼,看上的女人除了少数惹不起的,别的都被他糟蹋了个遍,这刑善等人的马车不像有什么大来头,都抱着看热闹的心理围着不动,好些男人的想法是再见一眼孟流苏。
架车的是苍北和南宫无梦,两人对平常的武士本不屑动手,奈何这几人找死,那里不好碰专找刑善和孟流苏的麻烦,下了马车等着刑善的吩咐。高手一举一动都透着犀利的气势,两人长的都属冒不惊人的类型,静坐马车上没人会注意,可来到场中的刹那间,强者之气骤发,坦然而立如高山仰止不可抗衡,眼神精光四射被看到的人都惶恐的低下了头。
做官之人最讲官威,这京城的官更是擅长察言观色,两人气质的变化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司马常有些惊异,琢磨着这些人的来头,迟迟没有下令攻击。苍北二人原就不想在这些凡人身上浪费气力,也都肃然站在场中。
这里地处繁华之地,来往的人很多,偏他们占据的又是主要街道,只一会功夫就把这里堵的是密不透风的。
远处赶来一人,分开人群来到里面,先是看见司马常,无力地摇了摇头,又看向场中的苍北等人,脸色大变,赶俩步上的前来,弯腰恭声道:“可是苍老前辈和南宫前辈吗?在下思想这里有礼了。”
司马常见是思想,连忙问道:“思公子认识这两人?”
思想看了他一眼,心中骂道:今天该是你倒霉,惹到他们两人。又不禁奇道:怎么苍北和南宫无梦会在一起?没听人说过他们还有交情啊?
刑善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中,这思想就算一个,此时也只好走出车中,笑道:“思公子,还记得我吗?”
“刑善?”思想不觉提高声音,又连忙笑道:“真是想不到在长安能见到刑兄,刑兄一向可好?怎么跑到我们大晋来了?威武王可好?”
刑善长吁一口,“此事说来话长啊!今日能见到思兄真是高兴,只是不知道思兄能否帮我们开个路啊?”
思想回头问向司马常,“世子,这是怎么了?”
司马常当着思想的面,实在不知该说什么,目光游离了半天没有说出话,又突然一眨不眨的看向刑善的方向。
思想顺着他的目光看见了出了车门的孟流苏,心神震惊。
孟流苏懒洋洋的说道:“思想?思道涵的儿子吗?不错,有你爹当年的风范,回去告诉他,我弑情夫人来了,过几日自会上门拜访他的。”
听到她话的人再也没心情享受她话音中的风情,只是记住了一个名字‘弑情夫人’。
思想忙说道:“晚辈不知道是弑情夫人在此,实在是怠慢了,回去我定然会转告父亲的,不知道夫人现在居住何处?晚辈定会登门拜访的。”
孟流苏刚要说话,听到刑善低微的哼了一声,都说女人爱吃醋,没想到这个大男人的醋劲也是如此的大,笑道:“我现在是刑夫人了,我们夫妇住在匈奴别馆。”这句话极大的满足了刑善的心,可是在别人听来又是一翻效果。
看着远去的马车,思想心中起伏不定,这刑善能得到弑情夫人,身边又有苍北和南宫无梦这样的高手,如果他一味帮着匈奴,那大晋可就惨了,正在思索间无意看到旁边的司马常,他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神色,思想连忙说道:“世子,此人你惹不起,你可知他身边都是何人?那些人,家父遇到都要给些面子的,况且他本身就是草原乞个尔金部的男王,这人实力深不可测。”
司马常点点头,心中却有些不服,在这长安是我的地头,我还怕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