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善漫步在山间,这几个月‘人上人’真可谓是门庭若市啊!大把的金银滚进怀中,高唐用钱财聘来了不少武士都难入刑善的眼中,这些人徒有虚名,吓吓一般人还可以,真正能委以重任的,还只有皮特和高唐俩人,阿默就是个架子好看不好用,除了武学在他心中别的根本就不会去看去想,缺人啊!
想着,想着越走越远,迎面山道过来一人,站在那里看着刑善,刑善想的比较投入到是没有注意,在路过他身边时,那人突然说道:“你就是行善吧?”
刑善抬头看去,眼前的人穿着雪白长衫,长的很是儒雅,四十多岁眉目间有些熟悉,问道:“你是何人?”
“张怀,张桃是我的女儿。”
刑善心里哎哟一声,对了!岳父找上门了。首次感到如此狼狈,说也不知道说什么?走也不敢走,站在那里“这,这”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张怀不等刑善说话,接着道:“我女儿的事已经发生了,我也不想追究什么,但是你总要给我个交代,我也不管你是干什么的你有多大的本事,既然桃儿喜欢你还怀了你的孩子,你就要负责。”
“我,我定会娶桃儿的,请伯父先和我去里面休息,待我收拾妥当便和伯父下山去,可好?”刑善也不知道想些什么,胡乱的说。
张怀笑道:“你原是不用这么着急,我只是来看看你,顺便提醒你一声,你也知道桃儿发过的誓言,她绝对不会单独嫁给你的,李柳那里你还是多废点心吧。”说完转身要走,却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
皮特悠悠的立在月光下,低着头,双手随肩下垂,犹如恶鬼幽灵般没有半点生气,脚下坐着的胡三七,拿着两根骨质长刺,眼睛紧盯着他,虽是孩子模样眼神中却满是杀气,四下了也零零落落站着黑衣影子,将他所有能走的路线占据。
刑善低喝了一声:“放肆!”皮特身子晃了几晃,凭空消失了,剩下的人也都飞快隐去,走得没有声息和他们来时一样。
张怀心道:这个便宜女婿浑身透着诡秘,手下也是如此,唉!真不知道桃儿嫁给他会不会幸福,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桃儿摆明了是非他不嫁又怀了他的孩子,只是希望他早点搞定李柳那丫头,别让桃儿大婚时挺着肚子,遭人耻笑就好啊!
刑善目送张怀离去,心下一片茫然,该怎么办?这李柳见都没有见过,就算自己狠心去娶,人家也不见得会嫁啊!正在想着高唐走来,轻声说道:“老大!铁骑会的谢天和一个匈奴富豪非要见你。”
刑善诧异的看着高唐,这谢天要见自己到也说的过去,毕竟以前打过交道,那个什么匈奴富豪也要见自己干什么?
高唐解释道:“那个富豪姓刘,看他的下人对他恭敬的模样应该不是普通的商人这么简单,我怀疑是匈奴贵族,至于为什么非要见你,他却是不说。”
刑善点头和高唐而去。
‘人上人’的贵宾雅厅里,刘裕搂着一个俏丽女子正在调戏,看到刑善进来放开女人,站起身笑道:“刑兄弟还真是难请啊!”
刑善忙道:“不敢,不敢,我一般也不负责什么具体的事,都是他们张罗,平时还真没有什么人要见我,不知兄台贵姓大名?见我有何事?”
刘裕仔细打量了刑善几眼,心道此人含而不露,心机很深啊!也不隐瞒,笑道:“在下刘裕,现为匈奴兵马大元帅。”
刑善心惊:这样一个手握大权的人来见自己,肯定没什么好事。
高唐抢先拜倒,道:“怠慢了,怠慢了,实在不知道是王爷大驾光临,请王爷赎罪。”
刘裕扶起高唐,对刑善笑道:“不必多礼,出的匈奴的领地,我也就是个普通人。”
刑善按照高唐的提示,躬身道:“王爷!来见小民我,不知有何事需要我去做?”
刘裕摇头不语,只是示意刑善等人坐下,喝起酒来也不说什么话,几人各怀心事酒喝得也无味。
高唐叫来几个女人跳舞,为大家助兴。那些女人有别于别的妓女,长的都很漂亮,修长的身体,长袖舞动间有些典雅、高贵的气质。
刘裕突然赞叹道:“没想到世间除了大晋的皇宫,还能在别处看到这么正统的宫廷宴舞。”
刑善心惊,高唐却笑道:“王爷说笑了,这那里是宫廷宴舞,分明是在下的浑家交的艳舞。”说话间,那些女子抛开了身上的白色纱衣,里面具都是空空如也,个个赤身裸体的继续舞动,舞跳的还是那么高雅,神色也很从容,光看脸真以为她们是纯粹的舞蹈家,那样的神色再配上不着一缕的迷人身躯,带给人的却是另一种感观刺激。
刘裕站起身举杯对着刑善,一口饮下,道:“刑兄,兄弟我还有事要先走一步,相信今后我们还会再见的,我期待那一天。”说罢大笑着离去,刘裕的手下送上黄金千两,说是赏给宫女的。
刑善摇头笑道:“高唐,你如何看此事?”
“无非就是来招揽罢了,现在我们就算是到外面说那大晋使者团是我们劫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