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已经过去的陈年往事,对你不太好,等你应该知道的时候,你就会知道的。’‘可恶,又装什么神秘兮兮的样子,有什么了不起的。’知道源五郎不会松口,妮儿一记肘子就打在他左侧,在这样的笑闹气氛中,一份说不出的忧虑,却悄悄袭上了他们的心头。
在稷下待的时间并不长,可是那里的气氛,却已让他们有一种家乡的感觉,在北门天关把守时,一直想找机会回稷下休息个一段时间,现在这份休假终于到来,但是在稷下等待他们的,究竟会是什么呢?
与妮儿、源五郎不同,有一个人是完全不用为自己未来多做着想的,对他来说,只要能充分地享受现在这一刻,那就足够了。
‘有雪,老四……看到你,我实在太感动了。’‘兰斯洛老大,我也是一样,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你了。’在酒吧里头,两个许久未曾见面的义兄弟紧紧相拥,险些流下了离别之泪,这场面令得现场气氛极为高昂,众人欢呼鼓舞,狂开酒坛庆祝。
之前兰斯洛悄悄离开稷下,只身赶去北门天关赴援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回来时也不曾大肆声张,所以众人都不知道,已经多日不见人影的亲王殿下,是赶去了北门天关战场。
兰斯洛也并未对此多做解释,对他而言,适当地出风头是不错的,但是也应该把一定的戏份交由别人扮演,一个人抢尽所有光彩的独角戏,并不是统驭国政的良策。
回到稷下之后,还来不及回象牙白塔与妻子叙话,他便赶来酒店街,找到有雪,痛快地先喝一场。对这名帮助自己许多的义弟,他自觉有义务要给予回报,感谢他始终对自己支持有加。
另一方面,自己也需要这样的形象。大舅子白起无疑是睿智绝顶,算无遗策,但是一个人的个性,注定了他的命运,有些事情他即使知道这样做会比较好,却会受到个性限制,令他不屑去做,以致成就有限。自己继承了他的智慧,却没有必要连那死脾气也一起学过来。
在娱乐的同时,尽量地去疯去闹,给人平易亲近的印象,人们往往喜欢这样的统治者,不然吟游诗人口中的故事,也不会尽是一些伟大君主微服出巡的轶事。连休闲生活都要顾到塑造形象,想想还真是很烦,不过,倘使这样能帮自己的统治工作进行顺利,那么这就是统治者的义务,只有叹气去做了。
‘老大,你都不知道,我被那个鬼婆折磨得有多辛苦,她、她真是没人性的,那段时间里头……’有雪叙述着那段误入歧途的日子。拜在华扁鹊门下,那简直是生不如死,虽然说对方绝不藏私,所有笔记心得、练治过程都任由观看,但也不会主动去教些什么,一切都由有雪自观自学,每日考核。
华扁鹊的考验,当然不会放水,一但考核不过,她所使用的处罚,一些不会损及身体,却强烈刺激触觉的魔虫,或痒或疼,都可以将一个彪形大汉整得在地上哭爹叫娘,更别说本来就意志不坚的雪特人了。
这些还好,有雪最怕面对的问题,就是要以鬼医亲传弟子的身分,出去搜集实验样本;或是帮著作一些不为人知的缺德生体实验。假借免费义诊的名义,抽取病患的血液样本,或是将一些刚刚调配完成的试验药物,充当防治疫苗,注入患者体内。
一但东窗事发,愤怒的村民在后头追打,华扁鹊天位力量一运,立刻就破空飞走,令苦主追赶不上,但有雪可就辛苦了,人矮腿短跑得慢,只要给村民追上,立刻就是扁担木棍的一顿狠打,如果不是华扁鹊掉过头来救援,早就给人活活打死了。
反正师父是医生,住处药物多得是,回去之后自己上药,还得当心别拿错药罐,否则一下涂错,见血封喉,死得比什么都要快。
不过,华扁鹊也不是每一次都会回来施以援手,多数时候还是得靠雪特人的土制火药、烟雾弹来脱险。慢慢地,华扁鹊丢来一些大雪山的轻功秘诀,逼有雪锻炼,而为了保命,他真个是废寝忘食地苦练。
‘老大,你绝对想不到,我那时候有多辛苦,只要脚下慢一步,立刻就会被什么镰刀木棍的打破脑袋,好恐怖啊……’‘嗯,如果是我知道的那个臭巫婆,我很能理解你的遭遇。’‘我有时候甚至常常觉得,每天都像那样在生死之间徘徊,早晚有一天我就会像你们一样进到天位,变成他妈的超级雪特人……’有雪自然也试着偷跑,但在华扁鹊的黑魔法监控下,却是逃跑无门,至于求情,华扁鹊淡淡的一句‘我六岁的时候,过的也是这种生活,我能活下来,你没理由不行’,就把有雪的哭诉给打断。
在这样的情形下,非生即死,有雪想不进步也难,虽然说因为时日尚短,学不到师父在黑魔法上的高深造诣,但轻功却大有长进,各种毒物的使用更是大有心得,如果凭这样的修为去闯荡江湖,尽管不能称霸一方,却是可以当一个杰出的采花淫贼。
‘我以前曾经因为想要当淫贼,试着拜师练轻功的,结果没想到最后是因为要保命,结果才把轻功练成,老大啊,我实在是……’‘够了,你别说了。’兰斯洛重重地拍在有雪的肩头,仿佛大受感动一样,险些就要热泪盈眶似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