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冲上前,一锄头打在郑涛脸上,郑涛载下马死了。
法场上,流风看着周围指着自己大骂的人群,无力的低下头。
曾几何时,流风看着郑涛娇妻美眷、鲜衣怒马,驰骋而过。
曾几何时,流风看着屋中家徒四壁、八面来风,凄苦度日。
当斧头落下的时候,流风指着天喊道:“若有来生,我愿为奸!”随着喊声,一个斗大的,血淋淋的‘奸’字,定在空中,散着诱人的光芒。观看的人大惊失色,刽子手的斧子,凌风劈下。
刑善握着脖子,惨叫了几声,浑身冷汗透体,茫然四顾,是空荡荡的山洞,只前面洞壁上刻着一个大字:‘奸’。
刑善擦去脸上的汗,坐到地上,自己做了个梦吧,可这梦好真实啊!流风的遭遇说明了什么?这能说明什么?想着又转头看向那字。
‘奸’字散发着红的光,越来越强烈,忽的,那字离壁而出,向刑善飞来,刑善大惊,躲闪不及,被那字穿体而过,又落得一身冷汗,摸摸身上没有异状,喘了口气。过了一会,心里冒出个念头,这奸也不错啊!好歹不怕给人算计,这奸的越大自己能得到的也就越多。想着又不觉的点点头,再看那字时,竟有了种亲切的念头。
刑善走出了第一个山洞,柳元阆站在门口等他。见他出来,笑道:“怎么样?可有什么收获?”
刑善漫不经心的说:“能有什么收获,做了个梦罢了,不知过了多久?可到一个月的期限?”
柳元阆仔细的看了刑善一眼,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这洞进去了,不到一个月是开不开的,你要记住,前两个洞,简单的多,难的在后面。”又诡异的一笑,指着第二个‘大恶’的洞说:“这里面有一个惊喜,在等着你呢。”哈哈大笑声中离去。
刑善站在‘大恶’的门口,里面有什么?不会是一进去又做一个月的梦吧?想着推开了门。
首先看到了竟然是一个女人的背影,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刑善走了两步,身后的大门关上了。
黑暗的洞里依稀有了星光,刑善抬头看去,满天的星星,闪着光,犹未下弦,一丸鹅蛋似的月,被无尽高远的黑暗拥托在当中。刑善笑道:“又是一个梦!”看向前面的那个女人。脑子轰的一声,一道热流冲进下体。
那女人背对着他,身上不着一缕,黑亮泽、恍若绸缎的秀发粘湿湿的,瀑布般散垂开来,看去充满了惊心动魄的艳美之色,两条修长白腻的玉腿深深印在刑善脑海里,玉腿的顶端,那高高跷起的两半肉,瓷实圆滑充满质感,刑善只觉口干舌燥。
就在刑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时,那个女人上身向前躬下,玉腿挺直,高翘的两块肉突然拼命的向上翘起,又生怕刑善看不清,两只小手一手抓住一片,向两边摆开,一朵鲜花开放了,月光照映下反射着腻人的肉体光泽,完全暴露在刑善眼里。
欲望旋风一般席卷着刑善的心灵,扒开了自己的衣服,刑善再也控制不住,扑了上去,俯在这动人的身躯上,刑善舒服的哼了一声,大手胡乱摸着,似乎失去了全身力气的女人,原已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站立,此刻更是摇摇欲坠,纤细玲珑的娇躯随时都可能跌倒一般。
刑善迫不及待直接从后面进入了主题,旖旎之极的场景,在月亮下展开了序幕,
娇啼呻吟声,响彻荒野。
当一切都风平浪静后,刑善把那女子搂在怀中,拨开她湿透了,散乱贴在脸上的发丝,那张脸虽然称不上是绝色,但配上特有的气质,亦是名不可多得的美人,少女的脸上显出羞涩,娇嫩的晕红色直染上耳根,她眼波如春水乍破,迷光摇曳,全身滚烫还未散去,刚才的激烈使她瑟瑟颤抖。刑善手从下面捞了一把,手心中那不堪的湿迹中还掺杂着血丝,她还是处女!
刑善看向她目光更痴了,她却说了一句,让刑善打破头也想不到的话:“淫贼,我家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