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得更多,原来那条铜片镀金的贞Cāo带有一把
古怪的锁把它锁紧,下边纹风不透,指头也没法插进去,一定要把它解开才可以跟她共
寻好梦,陈家两兄弟各有一把匙,必须他俩合作,开了锁,她才可以暂时恢复自由,可
是,那种自由仍是有限度的,因为她必须同时满足他俩!还要扮狗。
那是她的口音,这样说:“我说扮狗并不是说着玩的,因为当时我一定要把躯体俯
伏下来,双手只脚压地,张开了嘴巳,使它一开一合,那种姿势正是一只狗。至於两兄
弟,肥陈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面,由我用嘴巴满足他,瘦陈则仰卧在地,用他的嘴巴满足
我,我 是奉命而行,直到他们俩人各自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为止,有时他俩交换位置,
对我来说,那是绝无分别的,我巳经习惯了扮狗的一段时间,把自己看做是另外的一个
人。”
安娜听到这里,愤然说:“为甚麽你要这样作贱自己呢?一个人变成两兄弟的太太
还要扮狗?真是岂有此理!”
小花听了,深长地叹息了一声,说,“我还没有资格给人称做陈太太呢!肥陈和瘦
陈都是有家室的人!不但有太太、还有子女,我 是他俩的情妇。我之所以这样委屈逆
来顺受,因为我的父亲患了肝癌需要一宗钜款医治,他两兄弟按时到医院付账,总有一
天这个恶梦会结束的,到时或者我的父亲告痊,或者他老人家仙游,我就摆脱他俩的束
缚。至於现在我的处境!我不但是没有勇气离开他们俩人,还要担心到他两兄弟会离开
我!”
“你还担心他俩离开你?”不知那一个女人发问。
她听了,黯然说:“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子的,玩腻了的东西就不想玩!舐惯了的东
西也是如此,要是别的女人愿意每月拿五干元,还肯把下边剃个乾净,她就有可能夺去 我的地位。”
玉庄本来是很安静的倾听!听到这里,她似乎饱受剌激,控制不住,冲口而出的喊
了一声:“别说了!小花,你是我眼中所见的贱女人当中最贱的一个!”
小花忽然动气,说:“甚麽?玉庄,你说我是贱女人?我不过为了医治父亲的病献
身给两个色狼,用舌尖取乐!你却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群野兽轮奸!”
小花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玉庄就发狂似的骂她,两个女人险些打起来。燕妮和安
娜苦苦的劝止她俩不要吵架,她俩稍为宁静,安娜忽又发问:“小花,你怎样知道那麽
清楚呢?”
“太过巧合了!”小花听了这句话,大声同答:“因为我的两个男人当中,叫做瘦陈的那一个曾经奸污过她!”