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她上前说道:“姑爷!我们小姐说她有事先走了,叫我送你回去,还`````还叫我告诉你,她说````````”说着,她脸上已是通红一片。
刑善疑道:“她说什么?”
女孩低着头,难以启齿的样子,小手揉着自己的衣角,刑善上了车,她也跟着上车。坐了一会,刑善催问道:“你到是说话啊?你们小姐说什么?”
“她说,您要是娶她的话,就把我送给您。”
刑善听闻,心头一阵大动,看着眼前的美丽少女,良久问道:“你可愿意?”紧随着他落座在车上的少女,明肌绰约,玉骨轻柔,秀色可餐诱人的紧,樱桃小口似张未张,娇面酡红一片,大眼睛凝眸顾盼,风情万种的盯在他脸上,似是情深一片,恍若他就是她几世不见的情人一般,那眼神已然回答了刑善的问题。
刑善虎躯一震,眼光盯在她的娇躯上不动,小丫鬟转首他顾,说道:“我一个丫鬟,主子发话了又有什么选择?只盼你能对我好些,我便知足了。”
刑善一把将她带入怀中,阵阵香风扑鼻,只觉的她那身子柔润至极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说,她本应该长成我这般模样,是老天搞错了,所以叫我为错儿。”矫白的玉容上泛起一片潮红,显得不胜娇羞。
刑善双手在那美丽的曲线上划过,只觉自己热血一阵急涌,浑身燥热难安,体内刚才在桃儿那压制已久的欲火再难遏制,似乎如火山爆发般即将喷薄而出。
马车停了下来,错儿推开刑善下了马车,见他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胸脯不动,嘴角不由微微的露出一丝傲然的笑意,旋又隐去,换上一种楚楚可怜的神情,对刑善深情款款的说:“我终究是你的人了,只是你还没有娶小姐,等到那天再要我吧。”
刑善一步三回头的走进府中,刚来到厅外,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甜腻的声音,“我那小相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苍北喘着气,回到道:“夫人!你再等等,许是快了吧。”他的话音无力的很,没有丝毫的中气,显然是受了重伤。
弑情夫人!她怎么来了?不是回南方了吗?怎么所有人都搅和到了一起?刑善叹气走进大厅。
“你叹什么气?不喜欢看到我吗?”弑情夫人在刑善接近大厅的时候,就察觉到了,说话间胸脯起伏,淑乳随之颤动不已。
刑善摆手示意众人下去,走到弑情夫人的面前,不敢去看她,四顾问道:“你怎么来长安了?苍北是你打伤的?”
弑情夫人见刑善左右四顾,只是不敢看自己,好笑道:“他到是会装,我那一掌还伤不到他苍北,来这里当然是想看看我的小相公喽!”说着倒进刑善怀里,呼吸了几下,厉声问道:“你刚才和什么人在一起?怎么身上香气这么重?”
刑善不得已抱住她,弑情夫人那件轻纱极薄,远观已可隐隐的勾勒出那美妙的曲线,现在更是不得了。刑善全副心神都集中在眼前不断跌宕起伏的抖颤峰峦上,只见双峰雪白丰腻,凝脂如膏,不大不小,紧凑饱满,看来尖挺挺的弹性十足,使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薄纱半掩半遮下的肉体洁白异常,恍是凝脂洗玉一般,暗自吞咽着唾沫,虽然听着弑情夫人的说话,却全然听而不闻,不知所云,只是随口附和着:“恩,恩!”
弑情怒道:“问你呢?你刚才和什么人在一起?是不是女人?”
刑善猛的醒过身,看着她吃味的说道:“你看你穿的衣服,不知道便宜了多少男人,还好意思来管我吗?”
弑情一怔,想不到他有此说法,不由为他的吃醋大为惊喜,急忙接口道:“吃醋了吗?放心,除了你没人敢看我的。”像是被刑善的醋味感动般,弑情说完后纤臂环绕,围在了刑善粗壮的腰上,整个人也几乎完全透入了刑善的怀抱。
刑善正为刚才自己说的话,感到诧异,胸前只感两团软绵绵的酥肉紧紧地贴了上来,发丝轻拂,玉额滑腻,腰腹处两条玉臂似若两条蛇般游动不已,激动之下身躯颤动不已。心神又复迷蒙起来,弄不清身在梦里或是现实之中,身上立时起了变化。
弑情嘴角勾勒出得意,眼神挑逗的看着刑善,玉手紧紧攥着刑善的蓬勃动了几下,刑善大叫一声,抱起她冲进卧室。
床板的摇曳声伴着弑情迷情的呻吟声,刑善的粗喘吁吁声响撤在整个空间,连身在院子的苍北都无力的摇头,这还没有天黑,他两人竟肆无忌惮的做了起来。
一切恢复平静时,弑情颀长的娇躯依然紧紧地贴着刑善,似乎欲将两人之间的空隙一点点的挤去,四肢八爪鱼般搂紧了他,菱红娇软的樱唇在眼前一张一合,轻轻喘息着,呼出的热气中都似乎隐含着火焰,喷得他脖子痒酥酥的舒适已极,虽然是存心尽力的施展媚术,但刑善的强横表现,亦使得她芳心荡漾,渐渐忘记了心中的一切,任由喷涌蓬勃的情欲之火将她淹没了。
刑善这次事后没有了上次的无力,心中不由有些惊讶。
弑情忽然说道:“我这次来长安,是约斗思道涵的,我知道龙雀已经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