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菁英了。
“所以,问题来了。”源五郎道:“就为了一个普通族女的嫁娶,有必要动员叁名A级以上的高手来此吗?”
花次郎本想回答,是为了护送嫁妆而来,但想想也知太欠说服力。一者,聘礼虽然贵重,却未必是什麽希世奇珍,为此动员一流高手,徒让人耻笑不分轻重,自折身价。其次,若是护宝,为何不随众而行,只是等到局面已不可收拾时,才出手镇压,这其中确实透着诡异啊。
“唔……的确不对劲。”花次郎点头承认,他也是明快之人,一旦确定便不再强辩,浪费时间。“不过,这又有什麽关系呢?两家有什麽古怪,也是他们自己的事,再说,不管其他人怎麽样,结婚的本身,是件好事啊?”
“二哥认为结婚是好事?”
“难道你有异议吗?”
“不敢,岂敢如此。”源五郎的笑容,夹着几丝狡狯,“只是,小弟有些不明,您既然认为结婚是好事,那麽前天您又为什麽阻碍婚礼的进行呢?”——
有雪的大嘴张开到一半,见到兰斯脸色不善,登时忆起过去的糟糕经验,马上闭嘴,动作之快,险些连舌头一起咬下。
“呃……这魔武吗?关於魔武……该怎麽说……”基本上这是一个任何习武者必知的常识,但要如何向一个不懂的人描述,一时间有雪张口结舌,想不出妥当言语。
“所谓魔武,顾名思义……就……就是魔法与武术的结合”一番话,雪特人说得结结巴巴,浑没半分偷郊阜稚铣私J酰挂裁皇谗幔焕隙傧衫耍醋攀凳切乱淮妮加ⅲ戎钇叽笞诿诺娜我恍律茏泳谎飞潜甘芙跄康男滦牵郊叶云渥⒁庖丫茫缬型拗猓纱丝芍渖砑鄄环病?br/>
兰斯听了有雪娓娓道来,这才知道惹上的是何方神圣,幸好大黑锅已经给花老二背去,不然自己定要连夜离开暹罗城,有多远走多远,以免第二天醒来给人家的一字快剑割去脑袋。
“对了,看他们的表情,花老二好像也不是普通人,有雪,你听出了些什麽了吗?”有雪当时的惊讶表情,并没有逃过兰斯的注意力。
有雪点头道:“嗯,如果没有猜错,花二哥一定就是现在江湖上锋头极盛的一颗新星,『风流名剑』花风流。”
“风流名剑?”兰斯依稀有点印象,好像听人提过这名字,仔细想来,花次郎能和辟仙浪这种年轻高手势均力敌,本身实力一定也非同小可。
有雪跟着开始解释。花风流是花家的旁系高手,练的不是花家名扬天下的腿功、轻功,而是剑术。
江湖传闻,他随兄长花风云,一齐拜入白鹿洞门下,修习剑技,他天资极高,但个性懒散,不爱出名,是以沈寂多年始终默默无闻。
花风云组成狼嚎骑士团,横行一时,而後被重出江湖的李煜冰消瓦解,此事成为李煜剑试天下的第一步,却也逼出了这位长期以来无心於江湖的剑手。
为报兄长之仇,花风流四处追寻着李煜踪影,找他决斗,期间交手两次,花风流极罕见地败而不死,而且在事後大幅增强,一般推测,是李煜对於这名同为天才型的剑手,起了怜才之意,所以破例饶他不杀。
当他第叁次找着李煜,已是秦淮血战结束後的七个月,这次,他一招未发,便已败了。而传说中,那时的李煜根本不屑与他计较,只是要他再来第四次。
而这番经过,令花风流名声大噪,在李煜每场战绩均已成神话的现在,任何一名能与他比剑而不死者,都会成为江湖中公认的高手。
“风流花二少,惊剑石头城。”有雪道:“这是花二哥在金陵城发剑时,旁人赠的绰号,後来花二哥声名鹊起,白鹿洞也公开承认他是新一代的剑术奇才,花家本家更是发了疯一样地召他回长安,不过好像他性子古怪,独来独往,一心只想为兄长报仇,因此谁也叫他不动就是了。”
兰斯听得直点头,若非是这等人物,也使不出这等剑法。想不到因缘巧合,自己居然结识了这样一名赫赫有名的高手,暹罗之行,获益匪浅。
但是,如果花老二的来历真的那麽不平凡,那他当初的藉口就有问题了。
兰斯不由得想起源五郎,今天,他从背後拉自己出剑圈的那一把,怎麽想都觉得很奇怪,莫非这个娘娘腔的家伙,也是身负上乘武功,而花老二就是为了追他,这才降格来此厮混?
唔,大有可能……一堆死家伙,满口义气为先,到头来人人居心叵测,不成,得想个法子来逆转局势才行,怎麽做呢?
另一边,还是维持老样子,花次郎乘着树枝,一起一伏,枕着脑袋发呆;源五郎在树下偷偷打盹。
“喂!你要沈默到什麽时候?”沈不住气的是花次郎,他有沈不住气的理由。
“花二哥希望听我说什麽,『恭禧』,还是『我很遗憾』。”源五郎微微笑道。
花次郎没有办法怪到源五郎头上,虽然他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但如果不是自己率先发动攻击,那当然也不会误中辟仙岳,更不会有後面这一大串麻烦。
说到底,只是他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