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拉里赶回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开开门,首先闻到了一阵饭香,吃惊的走了进去。
琳娜正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看到了父亲,甜甜一笑,道:“看我做了很多你喜欢吃的菜。”
罗拉里不可思议的看着女儿,道:“琳娜,你没事吧?”
琳娜歪着脖子,调皮道:“怎么您希望我有事吗?”
罗拉里尴尬的看了女儿一眼,笑道:“哪能啊,看到你没事,我都高兴死了。”
琳娜拉着父亲坐到桌旁,对父亲说:“我想离开这个城市。”
罗拉里一愣,叹道:“这样也好,其实我已经和华盛顿的丝鲁女校联系好了,他们已经同意你去那里继续上高中。”
琳娜点了下头,看了眼餐桌上摆着的像架里母亲的照片,眼睛有些发涩,强忍着没哭,默默的开始吃饭。
罗拉里被这沉闷的气氛也感染了,只顾自己吃着,不敢看自己的女儿,眼泪顺着这个铁汉的眼角落下,滴到碗里,罗拉里就着饭吃了。
刑善漫无目的的走在纽约的街头,十六岁的他因为营养不良,身子很单薄,个子却是很高,和老七生活的几年,刑善除了杀人的本事别的什么也不会,唯一掌握的一门技术就是英语了,自己要干什么?真如琳娜说的和她一起到华盛顿去上学吗?好无聊啊!和她在一起是肯定的,但上学?叫我从小学开始上吗?
想着,来到了一个酒吧,宽敞的酒吧内烟雾迷漫,人声音乐声震耳欲聋,正中间的台上一个亚洲的女人正在跳脱衣舞,四周围着的人兴奋的看着,闹哄哄的,气氛热烈。
刑善走了进来,顿时很多人看着他,这才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怎么也到这种地方来了。
刑善不理会别人的目光,走到吧台要了瓶啤酒,喝着去看那跳舞的女人。
那女人岁数不大,也就是十几岁的模样,长的到是挺漂亮,眼睛水汪汪的勾人心魄,嘴角向上翘起,流露出淫荡的味道,表情更是丰富,像是在享受人们看向她的目光,双手正在解着自己的胸衣,那胸脯给刑善的印象就是一个大字。
台下的男人们不断喊着:“脱啊!脱!”
刑善这个刚接触女人的小伙子,也看的有些发热,喝光了啤酒,又要了一瓶。再看向那女人。
女人飞快的拉开自己的胸衣,看四周转了一圈又穿上了,吃吃的笑着,对人们说:“想再看什么的,可就收费了,晚上来找我吧。”说完下台向刑善的位置走来。
刑善注意到旁边坐着一个和他岁数差不多的小子,那小子到长的很是气派,接近一米八的身高不低于刑善,宽肩窄腰长腿,眼睛灵活多智、鼻子高挺笔直、浑圆的颧骨、国字形的脸庞,看上去很正派,只是眼神中偶尔带出的奸猾让人很不舒服。
脱衣舞娘扑到那男人怀里,低声说道:“老公!看来晚上又不能陪你了。”
男人很自然的笑了一下,手滑进了女人的胸衣里,那只手不断在她的背臀处回巡,并不理她,而是冲着刑善一笑,道:“我叫高唐,你叫什么?交个朋友吧?”
刑善一愣,看了高唐一眼,冷冷道:“刑善。”
女人从高唐怀里扭过头,看着刑善,抛了几个媚眼,挑逗道:“我叫雯莉,晚上不如我陪你吧,不是很贵哦。”
刑善喉咙有些发干,猛喝了几口酒。
高唐笑了一下,在雯莉胸中抓摸的手,折腾的幅度更大了,雯莉的胸衣本就很小,渐渐的拉了下来,露出了多半个胸,那一点,更是若隐若现的,看的刑善眼睛有些发直。
就在刑善目眩神迷的时候,一个壮硕的白人走了过来,抓住高唐的手,道:“你女朋友,兰德晚上要用,你可以走了,明天来领人吧。”扔给了高唐几张钞票,拉着雯莉走了。
高唐无奈的拣起钱,冲着刑善歉意的笑道:“没办法,她太受欢迎,下次再给你吧。”
刑善面无表情,看着高唐,问道:“她是你女朋友,你怎么能把她当货物一样出售?”
高唐好笑的看着刑善:“你没事吧?都什么年代了,给别人用一次又死不了人,你不想上她吗?”
刑善摇头站起,不屑的看了高唐一眼,也不说话,转身要走。
身后又传来了高唐的声音:“我们不想饿死,也不想穷困,没有别的办法就只能卖这个了。”
刑善站住身子,停了停,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走出了酒吧。心道:是啊!你们靠卖这个活着,好歹还有个活的方法,我靠什么活着?
他乡的月下,初夏的风,街道上飞驰而过的汽车,两边路上的行人,刑善觉的自己是个多余的人。
又来到了琳娜的家,刑善爬上琳娜房间的窗户,看着里面,已经是十一点了,琳娜应该睡了吧。
窗户随着刑善的轻微碰撞打开了,没关?刑善心中不由高兴,爬了进去。
微光下,琳娜静静的躺在那里,就像是睡美人般等他唤醒。
刑善脱了衣服,钻上床,刚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