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烟轻轻笑了下,千百种人有千百种笑声,浮烟的笑声清脆偏又沙哑入耳时引人无限遐想,听的人都有些沉醉,朦胧的屏风后朦胧的人,朦胧人在朦胧的笑,看不到就越想看到,实在看不到了就只能想,浮烟犹如月中的仙子勾的人联想起伏。
“没想到是威武王爷来了,怎么不早点通知浮烟,好叫我有个准备。”
刑善唯一能找到形容浮烟声音的词就是:性感。一个念头在心中响起,就算为了得到这个声音也要得到这个人。这个念头把刑善自己吓了一跳,自己这是怎么了?一个声音也会让我方寸大乱吗?到不知道她长的什么样?正想着被刘裕拉到一旁坐下,刚才刘裕和浮烟的对话,居然没有注意到。
由于刘裕和刑善的加入,人们已经不怎么再说话了,当着威武王的面谁又敢乱说,场面逐渐冷了下来。
“相聚日短,可惜明天我们就要走了,今天又见到了威武王的大驾,我就为大家舞剑助兴可好?”思想打破了沉默:“但请小姐能为我们再弹一曲。”
众人纷纷响应。
“你是在赚我的曲子吧?既然大家都喜欢,我就破例再为大家弹上一曲,也为了今日能得见到王爷。”浮烟笑着应道。
听到思想要舞剑,刘裕自是十分高兴连忙说道:“不敢,不敢。”
思想提剑来到大厅得正中,浮烟得琴声也凑了起来,思想和着琴声舞着,时而侧转挥舞时而跃起踢退,手中得长剑寒光闪耀,起伏不断。
邢善听不懂浮烟的曲子但看着思想的身影想着,看来古人的技击技巧要比现在先进的多啊,没了远程武器的帮助人类把身体开发的竟是如此完美,手和脚的配合如此合协,以前对敌总是直来直去的厮杀,龙雀和阿默的招式注重气势,每次出击都带着摧天倒海般的力道虽是简单却让人没有反抗之力,这思想又是不同,他专注于剑式的技巧,每次出剑手腕必然抖动一下,剑在振动中多出了好几个出击的轨迹,那轨迹被他用的淋漓尽致,剑在手中可收可放,虽不知对敌如何但也不难想象那无形的威力。
在众人的喝彩声中,思想收起手中长剑,向所有人拱手行礼退了下去坐回座位。
刘裕赞叹道:“好剑法!从中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却无从把握,想到‘剑宗’他老人家由剑悟道,真是心生佩服渴望一见啊!”
思想听刘裕提到自己的父亲,连忙站起以示尊敬,对刘裕道:“王爷夸奖了,我的剑术比我父亲的百分之一都不如。”
“每一次看你舞剑都有些新的感触,真想就这样永远看下去,可惜你最会有停下来的时候。”浮烟意味深长的叹息。
“我可以为你舞一辈子的剑。”思想语出惊人,公然示爱。
刑善从来时就被浮烟的声音陶醉了,只可惜他在别人眼中只是刘裕带来的陌生人,没有人注意他浮烟更是没有理他,本就很郁闷的心被思想的这句话挑的更是坐不住了,看到浮烟被思想的剑术打动,心中的妒忌之意更浓,终忍不住站起身道:“在下刑善是一武人,刚才看思兄舞剑十分佩服,想和思兄切磋了一下,不知思兄可否赐教?”
思想愕然的看着邢善半晌道:“好啊。”
邢善从旁边人身上借了把剑,走了上去:“请。”刑善选择用剑是因为,浮烟对思想剑术的评定。
“请!”
邢善话音未落,手中长剑已刺向思想。
“好快”思想惊讶的发现,邢善的力道惊人速度很快,时间一长看出了邢善招数过于直接,反反复复就是劈、砍、刺。
在抵住邢善一轮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后,思想露出了笑意,虽然仍是在防守但轻松了许多,动作又慢慢变得飘逸。
邢善却是有苦说不出,每一次长剑和思想得剑接触时,总感到剑上传来一股轻震,使用剑的力量被卸掉一部分,更有甚的是刺击的目标变的模糊不由自己控制,时间一久就好像是自己的剑由对方指挥着向东向西。
差距不会这么大吧?邢善有些垂丧,看向思想发现思想笑意更浓了,不由气道:我是谁?我是邢善‘魔子’邢善,从来只是我玩别人,那有被人玩的道理。想着手里的剑更快更急了。
一剑快似一剑,招招不离思想的要害,邢善已经由切磋变成拼命了。观看的人们同时把心提了起来,邢善的剑光一道道从眼前闪过,呼呼带着风声,交织成了一道剑网罩向思想。
思想还是漫不经心的见招拆招,身形就像是处在风暴中的小船,你自张狂我自笑又能乃我何,看你的力量和速度能坚持多久。
俩人高低立见,一个是心平气和以心驭剑,一个是困兽犹斗垂死挣扎。
观看的众人也渐渐明白了比斗的局势,思想的胜利只是时间问题了,有人已经开始耻笑邢善的自不量力了,居然和‘剑宗’的独子比剑。
还作另一个人也许早就弃剑认输了,但这种事邢善绝对不会做,在邢善的心里从没有输这个字,尊严是邢善唯一还没有丢弃的东西。
比斗已经很久了,出乎人们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