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刑善正在和科尔太学习着骑射的阵形问题,皮特来把刑善叫到一边:“老大,刚才高唐的手下传来信息,阿伯跖那娘们经答应了齐戈尔部落的族长阿个齐的求婚,您在没有什么动作的话,可就来不及了。”
刑善听后想了一会,笑道道:“阿默的军队还没有出去演练过吧?”
皮特一愣,又紧跟着道:“是啊!还不知道他们的实战能力怎么样呢。”
俩人相视哈哈大笑。
阿伯跖现在的心情非常好,部落已经在这块黄金领域扎上了根,加上曾经的爱人又回来了并准备和她结婚,人生又开始美妙起来,终日严肃的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整个人魅力无限,族人们看她的眼光也尽是痴迷。
乞洛进来欣喜的道:“族长,章容已经和长生天的祭祀们协调好了,允许咱们去参加今年的先人祭奠。”
阿伯跖听说大喜:“太好了!(草原上的人民信奉的神是长生天,每年都要在长生天草原举办祭奠,各个部落的祖先都埋葬在那里但不是每个部落都可以参加的,只有得到祭祀们的邀请才可以来,乞个尔金虽然被驱逐但毕竟也是曾经的大族)我们今年依然可以拜祭自己的祖先,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
按照草原的规矩,每个部落头领都可以带兵进入长生天,并且带的越多越好,这可以向祖先证明自己有保护自己部落的实力,阿伯跖把自己所有的骑兵全带来了并不担心自己的领地,因为在长生天里的部落他的领地是受到全草原保护的,来到了位于长生天草原东北部的祖先墓地,这里埋葬着全草原最优秀的射手乞个尔金部的祖先。
巨大的石头坟前居然有一个骑士,刑善。
阿伯跖看着刑善,无奈的笑了:“你这个男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你来这里干什么?”
刑善笑着回答:“看看娘家人啊,以后咱们在一起了我每年都要来的。”
乞洛怒道:“谁是你的娘家人,上回族长饶你一命,你还不知足吗?”
刑善笑了笑,突然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说道:“这天不是我的,这地不是我的。”又一手指着那坟一手指着阿伯跖说:“这祖先现在也不是我的,可你是我的。”
刑善话音刚落,大草原四面八方响起无数马蹄声,数万匈奴铁骑风起云涌般拥了过来当头一员大将,肤色黝黑,身穿梭子甲手持半扇巨斧,那如圆桌大小的斧面上画着一只展翅嘶鸣的大雀鸟,正是阿默。
刑善一骑正面冲向阿伯跖的大军,目标直指阿伯跖。
阿伯跖身边的十余武士驱马迎了上来,只见刑善从后背拨出马刀策马急驰将刀平持手中,从那十余人中穿过,刀光闪耀没有破空声,血线四溅没有惨叫声,刑善冲到阿伯跖面前时那十余人的人头才纷纷落地。
刑善的弯月长刀指着阿伯跖,脸上还是微笑着:“你最好考虑一下你的族人。”
阿伯跖没有理刑善,神色凝重的看着疾驰而来的阿默。
阿默依然是那副死样子驱马在阿伯跖的部落面前转着看了又看,举起手中的巨斧,四万铁骑也同时齐刷刷的拔出腰刀,拉直缰绳做冲刺状。
阿伯跖惊恐的喊道:“不要!”
听到阿伯跖的尖叫,阿默冷冷的看了阿伯跖一眼,又询问的看向刑善。
刑善笑了起来:“先等等,我来看看有没有可能变敌为友。”
看着得意的刑善,阿伯跖后退了两步:“你要干什么?你到底要怎么样?”
刑善无耻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听说你快要结婚了,我也想参加你的婚礼,身份嘛?嘿嘿!最好是新郎。”
“这不可能。”阿伯跖坚决的说。
“哦!这样啊!”刑善看向阿默。
早就不耐烦的阿默做势就要放下右手。
“不要!”阿伯跖痛苦的哭着喊道,又可怜的乞求阿默:“您为什么要听这个混蛋的呢?您如果灭了我们,匈奴的大汗不会放过您的。”
阿默似乎根本听不懂阿伯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刑善捏了捏鼻子:“第一,他是龙雀的弟子,皇帝陛下不会随便动他的。第二,他是我的兄弟,会为我做任何事。”说着眼睛瞄向阿伯跖的身后,已经愤怒的举起短枪的乞洛,指着他冷冷的说道:“阿默,杀了他。”
象矗立了几百万年雕像似的阿默应声夹马向乞洛冲去,手中的巨斧发出了凄厉的嘶鸣声,在阿默的摇动下变成一股旋风狠狠的砸在乞洛的短枪上,一股巨力传来乞洛狂喷了几口血连人带马被击退了好几步,手中的短枪被砸的面目全非。
阿默并没有放过他的样子,右手一横巨斧平面向着乞洛切去,丧失了抵抗力的乞洛被生生分成了两半而他的马却一点事没有。
阿默的一击震撼了乞个尔金部的人,也赢得了匈奴铁骑得欢呼,“龙雀”和“阿默”的名字响彻草原,早就知道阿默是龙雀的弟子但看到了大龙雀刀在阿默手中施出,匈奴人还是这么兴奋。
阿伯跖擦去自己的眼泪:“如果要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